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夏明白了他的意思,清咳一聲:「你等下,我拿給你。Google搜索」
墨遇州雖然表述得很委婉,但溫夏明白了他的意思,昨晚他中了藥,肯定和華柳發生了什麼。
更何況,住了一宿,肯定需要換身新衣服。
溫夏來到了臥室內的衣帽間,找了兩身嶄新的男裝和女裝,遞給了墨遇州。
墨遇州連連鞠躬:「謝謝嫂子。」
說罷,轉身就要走。
溫夏有些哭笑不得,但也有些無奈:「阿州,你等下。」
「嫂子,還有什麼事?」墨遇州一臉純真地問道。
溫夏一直覺得墨遇州很單純,但她也正是擔心墨遇州的單純,會讓他在姜茵茵那邊舉棋不定,從而傷害了華柳。
「阿州,華柳現在是我的表姐,若是你們真的在一起了,那你就是我的姐夫了,只是……」溫夏有些欲言又止。
「姐夫?那我豈不是也成了二哥的姐夫了?」墨遇州突然兩眼發亮,整個人好像一下子就精神了。
溫夏看出他的激動,卻默默補充:「現在說這些似乎太還早了,你和華柳不過剛在一起,而且你的心裡還有姜茵茵,以後你們能走多遠,都還是未知數。」
她旁敲側擊,試探墨遇州的真實想法。
墨遇州立刻站直了身子,語氣鄭重:「嫂子,我對華柳是奔著結婚的目的交往的,等我們感情再穩定一點,我就迎娶她的,我們的年紀也差不多了。」
「墨遇州,誰要你娶我?」沈華柳憤怒的嗓音從門外響起。
她身上還是穿著昨天的衣裳,但可以看出衣服很凌亂,墨遇州立刻把新衣服遞到她的面前:「華柳,嫂子她已經找了一身新衣服……不對,我不該叫嫂子了,我要是娶了你,嫂子就是我的妹妹,那我不如就叫嫂子的名字吧?」
「嫂子,你覺得怎麼樣?我叫你夏夏行不行?」墨遇州激動地問道。
「墨遇州,我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你了,你別胡說!」沈華柳氣急敗壞。
溫夏朝著墨遇州聳了聳肩:「阿州,要真有那一天,你再改口吧。」
墨遇州可憐兮兮地望著沈華柳,語氣有些憤憤不平:「華柳,昨晚我們不是說得好好的嗎?你怎麼醒來就不認帳了?」
溫夏立刻豎起耳朵,一臉八卦地問道:「昨晚,你們約定了什麼?」
沈華柳臉色漲得通紅,羞憤不已:「夏夏,你也調侃我!我先去換衣服!」
說著,沈華柳捧著衣服轉身就跑,墨遇州趕緊追了過去。
溫夏看他們這樣,應該是真的和好了,笑了笑把門關上,轉身的時候,浴室的門正好打開。
「咔嚓」一聲。
男人只是簡單地裹了一條浴巾走出來。
溫夏淡淡地晲了他一眼,朝著他的方向走去,但繞過他,打算進浴室。
誰知,男人拉住了她的胳膊。
「夏夏,剛剛他們來做什麼?」戰司宴聽到了墨遇州和沈華柳說話的聲音,但他沒聽仔細。
「沒什麼,就是要了身新衣服,我在你衣櫃裡拿了一身給阿州。」溫夏淡然地回答。
戰司宴點點頭,又問:「他們兩個,現在怎麼樣?」
溫夏也沒避諱,直接道:「看上去還行吧,應該算和好了。」
戰司宴微微怔住,緩緩道:「和好就行,挺羨慕阿州的。」
羨慕?
羨慕墨遇州什麼?
溫夏擰起眉頭,不解地望著他。
戰司宴對上她探究的視線,幽幽開口:「羨慕他們兩個人和好了,而我們……還沒和好。」
溫夏:「……」
她甩開他的手,朝著浴室里走去。
看著她的背影,戰司宴又看了看自己掌心的空缺,只覺得心裡好像空嘮嘮的。
她還是沒能原諒他。
溫夏從洗了個臉走出來,戰司宴已經換好了衣服,邀請道:「夏夏,我們一起下樓吃早飯吧。」
「嗯。」溫夏懶懶地應了一聲,開門走了出去。
這時候,沈華柳突然出現,拉住她的手,將她拉到一旁,顯然是想迴避戰司宴。
溫夏只以為她有話要和自己單獨聊,便讓戰司宴先下樓,她帶著沈華柳來到了隔壁臥室。
關上門後,沈華柳拉住溫夏的胳膊,悄聲問道:「夏夏,你有那個藥嗎?」
「什麼藥?華柳,你感冒了?是退燒藥嗎?」溫夏語氣焦急起來。
沈華柳鬧了個大紅臉,猛地搖了搖頭,趕緊解釋:「不是不是,我沒有感冒,是那個藥……就是24小時緊急的那種,昨晚沒做措施……」
溫夏立刻聽明白了,她還沒吃過那種藥,連忙搖頭:「我這裡沒有,不過別墅區外面有藥店,我幫你去買吧。」
「不用不用,那我讓墨遇州去買。」沈華柳羞得滿臉通紅,拿出手機,立刻給墨遇州撥通了電話,咬牙切齒地吩咐道:「你快去藥店買,夏夏這裡沒有。」
那頭似乎答應了,沈華柳便掛斷了電話。
「華柳,你們昨晚……咳咳!」溫夏有些八卦,但又不好意思過多追問,就立刻止住了話題。
沈華柳一把抱住溫夏,害羞不已:「夏夏,這是第二次了。」
「第二次?」溫夏調侃道:「應該是第二晚吧。」
「夏夏,你好壞!」沈華柳羞澀地捂著臉。
溫夏看著她幸福的模樣,又有些擔心:「華柳,你原諒他了?他和姜茵茵具體發生了什麼,都告訴你了沒?」
提到姜茵茵,沈華柳的臉色變了變,深深地嘆了一口氣:「他說以後不會再和姜茵茵來往了,我希望他這次說話算話。昨晚,姜茵茵勾引他,企圖和他在一起,但是他抵擋住了。」
溫夏皺了皺眉,想到姜茵茵那麼作踐自己,就分外厭惡:「她就是想找個搖錢樹,絕不是真的喜歡墨遇州,若是她喜歡墨遇州,早就和墨遇州在一起了,不必等到現在。」
沈華柳抱住溫夏,有些難過地說道:「夏夏,我現在心情其實挺複雜的,畢竟墨遇州喜歡姜茵茵喜歡了十幾年,雖然他嘴上說不會再和姜茵茵來往,但是我覺得他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忘了姜茵茵。」
「或許他和我在一起,更多的是因為責任吧。」
說著說著,沈華柳的聲音越來越小,臉上寫滿了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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