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哥,我看夏夏有些不開心啊,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?」
岑溪的臉上揚起擔憂。記住本站域名
心中卻想不明白,為什麼溫夏會露出那種表情,兩個人不一向都是配合的很好嗎?
現在,她好不容易才和霍寒琛有獨處的機會,當然要好好珍惜了。
霍寒琛始終靜靜的看著岑溪,眼神一刻也不捨得挪開。
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,自己和霍家對她做出的那些事情,她真的全部都忘了嗎?
現在的岑溪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,活潑可愛又無憂無慮的。
「你想什麼呢,哥!」
輕鬆的聲音傳進耳朵,這才讓霍寒琛回過神:「你受了這麼重的傷,她比較擔心你吧。」
溫柔的語氣,讓岑溪有點不適應。
她垂下眼睛,努力平復著心緒:「啊,我就記得我從威亞上摔下來了,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。」
聽她這麼說,霍寒琛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,起身給岑溪倒了杯水。
「放心吧,我會查清楚這件事的。」
……
離開醫院。
溫夏本來想給戰司宴打個電話,結果剛出門就看見那輛熟悉的車子停在門口。
好像在靜靜的等待著。
抑制不住地揚起笑臉,直接鑽進車裡。
微弱月光照在戰司宴精緻的側臉上,如同神祗降臨,俊美至極。
溫夏抬起眼睛,忍不住湊上去在他側臉落上一吻:「怎麼,一直在等我呢?」
戰司宴幫她系好安全帶,低頭啟動車子:「我讓阿琛去了,就知道你今晚得回家。」
他的聲音很平靜,卻氣得溫夏瞪起眼睛:「你們果然是商量好的!狗男人!」
「你覺得岑溪的事情,阿琛會不知道嗎?」
戰司宴用手指颳了下溫夏的鼻尖兒:「他沒第一時間趕去醫院,我都覺得很奇怪。」
「這有什麼奇怪的,最奇怪的是岑溪她竟然失憶了,而且還把霍寒琛做過的那些事兒都忘了!」
溫夏義憤填膺的垂在自己大腿上,放著狠話:「這次岑溪要是再受傷尋死,我絕對不會再理她了!」
戰司宴見她這口是心非的樣子,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,眼中也閃過異樣。
「行了,我們回家,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。」
回到家,三個孩子還坐在小沙發上各干各的。
「寶貝們怎麼還沒去和奶奶睡覺啊?都已經這麼晚了。」溫夏走過去,坐到孩子們身邊。
今天可把她累到了,小腿都是酸的。
「我們在等爹地和媽咪回來!」
小愛甜甜的開口,然後舉起手裡的畫:「小懿哥哥說,讓我計劃一下去南城的線路地圖。」
自從告訴他們三個要去南城玩,這三個小傢伙就開始處於亢奮的狀態,成天到晚想著。
戰懿也舉起小手,滿臉的自豪:「小懿負責做物品清單!」
溫夏揉了揉戰懿的腦袋,開口順著他問道:「小愛和小懿都有活干,那小夜是要做什麼呀?」
「小夜負責電子攻略,媽咪你就放心吧,這些事情交給我們就好了!」
戰懿跑過來拉住了溫夏的手:「好想和媽咪一起出去玩兒啊,我們真的是太期待了!」
看著他那雙和戰司宴有七成相似的眼睛,溫夏忍不住捧起他的小臉兒親一口。
「那你也想和你們一起去玩,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,三個小淘氣包快去睡覺吧。」
「好!」
打理好了一切剛回到房間,溫夏就戰司宴猝不及防的一把摟進懷裡,頭也順勢埋在了她的頸間。
溫夏被他的頭髮弄得有些癢,下意識拉住他的手腕兒:「阿宴,怎麼了?」
「今天發生事情的時候,你怎麼沒第一時間通知我?」
戰司宴的聲音很低,還帶著些埋怨的意味,讓溫夏心頭狠狠一震。
急忙開口解釋,眼睛裡滿滿都是無辜:「當時情況緊急,你當時不是在公司麼,我就讓高雯送過去的。」
「可是我還是希望,以後發生緊急的事情,你可以第一時間想起我,而不是高雯或者……那個戰瑾鈺。」
聽到最後這個名字,溫夏忍不住笑出聲。
她擰過身子雙手捧起戰司宴的臉,用那雙小鹿般好看的眼睛,認真的看著他。
唇角揚起自信的笑容:「阿宴,原來你是在吃醋啊。」
戰司宴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,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樣子。
「我都已經是你的妻子了,還給你生了三個孩子,你幹嘛總是要和其他人計較呢。」
溫夏說著,直接吻在了戰司宴的唇上。
原本淺嘗即止的吻,在觸碰到最後一絲底線的時候徹底破防,熱切而又激烈地直到最後。
雖然溫夏不明白,他為什麼會對戰瑾鈺那麼警惕,但是,只有這樣才可以讓他安心。
「以後我有事情也會第一時間告訴你,不要生氣了好不好?」
溫夏笑著又在戰司宴的唇上親了一口,討好的樣子像只乖巧的小貓咪。
戰司宴的臉色這才緩和,溫柔地把她抱回到床上。
「生不生氣,就看你的表現了。」
……
第二天,溫夏來到公司的時候,高雯就急忙過去詢問昨天的情況。
得知沒有大礙後才鬆口氣。
「夏夏,我都不知道你車技那麼好,昨天差點嚇死我了。」
每想到溫夏開車的架勢,高雯心中就忍不住後怕,並且在心裡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坐溫夏的車。
溫夏有些尷尬的笑笑:「昨天我這不是太著急了麼,別擔心,車子的罰單全部由公司報銷,有時間再請你吃飯。」
「沒事,只要人沒事就好。」
高雯輕鬆的擺擺手,然後將手上的一摞文件交到溫夏手上:「這個是新一批的實習生檔案,我已經篩選過了,你要不要再看看?」
溫夏接過那摞厚厚的檔案隨意翻了下,擠出了個笑臉:「雯雯,我相信你的眼光,這種小事就交給你吧。」
高雯無奈的搖搖頭:「調香部選新人可不是小事,您還是親自看看吧。」
聽她這樣說,溫夏只能妥協:「那下午面試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去,這樣總行了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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