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遇州萬萬沒有想到,姜茵茵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,他還怪罪姜茵茵的瘋狂,沒想到她其實是受了刺激。記住本站域名
他心疼萬分:「茵茵,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和二哥?你告訴我們的話,我們可以幫你解決陳金強的啊!」
姜茵茵痛哭著搖頭:「我不敢,我真的不敢,我怕你們看到那些,會覺得我好髒,會瞧不起我,我……嗚嗚嗚……」
姜茵茵一頭栽進墨遇州的懷裡,緊緊地抱著他的腰,在他懷裡痛哭著。
「怎麼會?我們只會關心你,怎麼可能瞧不起你?」
墨遇州下意識地想推開她,可想了想,還是任由她抱著,畢竟她現在的情況不好。
他只能不斷地安慰:「茵茵,現在陳金強已經被抓起來了,你安全了,不會再有人脅迫你,之前的那些照片和視頻我會幫你銷毀掉,你忘了那段記憶,重新開始生活,重新做回以前的姜茵茵,好不好?」
墨遇州終於瞭然,為什麼他喜歡多年的姜茵茵突然變了樣,原來是因為這件事。
她獨自面對陳金強那樣的惡魔,備受虐待和欺辱,究竟是怎麼挺過來的?
墨遇州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說道:「一切都過去了。」
姜茵茵卻不住地搖頭:「回不去了,以前的時光再也回不去了,我髒了,我現在好髒好髒……」
「嘭」的一聲。
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巨響。
墨遇州和姜茵茵同時轉頭看過去,沈華柳目瞪口呆地站在辦公室門口,掉在地上發出響聲的是幾杯奶茶和甜品盒。
沈華柳是去買些下午茶,打算給墨遇州送一份之後,就帶去給溫夏。
卻沒想到過來的時候,就看到墨遇州和姜茵茵抱在一起。
沒等墨遇州解釋,她掉頭就跑。
「華柳——」
墨遇州趕緊推開姜茵茵,焦急地追了過去。
前方突然空了一片,溫暖的懷抱沒有了,姜茵茵整個人有些恍惚,終於明白了所有。
回不去了,還是回不去了。
現在的墨遇州,眼裡第一在意的人,是沈華柳了。
不再是她,姜茵茵。
她倒吸了一口涼氣,仰天笑了幾聲,帶著幾分淒涼。
雖然如此,但今天還有讓她高興的事情——
那就是溫夏被陳金強狠狠地折磨了!
她現在就要去看看溫夏的慘樣!
……
墨遇州好不容易追到了沈華柳,緊緊地拉住她的胳膊。
沈華柳想甩開,可怎麼都甩不開來。
墨遇州想解釋,可沈華柳不斷地掙扎著,他只有將她一把橫抱起來,朝著一處空著的休息室走去。
把門鎖上之後,墨遇州緊緊地抱住她,防止沈華柳反抗。
「華柳,你聽我說。」
沈華柳冷冷道:「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。」
她看到墨遇州和姜茵茵抱在一起,姜茵茵在他懷裡哭著,兩個人看上去才像是情侶。
「墨遇州,你早上剛和我保證過要和姜茵茵保持距離,可現在呢?這還沒到一天呢!」沈華柳心都涼了。
她一次又一次地原諒墨遇州,甚至同意了他的求婚,可換來的卻是他的背叛。
「華柳,剛剛茵茵在和我說一件很可怕的事情,和嫂子也有關係,她哭得很厲害,我就沒忍心推開她。但我能發誓,我現在只喜歡你一個人,我發現我對她是很心疼,但並不再是那種喜歡,就好像把她當成了妹妹的那種心疼。」
墨遇州舉起手,認真道:「我發誓!」
沈華柳沒在意這麼多,只抓到了一個最重要的重點:「和夏夏有關係?到底是什麼事?」
墨遇州不便幫著姜茵茵隱瞞,更何況沈華柳也是女生,他如實道:「綁架嫂子的罪犯,之前也綁架過茵茵,但茵茵沒有嫂子那麼好運,這段時間一直被那個罪犯折磨著,身心都受了刺激。」
「她這段時間變得瘋狂,恐怕就是因為這件事。」墨遇州解釋。
「你說什麼?」沈華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震驚無比:「你在騙我吧!」
這麼可怕的事情,怎麼會同時發生在她認識的兩個女人身上。
「華柳,我沒有騙你,我怎麼可能會用這種事情開玩笑,茵茵就是從警局過來的。」墨遇州緊鎖著眉,沉沉地嘆了一口氣。
「所以,你心疼她了?同情她了?打算重新投入她的懷抱,去安撫她受傷的心靈?」沈華柳紅了眼眶。
墨遇州趕緊解釋:「當然不是,我會安排心理醫生給她治療,但一定會和她保持距離。」
沈華柳不想再抱有期望,語氣變得淡淡的:「她遇到這樣的事情,我不想說什麼,畢竟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很重要,遇到這種事情也很絕望,所以你如果要去安慰她,就去吧,我不會阻攔你的。」
沈華柳已經坦然了。
就算墨遇州選擇重新回到姜茵茵身邊,那她也無話可說。
「華柳,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。」墨遇州握緊她的手,認真開口:「你要相信我,我現在就去安排專業的心理醫生照顧她,我不會多插手這件事的。」
「你去安排吧,我得去看看夏夏。」沈華柳繞開他,大步離開了休息室。
墨遇州沉沉地嘆了一口氣,他知道沈華柳一時之間很難接受,所以他必須儘快給姜茵茵安排醫生。
墨遇州趕緊去了心理科。
……
貴賓病房。
姜茵茵問了護士,來到了溫夏的病房前,她敲了敲門。
幾秒後,門被打開,戰司宴那張英俊的面容出現在她的眼前。
姜茵茵立刻紅了眼眶,哽咽道:「阿宴哥哥,我剛從警局過來的,聽說夏夏住院了,所以就來看看。陳金強那件事,我……」
說著,姜茵茵又哭了起來,哭得十分悽慘。
「讓她進來吧。」溫夏看著門口的方向,淡淡地說了一聲。
姜茵茵聽到她的聲音,趕緊走過來,一邊哭一邊說道:「夏夏對不起,如果不是因為我,你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,都是我的錯……」
姜茵茵看到溫夏臉色蒼白,手上還掛著吊瓶,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。
「你也是受害者。」溫夏漠然地別過頭,看向窗外。
雖然她討厭姜茵茵,但在這種事情上,她並不想指責姜茵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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