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茵茵,雖然你不著急,可你年紀也不小了,該考慮考慮和男孩子交往交往,畢竟這年頭一見鍾情太少了,總不能一下子就結婚了吧?」
江佩清就和傳統的老長輩一樣,勸說著姜茵茵。Google搜索
姜茵茵臉色很勉強,但還是強行擠出微笑:「奶奶,您怎麼又繞到我身上了?我真的不著急啦~」
江佩清嘆了一口氣,握住姜茵茵的手,感慨道:「茵茵,奶奶是為你好,我是真的覺得墨家二小子很不錯,他對你的心思你應該明白。」
墨遇州也是江佩清看著長大的,尤其墨遇州性子活潑,很會討老人歡心,所以江佩清也是挺希望兩人能成一對。
姜茵茵乾脆直接搖頭,她可不希望江佩清一直把她往墨遇州那邊推。
她抿住唇道:「奶奶,阿州真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,我對阿州只有友情。」
見姜茵茵如此直接的拒絕,江佩清看出來了,姜茵茵是真的不喜歡墨遇州。
「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強求了,但奶奶會幫你物色其他優質人選的,你喜歡什麼樣的?」江佩清八卦地問道。
姜茵茵本以為話題能結束,誰知道江佩清又開啟了一個新的話題。
她以前是很喜歡江佩清的,因為江佩清對她很好,把她當親孫女一樣。
可是……
她後來又厭惡這樣的關係,為什麼江佩清不把阿宴哥哥安排給她呢?
而現在,阿宴哥哥已經和溫夏結婚了,江佩清就不遺餘力地把她往外推!
「奶奶,我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,有緣分有眼緣就好,如果非得說具體點,最好是相貌得體,彬彬有禮的那種……」
姜茵茵沒有辦法,只能胡謅起來。
「原來茵茵喜歡這種類型的,奶奶會看著辦的哈哈哈……」聽到姜茵茵的要求,江佩清就好似心裡的石頭落了地,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。
姜茵茵扯了扯嘴角,皮笑肉不笑:「奶奶,我還得先準備工作的事情,這件事真的不急,先立業再成家呀。」
一聽工作,江佩清又來了興趣:「你是哈大畢業的高材生,工作根本不用犯愁,更何況還有阿宴呢!打算之後從事什麼工作?我記得你是金融系畢業的吧?」
姜茵茵看到戰司宴進了衛生間洗碗,她痴痴地望著他,翹著唇說道:「奶奶你別打趣我了,我只是學習比較刻苦,但工作方面完全沒有任何經驗,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工作方面如魚得水呢。」
「我是打算先投簡歷,帝都那麼多公司,總有需要我的公司,我不想打擾阿宴哥哥,走後門畢竟不太好~」
其實,她早就打算要進阿宴哥哥的集團工作,否則也不會去學金融系。
她可以做阿宴哥哥的秘書!
江佩清立刻道:「什麼走後門不走後門,你是高材生,能去阿宴的公司他肯定求之不得呢!」
溫夏見戰司宴不在,便自作主張地幫他回答:「是啊,阿宴肯定也求才若渴。」
姜茵茵故作謙虛地說:「Y集團肯定不缺人才,要是沒有空缺的崗位,我還是先不去了。」
戰司宴這時候拿著碗筷走出來,他聽到她們的對話,發話道:「茵茵,你要是願意的話,可以到我公司來,你有意向哪個部門?」
姜茵茵頓時喜笑顏開,這正是她想要的答案,便乾脆道:「我要不然先在秘書組實習吧,秘書組是可以了解全公司的情況,到時候我再看看自己更適合哪個部門,這樣可以嗎?」
戰司宴沒做他想,微微點頭道:「當然可以。」
「謝謝阿宴哥哥!」姜茵茵笑得怎麼都收不住了。
她太開心了!
秘書組是全公司距離戰司宴最近最近的地方!
只要進了秘書組,她就能更接近阿宴哥哥了。
姜茵茵暗暗想著。
……
下午兩點。
溫曼提前到了酒店房間,雖然劉凌忠約的是三點,但她還需要提前來做準備。
這一次,她必須成功,不能失敗!
一切準備就緒之後,劉凌忠也提前十分鐘到了。
「劉總~」溫曼立刻迎了上去。
劉凌忠那雙看似忠厚的眼眸中,卻散發出邪惡的光芒。
但他很快收斂,一把甩開溫曼的手,故作冷酷地問:「你媽來恆盛找過我了,她說你已經被戰司宴徹底拋棄,戰司宴不會再管你的事情,是真的嗎?」
劉凌忠就是要確認清楚,否則他還真不敢玩弄溫曼,別到時候惹到戰司宴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
溫曼雖然覺得丟臉,但她只能不住地點頭,哭訴道:「劉總,這是真的!他前天臨時把我叫過去,並不是因為您的事情,而是他讓人把我教訓了一頓,讓我不允許再欺負溫夏,也就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。」
劉凌忠一聽,頓時覺得有些困惑,便好奇地八卦起來:「哦?那個溫夏不會是戰總的新歡吧?我看過新聞,溫夏那相貌實在是……」
實在是丑!
劉凌忠想不到,這樣的女人為何會獲得戰司宴的幫助?
戰司宴竟然為了她,狠狠地教訓溫曼這個美人?
溫曼見劉凌忠對自己放下一些防備,便加把勁兒地解釋:「劉總,溫夏確實丑,但她和戰司宴並不是那樣的關係。她是戰司宴的員工,是Y集團的調香師,戰司宴的眼裡只有利益,溫夏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。」
「所以,劉總您千萬不要誤會我,我現在已經被戰司宴徹徹底底地拋棄了,我現在完完全全是您的人了!」
溫曼激動地說著,一把撲進了劉凌忠的懷裡。
劉凌忠開懷大笑,放下防備,狠狠地抱緊了溫曼,心情無比高興:「這個戰司宴也真是的,眼裡居然只有錢,為了一個醜女人教訓你,看來你在他眼裡是根本沒有任何價值了。」
「曼兒,你以後就是我劉凌忠的人了!」
溫曼聽他這麼說,立刻撒嬌起來:「劉總,我當然是您的人,但你也得幫幫我啊~我現在名聲那麼臭,對您也不是一件好事呢。」
劉凌忠自然知道溫曼依靠他是有所企圖,他放話道:「處理那些破新聞對我來說,就是動動手指那麼簡單的事兒。」
溫曼兩眼驀地發亮,伸手勾住了劉凌忠的脖子,踮起腳尖親吻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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