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夏點了點頭,面容更顯糾結。Google搜索
「阿宴他周五生日,我不知道送什麼禮物給他比較好,我感覺他應該什麼都不缺的。」
岑溪伸手摩挲著下巴,沉思道:「其實,我也沒送過霍寒琛禮物,因為我也不知道他缺什麼。我就記得以前他生日的時候,我給他做飯,然後差點把廚房給燒了……」
想到那件事,岑溪哭笑不得。
可笑完之後,悲傷卻又布滿臉龐。
那一次,儘管她做的飯很難吃,霍寒琛還是吃了。
可是,霍寒琛的母親曾姿過來給他慶祝生日,但看到她也在之後,對她又打又罵,不允許她還手,不允許霍寒琛護著她。
那天是霍寒琛的生日,她卻狼狽地被趕出家門。
她的生母是曾姿的敵人,曾姿收養她,就是為了虐待她。
見她面露傷心,溫夏趕緊安慰道:「對不起岑溪,是我不好,不該提起霍寒琛,不該讓你想起以前不好的事。」
岑溪抬手擦了擦眼淚,露出笑容:「我沒事,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。對了,夏夏我想到了一件事。」
「我以前有個關係還不錯的同學,叫成珠。她嫁了一個從米國歸來的男裝獨立設計師,貌似她丈夫開的店就在商場附近。」
「我看她朋友圈發過GG,基本上設計品都是單件,不會撞款。我覺得你可以給戰二哥買條領帶,或者是皮帶,鞋子等等……」
聽岑溪這麼說,溫夏突然來了興致:「那我們去看看吧。」
很快,兩人找到了那家門店,就在沿街路邊。
門店設計得十分奢華,主打男裝,溫夏走進去之後,第一眼就看中了一條藍絲絨領帶。
她走了過去,仔細端詳,不管是做工,材質還是設計,都很特殊,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領帶。
岑溪也覺得好看,對著溫夏直點頭:「夏夏,要不就這條吧!你老公肯定很喜歡!」
這時,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走了過來,他身高至少190,五官深邃,有一點點混血的感覺。
「小姐的眼光很好,這是我最喜歡的設計之一,也是我親手選料子,親手裁剪的。」他言語客氣,微微一笑道:「自我介紹,我就是這家店的老闆,也是設計師,我叫安迪。」
溫夏看向他的那一刻,頓時愣住了,竟然是他!
她有些驚訝,下意識地喊出他在米國的名字:「肯尼?」
只是喊完,她意識到自己現在並非是「夏娜」的模樣,趕緊閉了嘴。
安迪差點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,他愣了一下,甚至眨了眨眼,確定自己沒有見過溫夏。
怎麼會!
華國的人怎麼會認識他?
「小姐,您是哪位?」安迪有些焦急地追問道。
溫夏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,她裝作沒聽見:「您好安迪,我想買下這條領帶。」
安迪卻不依不饒,臉上浮現出慌張的神色:「小姐,您剛剛喊我肯尼,您是不是認錯人了?」
他想確認清楚。
溫夏卻彎了彎唇,她不想多事,只是淺淺笑道:「安迪先生,您誤會了,是我喊我老公的名字,他叫肯尼。」
安迪頓時鬆了一口氣,嘴裡喃喃念著:「原來如此。」
只是,他又微微皺眉,總覺得溫夏的聲音有些耳熟,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。
他回答道:「這條領帶,全世界只有一條,而且也算是我花費很多心血的作品,所以售價較高,八萬八。」
岑溪接過服務員遞來的水,剛喝半口就噴了出來:「八萬八?你搶劫啊?」
她剛剛買的大牌包包也不過才九千元,這個領帶就要八萬八?!
雖然她知道溫夏有錢,但也不能被坑啊!
安迪臉色有些垮了下來,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:「小姐,如果你們覺得貴,大可以不買,沒必要罵這些話。我們門店開在這裡,不偷不搶,定價如何是我們自己的事情。」
溫夏拍了拍岑溪的肩膀,將領帶遞給安迪,說道:「幫我包下來吧,我買了。」
安迪原本以為兩人很窮,買不起,但溫夏的這番話,又讓他改了態度,面色露出微笑:「好的小姐,我幫你親自包裝。」
岑溪還是忍不住嚷嚷道:「我是你老婆的高中同學,真的不能打個折嗎?」
安迪頓時一愣,疑惑道:「你認識我老婆?你是她高中同學?」
岑溪猛地點了點頭:「當然啊,難不成我這還能騙你?我是看到成珠的朋友圈,才帶我閨蜜過來的。」
「您稍等一下。」安迪撂下這幾個字,便朝著門店裡頭走去。
很快,他扶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走了過來。
女人齊肩鎖骨發,眉眼之間大氣溫婉,妝容清淡,卻顯得極為有氣質,一看就是世家長大的千金小姐。
成珠看著岑溪,激動地拉住她的手:「溪溪,咱們好久沒見啊!這位是你的朋友吧,快坐,你們快坐。」
成珠熱情地招呼著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見太陽快要下山,她們才結束了話題。
成珠原本執意要求送領帶給溫夏,但溫夏執意要花錢購買,畢竟是她要送給丈夫的生日禮物。
最後,在成珠的要求下,最終安迪以一萬八的價格,將領帶賣給了溫夏。
岑溪也看中了一條米色格紋的領帶,那條領帶的做工各方面不如溫夏選中的那條,所以只花了八千元的價格買下了。
離開這家店,溫夏的臉色並不好看。
她全程聽著成珠和岑溪敘舊,講述和安迪的相識相知相愛。
可溫夏明白一切都是謊言,但看到成珠的肚子,她一下午都忍著沒有戳穿事實。
「夏夏,你怎麼了?」岑溪看出溫夏心情不好,挽住她的胳膊,疑惑道:「這條領帶便宜了七萬塊,不該很高興嗎?你不會是……不會是擔心你老公不喜歡,所以在憂愁吧!」
「我的夏夏,你竟然變成了這種以老公為天,以老公為地的戀愛腦女人了?」
岑溪不可置信地問道。
溫夏無奈地搖頭:「當然不是,我不是在想阿宴,我是在想成珠的事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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