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3章 受不了想你的日子

  炙熱的氣息仿佛要把她吞噬。記住本站域名

  看著面前眸光異樣的男人,溫夏趕緊別開視線,不去和他對視,小聲說道:「快起來,我餓了。」

  她可不想大早上的被拉著做運動。

  那可太丟臉了!

  戰司宴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,輕聲問道:「今天陪我去公司?沒你在,我心定不了。」

  「可是孩子們……」

  溫夏本想照顧三個孩子的。

  「他們白天的課程都被排滿了,家裡有那麼多人照顧他們。而我,更需要你。」戰司宴耍起了無賴。

  溫夏點點頭,說道:「那我去看看高雯調香的進度吧,主打款是不是還沒研製出來?」

  之前她不願意調香,是因為母親臨終前對秦嬸的囑託,讓她不要相信別人,也不要因為天賦和才華而被別人利用。

  可現在不一樣了,戰司宴是她的丈夫,是她愛的人。

  她願意為了他的公司奉獻。

  戰司宴卻板起了臉,聲音低沉幾分:「夏夏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」

  他只是想要她陪著他,並不是利用她去為公司賺錢。

  「你已經是我的太太了,沒必要再為Y集團打工,而我們之間的協議也作廢。」

  當初溫夏答應他,免費為他調香一年,這些他都不需要,之所以答應,也是為了當時挽留她而已。

  「我知道我知道。」溫夏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,重新和他對視,抿抿唇認真道:「我知道你不是讓我去公司工作,但是我也無聊啊,我也想自己做點事情,總不能坐在你辦公室發呆吧?」

  「更何況,我早已習慣了忙碌的生活,一下子悠閒下來,我也不習慣。」

  說到底,她還是更看重自己的事業,不想因為結婚嫁人就停滯不前。

  戰司宴明白了她的意思,低下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,輕聲道:「我明白,只要你高興,什麼都行。」

  這是他發自肺腑的真心話。

  只要溫夏高興,什麼都行。

  五年前對她的傷害,以後他會加倍地補償她,對她好。

  「對了,下周我想去橫市待個一兩天,我和溪溪好久沒見面了,我去探探班,你沒有意見吧?」溫夏眨著眼睛,靈動的眼眸像極了清晨在森林中奔跑的小鹿。

  戰司宴再次低頭,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,低聲笑道:「一兩天我沒意見,超過三天不行,我會受不了的。」

  受不了……

  聽到這三個字,溫夏漲紅了臉,收回攬住男人脖子的手,兩隻手趕緊捂住自己泛紅的臉蛋。

  「你怎麼,怎麼這麼無恥!」

  她磕磕巴巴地指責著。

  戰司宴懵了一下,隨即想到了什麼,忍俊不禁:「夏夏,你想歪了。我只是受不了去想你,受不了見不到你,受不了你不在且思念你的日子,你以為是什麼,嗯?」

  他俯身,湊到她的面前,如墨般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她。

  溫夏頓時愣住了。

  竟然是她想歪了?

  啊!

  這簡直太尷尬了。

  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她磕磕巴巴半天,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
  臉上的皮膚好像要滲出血來。

  「夏夏,你的小腦袋變壞了。」

  男人纖長的手指,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。

  溫夏趕緊捂住額頭,瞪了他一眼:「痛!」

  戰司宴勾著唇,饒有興致地打趣:「不過,你要是往那方面想,也沒有什麼問題,我也確實會……」

  他的話語還未說完,就被女人白嫩的手給捂住了唇。

  「你閉嘴!」

  嬌糯的嗓音帶著嗔怪,他只覺酥到了骨子裡。

  他反握住她的小手,把她的手扣在床單上,嚴肅道:「去洗個澡,我幫你上藥,藥膏需要一日塗抹三次為好。」

  「把藥膏給我,我洗完澡自己抹。」溫夏想到昨晚上藥的情形,恨不得現在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
  她才不要他幫自己上第二次藥!

  戰司宴低醇的嗓音緩緩出聲:「不行,你自己抹不到位。夏夏,難道你不想儘快痊癒?」

  不想!

  她還真的是不想!

  當然,她可不敢說,這個男人霸道起來的話簡直是……

  「夏夏,乖一點!否則,我現在直接抱你去洗澡,不用你自己洗了。」男人威脅的嗓音在耳畔響起。

  溫夏嚇了一跳,連忙道:「好好好,我同意我同意,我先自己去洗。」

  有她乖巧的回答,戰司宴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。

  看到嬌小的身影倉皇而逃,衝進了浴室,戰司宴忍不住輕笑了一聲。

  不是他不願意抱她洗澡,而是他不能,剛洗完冷水澡控制住自己,要是再去幫她洗澡,他擔心自己今天別想去公司了。

  溫夏知道時間晚了,她不想耽誤戰司宴去公司的時間,所以很快就從浴室出來了。

  男人已經穿戴整潔,坐在床邊等她出來。

  溫夏挪著步伐過去,站在他的面前,咬著唇說道:「你先下樓吃早飯吧,把藥膏給我,我自己可以的。」

  她還是想掙扎一下。

  她自己真的可以的!

  然而下一秒,手腕被抓住,她整個身子都被迫往前傾去,倒在了男人的懷中。

  戰司宴把她抱著平放好,擠出藥膏,輕柔地摩挲著受傷的部位。

  他的動作很溫柔,臉色也亦是,就好像十分疼惜似的,可溫夏卻想罵他。

  她是怎麼受的傷?

  還不是他造成的!

  「嘶……」

  突然傳來痛感,溫夏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
  「抱歉夏夏,我輕一點。」

  戰司宴趕緊放緩手上的動作,不敢再用力擦藥。

  只是簡單的塗藥,兩個人卻仿佛經歷了一個世紀的漫長。

  戰司宴擰上藥膏蓋子的時候,溫夏恰好轉頭看過去,就發現他的耳朵通紅通紅的。

  原來,原來戰司宴也會害羞啊!

  他的耳朵紅起來好可愛,溫夏忍不住湊過去,咬了一口。

  「啪嗒」一聲,是藥膏掉在地上的響亮。

  看著男人愣住的模樣,溫夏撇了撇嘴說道:「怎麼,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呀?」

  「夏夏,既然要點燈,那就一次性點個夠。」

  大掌扣住女人的後腦勺,一個兇猛霸道的吻落了下來……

  溫夏被親得迷迷糊糊,終於男人放開了她,她欲哭無淚:「這是放火,不是點燈!」

  戰司宴勾唇,往身後的大床一躺,一副任她蹂躪的模樣:「放火放完了,現在任由老婆點燈。」

  溫夏:「??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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