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遇州傻了眼,甚至懷疑機器出現了故障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然而事實就擺在自己的面前。
鑑定的兩人中,成年男性是戰司宴,小孩是夏愛。
這到底是什麼情況?
小愛竟然是戰二哥的親生女兒?
這……
這不對勁啊!
嫂子和二哥不是今年剛認識的嗎?為什么小愛會是二哥的親生女兒!
而且,茵茵為什麼又私底下偷偷摸摸地為他們鑑定?
墨遇州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想給戰司宴打電話,可又覺得有些不妥,最終,他給姜茵茵打了電話。
姜茵茵最近很是煩躁,根本不想理會墨遇州的獻殷勤,此刻看著手機不斷地振動,也沒有接聽的想法。
墨遇州打了好幾個電話,姜茵茵覺得有問題了,這才接通了電話。
「阿州,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」姜茵茵無語地問道。
墨遇州清了清嗓子,壓低嗓音:「茵茵,你給慈文醫院的鑑定資料,已經被我拿到瑞恩了。」
姜茵茵臉色頓時一變:「什麼!?你,你怎麼知道!」
姜茵茵的心立刻懸了起來,心臟砰砰亂跳,擔心墨遇州發現了她的動機。
她緊張極了。
墨遇州滿腦子都是不解,他猜測或許是溫夏讓茵茵偷偷去鑑定的呢?
於是,他把方才的情況都告訴了姜茵茵,姜茵茵直接傻了眼。
居然……
阿宴哥哥居然真的是小愛的親生父親?
這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!
姜茵茵真的傻了,為什麼溫夏的女兒會是阿宴哥哥的女兒?
突然!
她猛地想起了一件事,而這件事一直被她拋之腦後。
那就是戰夜戰懿是溫曼帶回戰家的。
而現在,溫曼已經被查出來並非戰夜戰懿的生母,那麼……
姜茵茵瞬間全都明白了!
原來阿宴哥哥五年前碰過的那個女人,竟然是溫夏!
原來戰夜戰懿也是溫夏的親骨肉!
原來戰夜戰懿和小愛是一母同胞的三胞胎!
天哪!
姜茵茵感覺到所有的消息都在腦子裡爆炸開來,頭疼欲裂。
她怎麼都沒有想到,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……
甚至,她開始後悔,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去調查這件事!
她現在能肯定,溫夏和阿宴哥哥一定都不知道真相,否則早就互相坦白了,不至於和對方隱瞞這些。
可是,可是墨遇州知道了,墨遇州一定會告訴阿宴哥哥,那麼阿宴哥哥就會知道溫夏才是五年前那晚的女人,才是戰夜戰懿的親生母親!
那麼,他和溫夏一定會更加恩愛!
姜茵茵一下子癱坐在地板上,仿佛失去了一切的希望。
「茵茵,你在嗎?你那邊怎麼沒聲音了?」墨遇州關切地問道,又好奇追問:「茵茵你偷偷地查這些,是不是嫂子讓你查的?她是不是懷疑小愛的生父是戰瑾鈺,然後第一次才會讓你去鑑定小愛和戰瑾鈺,這才發現原來小愛的父親是二哥。」
「阿州!」姜茵茵急中生智,打斷了他,叮囑道:「你什麼都別說,這件事你什麼都別說,就當作完全不知道,不要告訴阿宴哥哥,也不要告訴夏夏。」
墨遇州不解:「為什麼?這是一件大好事啊!嫂子的女兒就是二哥的女兒,那不就證明嫂子就是五年前被二哥碰過的女人?」
「哦對,怪不得溫曼會冒充啊,原來溫曼知道五年前的情況,那豈不是證明——」
「天哪!嫂子竟然就是阿夜阿懿的生母,難怪我說小愛和阿懿長得那麼像。這也太巧了,這是天大的好事啊!」
墨遇州十分激動,十分高興。
可姜茵茵的臉已經臭到了一定的地步。
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:「阿州,你聽我說。夏夏有自己的苦衷,她不知道當年的情況,所以只是懷疑,沒有確認,這才讓我暗中鑑定。」
「她讓我避開你,證明她現在還暫時不打算暴露這件事,你還是讓她自己和阿宴哥哥說比較好,咱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不要去瞎摻和了。」
姜茵茵遊說了墨遇州好一會兒,墨遇州這才答應保密,絕對不往外多說一個字,也絕對不會告訴戰司宴。
姜茵茵勉強相信他,卻總覺得心懸在空中,不安心得厲害。
「總之,阿州你記好了,這件事你就當沒發生過,凡事等我通知,不要說漏嘴了。」她再三叮囑。
墨遇州連連答應。
……
一周後。
小愛的身體恢復得很快,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。
戰瑾鈺為她檢查後,得出結論:「可以出院了,指標都很正常,傷口癒合得也很快。」
「小愛現在是個正常的孩子了。」他感慨一聲。
溫夏臉上布滿了笑容,這段時間看著小愛一天天得變好,她的心情別提有多高興了。
「謝謝你瑾鈺,小愛能康復,都是多虧了你。」溫夏對戰瑾鈺感激涕零。
要不是有戰瑾鈺,小愛也不會等到這一天。
戰瑾鈺輕笑一聲:「這是我作為醫生的職責。看到小愛完全恢復,我也十分高興!」
「謝謝你,戰叔叔。」小愛咧開小嘴,露出一排潔白的小牙齒,笑眯眯地開口道謝。
戰瑾鈺笑了笑,糾正道:「小愛,你得叫我二叔。」
「二叔~」小愛甜甜地呼喚。
戰瑾鈺笑意更深。
他朝著溫夏點了下頭,便轉身離開病房,溫夏想了想,還是跟了出去。
走廊上,戰瑾鈺疑問道:「夏夏,你還有什麼事嗎?」
溫夏還是想確認清楚:「瑾鈺,你剛剛當著小愛的面說的那些話,都是實話吧?小愛真的完全恢復了嗎?她現在真的是個正常的孩子了?」
戰瑾鈺明白了她的意思,很肯定地點頭道:「沒錯,我不會去說什麼善意的謊言,我一向是實話實說。」
有了他的確認,溫夏長長地鬆了一口氣。
就在這時,一道嫵媚成熟的女聲響起:「瑾鈺,你果然在這裡!」
戰瑾鈺和溫夏雙雙看了過去。
溫夏看到一位中年女人踩著鑲鑽水晶高跟鞋,朝著他們這裡走來,她燙著長長的波浪卷,面容一看就保養得極好,若不是聲音突顯了她的閱歷,單看外貌就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。
「媽,你怎麼來了?」戰瑾鈺皺了皺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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