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夏笑了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之前高雯差點被開除,還是她在戰司宴面前將高雯保下來的。
今天一看,高雯在調香方面確實能力不錯,但在市場嗅覺這一塊卻十分欠缺。
通過資料上的配方,她不需要去聞成品,就能知道是怎麼樣的一款香味。
「您的香水是肯定沒問題的,問題是出在這款香的定位……」溫夏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所在。
高雯更覺得面前女人就是故意針對,繼續反駁:「咱們Y集團成立調香部,第一款產品自然逼格要高,檔次要高,而且中年級別的女人更有主動權,更捨得為自己花錢,這樣我們才更有盈利空間。第一款產品是最最重要的,所有人都會關注,一旦失敗就會讓Y集團的調香部淪為笑柄,Y集團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。」
溫夏點頭:「對,你後半段話確實說得很有道理。」
高雯不解:「後半段?」
她不知道夏娜這個女人,到底在耍什麼把戲!
溫夏解釋:「沒錯,正因為第一款產品的重要性,所以高總監我只問你一句話,貴婦級別的受眾群體只是少數,你能保證銷量嗎?」
「而且,中年級別的人並不太愛網上衝浪,高端香限制了人群,貴婦群體畢竟有限。一旦用這款高端香做主打,那麼Y集團香水產業的第一炮將不會打響,因為關注度太低,年輕人根本不會關注這款香。」
「高總監,我並不是否認你調香的能力,這款香製作得很好,也很符合定位群體,可以進行生產銷售,但並不適合作為第一款上市的主打產品。」
簡簡單單的幾句解釋,讓高雯頓時恍然大悟,她臉色紅一陣白一陣,竟然不敢再去和溫夏對視。
這些明擺著的事實,她卻一直沒有關注到,只想著怎麼能拉高營業額,卻忘了受眾群體的問題。
只會調香的調香師,並不是好的調香師,只有摸清楚客戶的定位和需求,那才是真正優秀的調香師。
高雯這次輸得心服口服,連忙道歉:「夏小姐,是我誤會您了。那我再和其他調香師商量一下,研製一款適合年輕人的中端新香作為主打產品,這款高端香就作為第二款發售產品,這樣青年人和中年人的需求都顧上了,咱們Y集團的香水受眾面更廣。」
溫夏走向高雯,將手中的材料還給了她,彎了彎唇道:「高總監,您的能力很好,我相信您能帶領好調香部這個團隊。」
高雯接下材料,點了點頭說:「多謝夏小姐,我會再接再厲的。」
「戰總打擾了,我先離開。」高雯灰溜溜地轉身就走。
雖然她氣憤夏娜直接拆台,但聽了解釋後,她才恍然大悟,幸好及時止損。
若她真用自己這款高端香作為主打,到時候失敗了,面臨的壓力會更巨大。
「站住!」
此刻,低沉的嗓音響起。
戰司宴方才一直沒有插話,就是想要看看溫夏會怎麼和高雯解釋,而她的想法果真和自己是一樣的。
高雯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,渾身一個激靈,縮了縮脖子,有些害怕地轉過身來,看向一臉嚴峻的戰司宴。
她嚇死了!
她擔心這一出,讓戰總對她沒了信心,把她直接開除!
「戰總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,我這次絕對會認真研究的,有了夏小姐的提醒,我一定不會再犯錯了。」高雯趕緊為自己求情。
溫夏也以為戰司宴是對高雯不滿,便開口勸說道:「再給高總監一次機會吧。」
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為高雯求情了,第一次是作為溫夏,第二次是作為夏娜。
戰司宴溫柔地看向溫夏,解釋道:「我不是這個意思。」
隨即,他又看向高雯,眼中多了幾分冷漠:「高總監,我與夏娜已經結婚,你應該稱她為戰太太。」
溫夏頓時有些窘迫,他叫高雯站住,就是為了說這件事?
這……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?
高雯也愣了一下,立刻就反應過來,連連點頭:「是,戰總。」
「太太。」她朝著溫夏的方向,問候一聲。
溫夏也沒反駁,抱以點頭回應。
「出去吧。」戰司宴冷冷開口。
高雯心有餘悸,趕緊逃離了這裡。
門關上的那一刻,室內變得一片安靜。
「過來。」男人朝她招了招手。
溫夏快步走到他身邊,剛打算說正事兒,一道強大的力量將她圈入懷中。
猝不及防之下,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,兩人幾乎黏在一塊兒了,空氣中的溫度迅速升高。
「戰太太,今天的午飯吃得高興嗎?」他圈住她扭捏著的腰肢,就是不讓她離開他的懷抱。
溫夏抿了抿唇,神色有些沉重:「倒是有個收穫。」
「收穫是什麼?那件短袖?」戰司宴的眼神投向不遠處沙發上的購物袋,充滿不悅。
溫夏一怔,疑惑地問:「你怎麼知道是短袖?」
戰司宴腦海中浮現她對裴廷易那巧笑嫣兮的模樣,心中不免有些堵得慌,而且,短袖還是裴廷易給她買的。
她竟然歡天喜地地將那件短袖帶了回來。
他不滿道:「為什麼要收前未婚夫的禮物?」
溫夏驀地睜大雙眼,不可置信地出聲:「你派人監視我?」
戰司宴掐住她的細腰,嗓音沉了幾分: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。」
溫夏有些生氣了,戰司宴派人監視她非但不道歉,還質問她的情況。
她握住他的手臂,想甩開他禁錮在她腰上的手,可是她的力氣壓根就敵不過這個男人。
「戰司宴!你鬆手!你監視我你還有理了?」她氣憤地說。
意識到她是真的生氣了,戰司宴立刻道歉:「抱歉夏夏,我只是擔心你有危險,派人跟著你,並不是監視。」
他的態度軟了下來,像一隻順了毛的哈士奇,溫夏的火氣也消散了一些。
戰司宴既然都已經道歉了,而且也否認監視,她也沒有生氣的理由了。
不然,反倒顯得她不識好人心了。
溫夏抿抿唇,有氣無力地說道:「不過是件短袖而已。」
「不過?」
男人眼梢挑起一抹危險的弧度,起身將她抵在辦公桌前:「夏夏,你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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