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夏倒是有一些納悶。Google搜索
按照溫嬌嬌的檔次,應當是參加不了這次晚宴的。
「我是陪我堂姐來的,不是那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堂姐,是另一位堂姐,你應該認識,她是大明星溫曼!」
溫嬌嬌提到溫曼的時候,言語還是比較自信的。
雖然她心裡嫉妒溫曼,但不可否認,溫曼這個名字拿出來,對她的交際肯定是能起到很大的幫助。
溫夏眉梢挑了挑,點頭道:「我知道她。」
「哈哈哈,你肯定知道她的,她太有名了!這次她帶我過來,也是打算帶我入行的,我也打算做演員呢!」
溫嬌嬌似是解釋,又實則是在試探:「姐姐,你這麼漂亮又有氣質,也是演員嗎?」
「我不是。」溫夏知道溫嬌嬌的目的,很直接地回答:「我是別人的女伴。」
她回答完,溫嬌嬌的表情似乎有那麼一丁點兒失落。
不是演員,也不是千金小姐,更不是大佬金屋藏嬌的晴婦,僅僅只是最低檔次的女伴。
女伴這個詞,還伴隨著「一次性」的意思,所以溫嬌嬌才會失落。
搞了半天,扯了這麼多話,聊來的是最沒有用的交際圈。
「先走一步。」溫夏淡淡勾唇,轉頭走出了洗手間。
溫嬌嬌沒有再追上去攀談。
溫夏走到走廊上,沒走幾步,就迎面遇到了戰司宴。
他看到她的那瞬間,大步朝著她走了過來。
「你去哪了?」他剛剛一直沒找到她。
甚至,他差點以為她跑路了。
直到問了一個男服務生,才知道她是往洗手間的方向過來了,所以他才走過來找她。
「戰先生,您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好?」溫夏伸手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,無語地說道:「那麼大的標誌在那呢,我連上廁所都要和你匯報嗎?」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。」戰司宴臉色沉了沉。
這時候,溫夏無意中瞥到溫嬌嬌走出了女洗手間。
她不想被溫嬌嬌看到,自己和戰司宴在一塊兒,不然以溫曼的性子,絕對會把這件事扒得底朝天!
眼看旁邊是一處小休息室,溫夏直接拉起戰司宴的手,衝進了休息室,並關上了門。
溫嬌嬌站在走廊上,疑惑地眨了眨眼,她剛剛看到一對男女進了休息室里,女的是剛剛遇到的很像溫夏的那個女人。
而男的……怎麼有點像戰司宴?
她沒看到臉,只是看到了一晃而過的身影,但或許是自己看錯了吧。
畢竟,戰司宴的女伴是溫曼,溫曼這會兒在宴會廳,她也得過去找溫曼了。
溫嬌嬌沒多想,快步離開了這裡。
而休息室內。
溫夏後背抵在門板上,一臉尷尬地看著面前的男人。
「那個……戰先生,我……」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戰司宴狹長的眼梢微揚,語氣似有些驚喜:「所以,你是在欲擒故縱?」
之前的那些拒絕都是假的,實際上都是夏娜在以退為進?
「不,不是,我剛剛看到有人,所以拉戰先生到休息室來,我只是想單獨和戰先生聊幾句。」溫夏立刻解釋。
「聊什麼?」戰司宴問。
溫夏抿了抿唇,兩隻手緊緊地抓著裙擺的絲絨布料,腦子裡飛速地思考著。
想了好一會兒,她終於茅塞頓開,連忙開口:「您要的香水,我已經開始提煉了,但是工序有點複雜,所以可能您得再等個兩三周吧!」
「總之,月底之前我一定會交給你的。」她又補充道。
戰司宴眉頭蹙了蹙,語氣有些不悅:「就這個?」
「對啊,就這個,我畢竟不是調香師,所以不希望別人聽到我在調香的消息。」溫夏一臉無辜地點了點頭。
男人的臉色更沉了幾分。
「戰先生,其他的我沒什麼要說的了,不如您先回會場吧?」溫夏勉強地扯出一抹笑意。
她打算送走戰司宴之後,就找其他出口開溜!
「夏娜,你一直都這麼冷漠嗎?」戰司宴的俊臉往前湊了湊,嗓音低沉無比。
一股男性荷爾蒙的氣息,瞬間撲面而來,溫夏直接僵住了身子,瞳孔猛地一縮。
戰司宴直接將臉埋進了她海藻般的秀髮中,深深地嗅著她的香氣,有洗髮露的香味,更多的是那款香的味道。
那種清醒自然的香味,五年來一直纏繞著他的神經。
意識到戰司宴是在嗅香,溫夏有些僵硬地開口:「戰先生再忍耐忍耐,我儘快在兩周內調製完,或者我那還有半瓶現貨,您要的話我可以先給你用。」
他靠得太近,讓她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,裙擺的布料幾乎快被她扯壞。
戰司宴的視線,從女人的髮絲,轉移到她的臉部,她嬌嫩白皙的臉蛋上,似是染上了一層粉潤。
她秉著呼吸的樣子,顯得尤為可愛。
這是在害羞嗎?
戰司宴暗暗勾了勾唇,抬手撩起了她的長髮,圓潤雪白的耳珠展露在空氣中,竟也紅了一分。
「戰司宴!你別動手動腳!」
溫夏伸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,想去推開他,可男人就像是一度堅硬的牆,矗立在她的面前。
她怎麼推,都推不動。
「戰司宴,你要是再輕薄我,我就不會給你調香了,你還想不想要這款香水了?」溫夏怒瞪著面前的男人,生氣地問道。
戰司宴很想說,要是擁有了她,他就擁有了這款香,又何須再需要香水?
但是這麼油膩的話語,他似乎說不出口,更何況要是真說出來,或許夏娜會直接給他一巴掌。
「你可以不給我調香,我也可以選擇趕走溫夏。」他威脅道。
溫夏立刻沒了氣焰兒。
她現在還不能離開江南苑,在沒有拿到母親的遺物之前,她是絕對不能被趕走的!
「戰司宴,你到底想要做什麼?」溫夏惱怒地質問他。
戰司宴伸手掐住她纖細的腰肢,薄唇抵在她的耳畔,低沉沙啞的嗓音緩緩開口:
「溫夏在江南苑待多久,你就在我身邊待多久。」
「你說什麼!」溫夏震驚地睜大清眸。
她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,胸口不斷地起伏,牛奶色的脖頸讓人移不開視線。
戰司宴是突然產生了這樣一個想法,而他,偏偏是個說做就做的人。
他認真地凝視著面前的嬌人,黑眸深處透著一股幽光,他抬手覆上她的臉頰,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。
隨之,他緩緩低下頭去。
薄唇親吻著她的臉。
溫夏感覺到臉頰上的濕熱,她整個人都傻住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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