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茵茵,你剛回國,昨晚也沒來得及接待你,作為朋友我必須得請你吃頓飯,你想吃什麼儘管開口,我帶你去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」
墨遇州笑著,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,更增添幾分陽光。
比起桀驁冷峻的戰司宴,這樣親切的墨遇州並不能讓姜茵茵滿意。
尤其,她並不僅僅想成為院長夫人,她想成為的是財閥太太。
「阿州,我們簡單吃點就行,就在醫院附近的餐廳吧。」姜茵茵捋了捋耳邊的碎發,巧笑嫣兮。
她的一舉一動,像極了畫中的江南女子,墨遇州看得有些出神。
尤其是很久未見,姜茵茵身上的青澀氣息全然褪去,更多了女人的韻味。
「你一直在國外,應該很少吃中餐吧,附近有家川菜館子不錯,我帶你去。」墨遇州主動開口。
姜茵茵溫婉地點頭。
入座後,她開始找機會切入正題:「阿州,沒想到阿宴哥哥和夏夏那麼有緣分,他們這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吧。」
「是啊,我也沒想到小愛竟然和二哥是一類的P型血,這真的十分罕見。」墨遇州從醫,要說見過多少罕見的事兒,但這種情況還是讓他震驚。
他摸了摸後腦勺,有些害羞地笑道:「其實我一向不太信鬼神什麼的,但這麼巧合的事情,讓我真相信了緣分這一說。」
面對姜茵茵,墨遇州哪怕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毛頭小子,而是一個已經掌管醫院統領大局的男人,但他還是很緊張。
「我也覺得,命運的安排真的很神奇,說不定真有鬼神呢。」姜茵茵甜美地笑著,假裝不經意地問:「阿州你還沒跟我說說,夏夏和阿宴哥哥具體是怎麼認識的?你說他們沒認識多久就結婚了,這是一見鍾情吧!是阿宴哥哥先追求夏夏的?」
姜茵茵雖然大概知道情況,但具體的內幕並不太清楚,她之所以同意和墨遇州出來吃飯,就是想找機會問清楚這些事情。
墨遇州撓著頭,思來想去,開口道:「其實我也不太清楚,但我能肯定,是二哥更喜歡嫂子,也是二哥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嫂子的!」
「狗皮膏藥?」
這四個字,姜茵茵幾乎是一字一頓。
雖然看得出戰司宴對溫夏是不同的,但戰司宴那麼冷淡的性子,怎麼會是狗皮膏藥呢?
她無法想像。
「要不是我親眼所見,我也不可能相信二哥竟然會是這種人!」墨遇州咂了咂嘴,小聲說道:「之前嫂子因為溫曼的緣故,根本就不喜歡二哥,二哥非死皮賴臉地纏著她。哎喲,這千年鐵樹突然開了花,我都懷疑他被附身了。」
墨遇州把之前一些自己參與的事情,原原本本地複述給姜茵茵,包括他撞見戰司宴在餐廳洗手間外的走廊,是如何騷擾溫夏,又是如何霸道表白的。
說完,他只覺得肉麻得不行,渾身打了個哆嗦,手臂上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而姜茵茵的臉卻變了色。
她沒有想到,竟然是戰司宴對溫夏死纏爛打!
她還以為,至少溫夏是用了什麼媚人的計策,否則不近女色的阿宴哥哥怎麼會突然喜歡上一個女人。
溫夏啊溫夏,她究竟有怎樣的魔力,竟然讓阿宴哥哥如此神魂顛倒。
「對了,之前發生的一件事可把我笑死了。」墨遇州突然開口。
姜茵茵回過神來,努力擠出笑容,裝作很高興地問:「什麼事呀?我超級驚訝的,沒想到阿宴哥哥竟然也會有追求女人的這一天呢!我竟然錯過了這些事情,好可惜啊~」
想到那件事,墨遇州也顧不得形象,忍不住捧腹大笑。
這讓姜茵茵更是納悶了,可她還裝作很期待的模樣:「阿州,你快別吊我胃口了,快說吧。」
她嬌滴滴的軟語,每一個字都敲擊在墨遇州的心房,雖然墨遇州已經打算放下,甚至和姜茵茵仍舊做「好朋友」。
可他喜歡姜茵茵的心卻是沒變的。
墨遇州臉色有些微微發紅,笑容也收斂了不少,見周圍也有其他顧客在用餐,他便壓低了聲音:「之前嫂子被溫曼陷害,中了一種含有那方面藥效的噴霧,是二哥救了她。」
墨遇州說得委婉,但姜茵茵可不是純情小姑娘,她在國外混得很開,立刻就聽懂了墨遇州的意思。
她一時之間愣住了。
腦海里仿佛浮現出戰司宴與溫夏糾纏的畫面,她的心好像被狠狠刺痛,難受得快要窒息了。
為什麼是溫夏,而不是她?
見姜茵茵沒說話,墨遇州摸了摸鼻子,猜測是自己說得太隱晦了,姜茵茵這麼純潔的姑娘肯定沒聽懂。
他笑了笑,便直白地解釋道:「茵茵,你是不是沒聽明白?那方面藥效的噴霧實際上……其實簡單來說,你可以理解為嫂子她被下了椿藥。」
姜茵茵回過神來,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但墨遇州竟然沒懷疑,還以為是她沒聽懂。
她便順勢驚訝得捂住唇,裝作害羞地說道:「啊~那後來怎麼樣了?是因為那一晚的原因,所以阿宴哥哥和夏夏在一起了?」
「當然不是!」墨遇州毫不猶豫地否認出口:「要真是因為一晚的糾纏,那溫曼怎麼沒上位?溫曼不僅被睡了一晚,還生了阿夜阿懿,也沒能奪走二哥的心。」
「不過啊,沒讓她成功也是好事,這溫曼是個大騙子,頂替了別人的身份罷了。」
以前他們和戰司宴一樣,都認為溫曼就是那晚的女人,而真相也是剛揭開不久。
姜茵茵點點頭,言語唾棄:「嗯,我也沒想到溫曼竟然是個騙子。」
早知道溫曼是個騙子,她當年就不該輕易出國,丟失了大好的機會。
唉,她當時只是不願意做後媽而已。
「對了茵茵,我還沒跟你說完呢,那晚二哥其實並未和嫂子……」墨遇州清咳兩聲。
姜茵茵頓時疑惑,眸中又湧出一絲驚喜:「你是說他們並沒有?」
溫夏當時都中了那樣的噴霧,肯定藥性發作了,為什麼他們沒有做出那種事情?
莫非因為溫夏不是處的原因,所以遭到了阿宴哥哥的嫌棄?
「那麼好的機會,二哥竟然沒把握!當時我跟琛哥吐槽,說二哥就是個傻逼。」墨遇州嘰嘰喳喳地八卦著:「不過琛哥的一句提醒就讓我覺得,是我太蠢了。」
「什麼提醒?」姜茵茵好奇地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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