第604章 小愛不可能出事!

  「果然是金鐘石。記住本站域名」

  戰司宴坐在病床旁,臉色陰沉得嚇人。

  沒想到這個金鐘石膽子竟然這麼大,敢綁架他的孩子。

  溫夏無奈地皺緊眉頭:「可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,沒辦法證明就是他指使的。」

  「我現在就派人查,不會沒有證據。」

  戰司宴說完,起身離開病房。

  戰夜正坐在椅子上,小臉蛋上寫滿了嚴肅,看向溫夏問道:「媽咪,綁架弟弟妹妹們的兇手找到了?」

  「找到了,這次多虧了小夜,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查到。」溫夏點點頭,走到他身旁坐下。

  話音剛落,戰夜的眼裡閃過驚喜。

  但馬上暗淡下來,用有些失落的聲音開口:「可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,對嗎?」

  「放心吧小夜,媽咪和爹地一定會抓到那些壞人的。」溫夏堅定地保證。

  戰夜沉默了一會兒,不自覺地往溫夏身邊縮了縮。

  這不經意的小動作,讓溫夏覺得心裡沒來由的難受。

  作為哥哥的戰夜向來獨立冷靜,可再怎麼說也都只是個孩子。

  就在這時,戰夜突然抬起頭,認真的看向她:「對了,媽咪,既然真正的幕後兇手是買兇綁架,肯定會有金錢交易吧。」

  溫夏瞬間被點醒。

  她剛剛怎麼沒有想到從交易帳戶上調查。

  只要查到交易帳戶和金鐘石有關,他就一定脫不了干係。

  戰夜邊說邊打開電腦。

  很快就調出了方敏的交易帳戶,甚至直接黑了進去。

  溫夏驚訝的說不出話。

  如果她沒記錯,他自己從來沒有告訴戰夜方敏的銀行帳戶。

  這個小傢伙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查出來的?

  戰懿認真的盯著電腦屏幕,眼裡是這個年紀不該出現的成熟穩重。

  方敏銀行帳戶上的交易金額不多,多是向醫院轉帳的記錄。

  「這張卡里最近一筆大額轉帳是來自個海外帳戶,轉帳了五十萬。」

  海外帳戶?五十萬?

  溫夏皺起眉。

  金鐘石的算盤打的可真好,只花了50萬,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綁架自己的孩子。

  然後隨隨便便製造一起意外,全部殺人滅口。

  而且五十萬的轉帳對於海外帳戶來說,不屬於是一筆巨款。

  不會引起注意。

  「可是,這個海外帳戶的戶頭,是個叫做王建的人。」

  戰夜盯著電腦屏幕,有些失望。

  但想想也是,不會真的有人蠢到用自己的帳戶,給綁架犯賺錢。

  更何況是小心謹慎的金鐘石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等戰司宴再次回到病房,溫夏把他和戰夜剛得到的線索講給他聽。

  戰司宴點點頭,聲音輕描淡寫:「這點我已經提前派人查過了,這個王健也許只是中間人。」

  溫夏覺得他的語氣有些不對勁。

  但著他眉眼間的疲憊,還是把想問的話咽了回去。

  這幾天不只是自己,戰司宴也一樣半刻都沒有合眼。

  突然,戰司宴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
  嗡嗡的震動聲,在安靜的病房裡聽起來十分突兀。

  戰司宴冷著臉背過身接起電話,語氣更加沒有溫度:「什麼事?」

  看著戰司宴離開病房的杯影。

  一種莫名其妙的委屈湧上了溫夏的心頭。

  她告誡著自己,戰司宴有那麼大的公司需要管理,有那麼多的工作還有家人。

  新品發布會又近在眼前。

  他不可能一心只撲在她和孩子身上。

  還沒等她平復好心緒,戰司宴便推門走了進來。

  溫夏故意走到床邊,把注意力轉移到戰懿身上。

  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口:「是公司的事情嗎,要不你先回去吧,這裡有我看著。」

  戰司宴沒有說話,俊逸的眉毛微微皺起。

  像是不明白對方的意思。

  「現在小愛還在重症監護室,小懿也好多了,有我在這就行了。」溫夏拿著蘋果慢慢的削著,看似平靜,實則心不在焉。

  「我就在這陪你們。」

  戰司宴淡漠的開口。

  短短的幾個字卻像石頭似的,狠狠砸在溫夏的心上。

  「我……」

  「公司那邊有成帆,你不用擔心。」

  聽著戰司宴的話,溫夏覺得鼻子控制不住的酸起來。

  拿著削皮刀的手微微顫抖著。

  「媽咪,你怎麼了?」

  剛睡醒的戰懿用餘光漂見溫夏的異樣,嘟著小嘴兒問道。

  溫夏急忙掩飾,吸了吸鼻子。

  「沒有,這兩天好像有些著涼,鼻子癢的厲害。」

  ……

  晚上,因為要在醫院陪戰懿和小愛。

  戰司宴和溫夏就住在戰懿病房的陪護室里。

  幾天沒合眼,溫夏實在撐不住了,昏昏沉沉的睡在戰司宴身邊。

  直到半夜的時候才驚醒。

  她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,下意識的伸手往旁邊摸索。

  空空如也。

  溫夏心中一驚,原本的睏倦瞬間煙消雲散。

  這麼晚,難道是出什麼事了嗎?

  不好的預感瞬間充斥溫夏大腦,讓她急忙小心翼翼的披上衣服,跑出病房。

  以最快的速度上樓,心臟瘋狂的撞擊胸腔,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來。

  一定不是的,小愛不可能出事!

  果然,溫夏一出電梯,就在重症監護室門口站看見戰司宴熟悉的身影。

  修長的身影站在床邊,俊美的像是令人無法觸及的神像。

  又帶著無盡的落寞。

  「阿宴……小愛她……」

  溫夏張開嘴,艱難的想說出完整的一句話。

  可嗓子像是被什麼堵住,怎麼都沒法發出聲音。

  看見溫夏跑過來,戰司宴先是微微一愣。

  然後將她牢牢的擁入懷裡。

  用低沉令人安心的的聲音在她耳邊安慰:「小愛沒事,我就是……想過來看看她。」

  聽他這麼說,溫夏原本緊繃的身子這才放鬆下來。

  脫力般的任由戰司宴摟著她。

  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從眼中湧出,只能把臉埋在他的胸口上,無聲的哽咽著。

  這眼淚不是委屈不是疲憊。

  而是深深的內疚。

  她怎麼會懷疑戰司宴對孩子們的重視呢?

  如果不是真的心疼小愛,他怎麼可能大半夜的跑到重症監護室外守著她。

  戰司宴抬起手掌輕輕揉了揉溫夏的後腦。

  語氣是對於其他人從未有過的溫柔。

  「好了夏夏,我們先回去吧,小愛還在休息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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