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漂亮,有戰太太漂亮嗎?」
戰司宴根本就不理她的套路,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的道路上。記住本站域名
車裡沉重的氛圍也緩和了幾分。
溫夏鼓起臉,佯裝惱怒:「那等她明天來公司報到的時候,戰總可以親自去看看,也許比你的太太漂亮呢?」
語氣中也帶著濃濃的醋意。
戰司宴刻意的將手抵在鼻息下,輕咳了幾聲:「我比較忙,還是夫人代勞吧。」
溫夏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「哼,就知道你不敢。」
……
醫院裡,霍寒琛看著岑溪的小臉兒,腦子裡一遍遍想著溫夏的話。
他的確不應該這樣做,如果執意如此,會將岑溪再一次推上無盡的深淵。
但是看到現在這樣的她,天真無邪的像只小鹿,總是無法割捨。
他拿出手機,修長的手指點擊屏幕快速的發出一條消息。
【明天出來一趟,有事想要和你商量。】
盯著手機屏幕上的那天消息,眼神更加的冷然。
有些事情需要儘快處理,越快越好。
直到第二天,岑溪才從昏迷中醒過來。
鎮定劑帶來的副作用,讓她感覺自己的腦袋疼得快要炸了,疼得要命。
昨天的記憶都有些模糊,只能想起溫夏過來沒待一會兒就離開了,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。
「醒了?」霍寒琛溫柔且帶著些淡漠的聲音從耳邊傳來。
讓岑溪忍不住小臉一紅:「琛哥,夏夏呢?」
「她看你還在睡著就先回去了,有我在這兒陪著你就好了。 」
霍寒琛說著給岑溪倒了杯溫水,小心翼翼的餵著她喝下去:「還難受嗎,用不用我去叫醫生?」
岑溪乖巧地搖搖頭:「就是有點兒頭疼,不用擔心。」
在她的印象里,除了小時候霍寒琛好像從來都沒有這樣溫柔的對代自己。
他們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,只是自己想不起來了而已。
能這麼溫柔,不會是……
岑溪感覺自己的臉蛋兒發燙,為了不讓人發現,只能先縮進被子裡。
霍寒琛看見她這個反應,忍不住揚起唇角笑:「臉怎麼突然這麼紅,是不是發燒了?」
說完就生出溫熱的手掌,貼在了岑溪的額頭上。
奇妙的觸感岑溪的額頭,如同觸電般地傳遍全身。
讓她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利索:「沒有,就是感覺有點熱。」
霍寒琛笑看著她,眼中是掩蓋不住的深情,沉默了許久還是開口問道。
「小溪,你受傷之前的事情,還記得多少?」
岑溪搖搖頭,好看的眼睛泛著水光:「我也不記得我忘了什麼,好像就是被一個女人推了一下,就從天上掉下去了……」
對於這段記憶,她也是十分模糊的。
甚至連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,只記得她推的那下很重。
「女人?」霍寒琛默默地重複這兩個字,眼裡溫柔的神情驟然冷了下去。
這危險的眼神嚇了岑溪一跳,過了半天才敢小心翼翼的問:「琛哥,你在想什麼?」
霍寒琛被著怯懦的聲音,拉回思緒。
伸手撥弄開她耳邊的碎發,眼神也是無比的堅定。
「小溪,你放心吧,我一定會讓那個女人付出代價。」
「代價……」岑溪愣了愣,急忙揮揮手。
「琛哥,我有些事情也記不清了,如果記錯了的話怎麼辦,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吧。」
她連那個女人長什麼樣都不記得,又怎麼能確認就是她推了自己呢?
「嗯,我會調查清楚,不會白白讓你受委屈。」
岑溪看著霍寒琛深邃的眸子,突然感覺到自己鼻子有些酸。
眼眶也控制不住地紅了起來。
「琛哥,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?」
她顫抖的聲音如同晴天霹靂,直接砸在了霍寒琛的頭上。
對她好?
霍寒琛站起身,直接避開了岑溪的目光。
如果岑溪想起來自己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,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,又親手將她推向輿論的頂端。
現在還會說出這種話嗎?
他不想也不敢看岑溪單純的眼睛,真是傻得可憐。
「琛哥……你怎麼了?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。」岑溪看著霍寒琛的反應,緊張的皺起眉頭。
死死咬住後槽牙,心中大就不好。
自己這是在幹什麼,兄妹之間可以說這種話嗎,什麼天都是不對勁的。
還好病房裡只有她和霍寒琛兩個人,不然被別人聽去,肯定會傳出不少流言對霍家不利。
「沒有,你什麼都沒有說錯。」霍寒琛望向窗外,眼中的神色不明。
病房陷入一片寂靜,靜的只能聽見兩個人交替的呼吸聲。
就在這時,霍寒琛手機響了。
他接起電話,從手機里清晰的傳出個女人的聲音:「喂,我已經到了,你現在在哪兒?」
「我馬上下去。」
霍寒琛簡單的說完就掛掉電話,轉眼看向病房上的岑溪:「我出去辦點事情,你在這裡等我,不要亂跑。」
岑溪乖巧的點點頭,泛白的唇邊掛起一抹弧度。
等看見霍寒琛出門,才無力的軟下身子躺回到病床上
是個女人。
給霍寒琛打電話的是個女人,雖然聲音很小,但是岑溪聽得非常清楚。
在她的印象中,霍寒琛雖然晚上經常會有應酬,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電話號碼。
更何況是個女人。
岑溪磨蹭著自己的指尖,想要閉上眼睛不再去想。
可還是架不住好奇心的驅使,讓她偷偷溜出病房。
身上的藥效還沒有全部分解,岑溪只覺得自己雙腿有些發軟,扶著牆才能跟上前面霍寒琛的腳步。
只見他很快就離開了醫院,來到附近一下咖啡廳。
岑溪跟在後面,小心翼翼的從玻璃窗外看進去。
就見他在一個紅衣女人面前坐下,那個女人長得非常好看,就像從古風字畫裡走出來的美人。
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。
只見女人將咖啡推到霍寒琛面前,撐著下巴含笑看著他。
「會不會是在談工作上的事……」
岑溪小聲的提醒自己,心中卻控制不住地絞痛。
自己有什麼資格傷心呢,霍寒琛只是她的哥哥。
他們在旁人看來,只是兄妹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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