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珠被緊急送往最近的醫院,恰好就是墨遇州管理的瑞恩醫院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溫夏提前聯繫了墨遇州,說朋友受了刺激,突然有早產現象。
墨遇州已經提前安排了婦科醫生和手術室,等著他們過去,很快成珠就被推進了手術室。
溫夏累得氣喘吁吁,其他人也趕了過來,但她唯獨沒有看到肯尼。
「肯尼呢?他沒有跟著救護車過來嗎?」溫夏怒睜著眼眸。
Alex憤憤道:「他現在估計正在收拾行李跑路吧,這個男人簡直壞透了!」
溫夏萬萬沒想到肯尼會如此絕情,她捏緊鼻樑骨,無奈道:「就算他利用了成珠,可成珠肚子裡的孩子,是他的親骨肉啊。」
岑溪也急得團團轉:「都怪我不好,要是我沒讓成珠回去的話,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。」
安妮蘇卻反駁道:「她終究得知道這件事,終究會受刺激的,因為肯尼就是騙了她,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。」
霍塵野主持大局:「這位成小姐只是正常的早產現象,孩子月份也差不多了,所以剖腹產就可以,不會有生命危險,你們都不要自責了。」
墨遇州這時候趕了過來,他來之前已經給戰司宴打過電話了,戰司宴得知溫夏送朋友去生孩子,心底仿佛鬆了一口氣似的。
墨遇州剛想和溫夏打招呼,卻突然看到了一張有些熟悉的人臉。
他揉了揉眼睛,確定自己沒看錯,然後驚訝地走到了對方的面前,驚呼出聲:「戰瑾鈺,真的是你?」
戰瑾鈺抬了抬金絲鏡框,淡然地伸出手:「墨二哥,好久不見。」
墨遇州嗤了一聲:「誰是你二哥?別套近乎!」
墨遇州是戰司宴的兄弟,自然對戰瑾鈺沒有好臉色。
戰瑾鈺對於他的態度,一點都不驚訝,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臉色:「墨二少。」
墨遇州晲了他一眼,質問道:「你怎麼在這?你不是在國外專攻醫學,要回來和我們瑞恩搶飯碗的嗎?」
他知道戰瑾鈺在醫學方面是天才,戰氏那邊有意將商業版圖擴展到醫學領域,建造醫院藥廠等項目。
戰氏現在是由戰司宴的父親戰璟深負責。
戰瑾鈺依舊是一副清冽的口吻:「我對商業上的事情沒有興趣,只想好好鑽研醫學,這次回國也是為了一個小病人。」
溫夏心裡「咯噔」一下。
小病人?應該就是小愛吧。
沒想到戰瑾鈺竟然是為了小愛而回來的,那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?
她該不該讓戰瑾鈺幫小愛做手術?
墨遇州懶得和他周旋,憤憤道:「你還沒告訴我,你到我們瑞恩來幹什麼?你是不是來竊取我們的醫學機密!?」
戰瑾鈺輕笑一聲,露出隨和的笑容:「我是和朋友們一起過來的,送裡面的那位孕婦過來。」
墨遇州頓時愣住,下一秒驚叫起來:「你和嫂子是朋友?!」
說著,墨遇州不可置信地看向溫夏,溫夏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戰瑾鈺解圍道:「我和夏小姐應該算是朋友的朋友。」
墨遇州狠狠地拍了下大腿,趕緊拉住溫夏的手,將她拉到了一旁,情緒激動地說道:「嫂子,你千萬不能跟戰瑾鈺來往啊!你知不知道他是誰!?」
溫夏點頭,應聲道:「我知道,他是阿宴同父異母的弟弟。」
墨遇州臉色緩和一些,又問:「那你趕緊跟他保持距離,不要和他交朋友。你應該知道二哥以前的事情吧?」
溫夏再次點了點頭。
她知道他的父親很絕情,為了林舞和戰瑾鈺,狠狠地拋棄他和他的母親。
他的母親受不了刺激,在頂樓一縱而下,死在他的面前。
墨遇州見她知道,更是鬆了一口氣,說道:「那我就放心了,嫂子你既然知道二哥和那邊的事兒,就不用我多廢話了。」
「總之,你千萬別和戰瑾鈺來往就對了。」
他再三提醒。
墨遇州也有要忙的事情,便先離開了,溫夏他們一直在手術室等待成珠出來。
一小時後,孩子被護士抱了出來:「恭喜,是個小少爺!」
可是在場的人,沒有哪個人的臉色是喜悅的,只有對這個孩子深深地同情。
肯尼一直沒有出現。
成珠被推去了病房,溫夏和岑溪去病房看了她,她的父母也趕了過來。
得知肯尼的謊言,成珠的母親哭得昏天黑地,成珠也再次昏了過去。
岑溪也難受得哭了出來:「對不起阿姨,都怪我不好,要是我攔住了珠珠,她也不會早產的。」
成珠母親搖著頭說道:「不怪你孩子,我還得感謝你們,是你們讓成珠看清了安迪的真面目,否則她越陷越深,後果不堪設想。」
溫夏心底也十分難受,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。
成珠以後面對的,就是獨自撫養一個兒子,不過她還有疼愛她的父母。
又或許,成珠能遇到真愛,願意與她共同撫養這個孩子。
就像她遇到了戰司宴。
雖然她和成珠的遭遇不一樣,但她們都算是單親媽媽。
等到天色快暗了,溫夏和岑溪便不再打擾,他們一行人離開了醫院。
Alex揉著肚子,滿臉不高興地說道:「我都等了一下午了,夏娜你得請客,我要吃你們的中餐!」
溫夏點頭道:「當然,今天肯定是我請客,但其實哪裡的中餐比較正宗好吃,我也不太了解,畢竟我也剛回國沒多久。」
她轉頭問岑溪:「溪溪,你之前一直在帝都生活,有沒有推薦的?」
岑溪搖搖頭,小聲吐槽道:「霍寒琛喜歡吃西餐。」
就在這時,溫夏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,她拿出一看,是戰司宴給她的來電。
溫夏立刻接通,解釋道:「阿宴,今天出了點狀況,我剛從瑞恩醫院出來,待會兒請朋友們吃頓飯,晚點回去。」
男人清冷繾綣的嗓音響起:「夏夏,我已經定好餐廳包廂了,今晚我請客。」
「啊?」溫夏突然一懵。
戰司宴輕笑道:「你的朋友遠道而來,而且還是為了小愛的病情,不管是作為你的丈夫,還是作為小愛的爹地,我都應該出面接待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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