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華柳,現在我的心裡可是只有你!」
墨遇州認真的看著沈華柳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發現她比之前憔悴了不少,明明正懷著孕,整個人卻瘦了一大圈兒,臉色也非常的差。
自己是個男人,根本就體會不了她受了多少苦。
沈華柳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,靦腆的低下頭:「好啦,我相信你,現在都已經是你的人了……你如果不要我也沒有辦法。」
墨遇州拉住沈華柳的手,語氣沒有了平時的那般玩味:「華柳你放心吧,雖然我以前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,但從今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和孩子。」
說完便將沈華柳攬進懷裡。
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腦勺,動作溫柔至極。
沈華柳也默默閉上眼睛,腦子裡不再多想什麼。
現在的墨遇州是她一個人的。
永遠都是她的了。
晚上,墨遇州給沈華柳蓋好被子,看著他微微閉上的眼睛,不自覺的揚起笑容。
這也許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吧,即使只是這樣看著她都會覺得很幸福。
就在這時,他放在床頭的手機振動了一下。
屏幕上出現了條微信好友申請。
墨遇州有些疑惑的拿起手機,這大晚上的還有人來加他,不會是什麼網絡詐騙吧。
那人的頭像看起來有些熟悉,很快就發來了一條消息。
【墨醫生你好,我是今天醫院被你救了的蘇沐晴。】
墨遇州盯著手機屏幕,疑惑的皺起了眉心。
腦子裡都是她滿頭是血的樣子。
【有什麼事情嗎?】
【墨醫生還沒有睡覺啊,我是不是打擾到您了,實在對不起。】
【馬上就要睡了,你是怎麼加上我的?】
【我有些事情想問您,就和護士加了你的微信,我就是想問問,您救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帶了一條手鍊……】
墨遇州盯著手機屏幕,如果不是沈華柳在身旁睡著了,他肯定就罵出聲來。
他哪裡注意過有什麼手鍊,難道這個女人是想訛自己錢?
哪裡有什麼手鍊,他從來沒注意過,好心救她一命,怎麼還救出錯了?
【我沒見過什麼手鍊,是不是掉在哪裡了,可以讓護士幫忙找一下。】
墨遇州把消息發送出去,那邊便沒有了回復。
像是故意在吊著他一樣。
讓他不得不去回想,今天下午的時候,她手上到底有沒有帶著手鍊。
另一邊,醫院裡。
蘇沐晴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,臉上冷漠的沒有一絲表情。
無論如何她都要把墨遇州搶回來,就算是以現在的身份,就算他現在還不認識自己。
都不會讓那個叫沈華柳的女人得逞!
從前沒有,現在也不會。
……
蘇沐晴在醫院裡住了一夜。
破天荒的和公司請了天假,便在醫院裡等著墨遇州。
以她對墨遇州的了解,知道他一定會過來。
果不其然,第二天中午的時候,墨遇州就來到了她的病房。
他穿著一身白大褂,顯得整個人都非常的乾淨修長。
雖然眉眼間還帶這麼玩世不恭,但看起來也比之前穩重了不少。
「墨醫生,你來了呀。」
蘇沐晴的眼中難掩激動,慘白的小臉兒上也終於有了一抹笑意。
墨遇州點點頭:「你昨天晚上怎麼突然不回消息了,手鍊找到了嗎?」
蘇沐晴的笑容僵硬在臉上,隨後低低的垂下眼睛:「昨天我的手機沒電了,實在不好意思,那麼晚打擾你……」
她這句話說的茶味十足。
楚楚可憐的小臉上,帶著苦澀的表情,給人一種想保護的感覺。
「打擾倒是沒有,主要是你的東西有沒有找到,可以讓護士幫你調一下監控看看是不是掉在哪兒了。」
看著這樣的蘇沐晴,墨遇州沒有任何的波瀾。
說話的語氣完全是在對待一個患者。
蘇沐晴沒有放棄,用盡畢生的演技,裝作副柔弱無奈的樣子,揚起一抹苦笑:「謝謝你啊,墨醫生。那條手鍊對我真的非常重要……那是我母親……」
蘇沐晴說著,忍不住哽咽起來:「那是我母親留給我最後的東西了……」
她知道墨遇州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,但是非常的有愛心。
不然也不會一次次包容當初的自己。
「啊?原來是這樣啊。」果然,聽了他的話墨遇州露出了同情的眼神。
「可是我送你進搶救室的時候太匆忙,根本就沒有留意你帶沒帶手鍊。」
「沒關係的,您能救我一命,我已經非常開心了。」蘇沐晴揚起小臉兒,露出個非常有元氣的笑容。
尤其是那雙眼睛笑的彎彎,看起來10分的好看。
墨遇州微微一愣。
他總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,有種熟悉又陌生的的感覺,可他確定從來都沒有見過。
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。
難道是長得比較像自己曾經的什麼朋友?
「墨醫生?你怎麼是不是想到什麼了?」
蘇沐晴見墨遇州的表情變了變,心中不免激動起來。
就知道他的心裡是有自己的!
當初墨遇州那麼愛她,絕對不會因為半路殺出來個沈華柳,而去改變什麼。
如果可以的話,她多希望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……
「啊,沒有,就是感覺你有點像我的一個朋友。」
墨遇州搖搖頭,低頭看著手裡的檢查報告。
開口轉移了話題:「過會兒再讓護士帶你做幾個檢查,如果沒問題也就可以出院了。」
「出院啊……」蘇沐晴欲言又止,裝出一副為難又懼怕的樣子。
「墨醫生,我可以多出一些住院費,可不可以讓我在醫院裡多住兩天?」
她的眼睛裡閃著淚光,柔弱可憐的模樣,讓人難以拒絕。
這也是她賴以存活的手段。
墨遇州卻沒有給她繼續懇求的餘地。
「這可不行,這裡是醫院,醫療資源不是你想多住兩天就可以住兩天的。」
蘇沐晴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這麼幹脆的拒絕,眼淚控制不住的從眼角流了下來。
瘦弱的身子也在微微顫抖著,像只楚楚可憐的小白兔:「好吧,都是我的不對,什麼都不懂才說出這種話,我只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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