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0章 尋找那個女孩

  柳如芬被帶進包廂,溫曼正跪在地上哭著。記住本站域名

 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看上去慘極了!

  地上,有一疊照片和資料,在柳如芬進來以後,成帆便整理了那些資料,遞到柳如芬的面前。

  「噗通」一聲,柳如芬也沒接過資料,直接跪在了戰司宴的面前。

  戰司宴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,單腿翹起,簡單的姿勢卻透露出矜貴絕倫的氣息。

  柳如芬一把抓住他的小腿,哭訴地說:「戰總,求您別怪曼兒了,都是我的主意,都是我的錯……」

  事已至此,柳如芬只想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,把自己的女兒給保住。

  戰司宴擰著眉頭,顯得格外冷漠,他晲了一眼不遠處的保鏢,保鏢立刻上來拉走柳如芬。

  「成帆,讓她認人。」冰冷的嗓音響起,宛若地獄走來的撒旦。

  柳如芬渾身一個哆嗦,眼前便出現了一個陌生女人的照片,瞬間明白了戰司宴的意思。

  她趕緊搖頭:「不是這個,不是這個……」

  成帆繼續翻照片,柳如芬不斷地搖頭,不斷地否認,直到一疊照片全都翻過去了。

  成帆起身,走到戰司宴面前,匯報導:「戰爺,我們的人已經查了當地的戶籍信息,這些是清平村以及周邊村落,符合年齡的所有女子了。」

  戰司宴的眉頭皺得更深,眸中透著陰冷的光。

  溫曼已經全都否認,柳如芬也全都否認,也就證明這裡頭確實沒有那晚的女人。

  柳如芬緊緊地捏著衣角,手中儘是冷汗,她連看都不敢去看自己的女兒,擔心兩人的小動作會引起戰司宴的懷疑。

  溫曼也是一樣,但是她偷偷瞥了一眼戰司宴,只覺得自己快被冷死了,若是戰司宴發飆的話,她和母親都難逃一劫。

  她努力思索了一番,想到了一個好主意,便趕緊抬頭說道:「戰總,這裡面確實沒有那個女孩,她和我講的是普通話,不是方言,或許並不是本地人,而是外省人呢……」

  外省,那就代表是全國。

  茫茫人海,如何去尋找那個女孩?

  溫曼覺得自己真的很聰明,一旦戰司宴相信的話,她就能夠逍遙法外了!

  「仔細想想,有沒有特徵?」戰司宴微眯眼眸,嗓音沉了幾分。

  溫曼立馬搖頭:「真的沒有其他特徵了,昨晚該說的我都說了,絕無欺瞞。」

  戰司宴冷笑,狹長的眼眸挑起一抹弧度,「關起來,直到認出那個女人為止!」

  溫曼臉色頓時一變,尖叫起來:「不可以!戰總,您不能囚禁我,我還得拍戲,還有通告,您不能這麼做……」

  「我保證,只要看到她的照片,一定立刻告訴您,這裡面真的沒有那個女人,真的沒有!」

  「我溫曼在這裡發毒誓,如果這疊照片裡有那個女人,我天打雷劈!而且那個女人應該不是本地的,我想起來她說過寄住親戚家,我要是說謊,我就出門被車撞死——」

  溫曼發了很狠的毒誓,因為她確實沒有撒謊,所以不怕發毒誓。

  這些照片裡,確實沒有溫夏,而且溫夏也確實不是雲城本地人,是秦嬸撫養溫夏,秦嬸是雲城人。

  溫曼的信誓旦旦,讓包廂內陷入了一陣寂靜。

  「滾!」

  男人低沉的嗓音吼出一聲,使人渾身發寒。

  溫曼害怕地顫抖,趕緊去拉住母親柳如芬的胳膊,兩人哆哆嗦嗦地落荒而逃。

  成帆上前一步,有些糾結地問:「爺,真的不把她們關起來?我擔心放任她們,會問不出結果。」

  私底下,成帆還是習慣這麼叫戰司宴,只有在公司的時候,稱呼會比較規範化。

  「雖然溫曼看上去不在說謊,但難免她會玩什麼手段,一直拖著不說實話。」成帆又道。

  戰司宴蹙了蹙眉,他自然清楚這一點,冷聲問道:「基因庫那邊查得怎麼樣?」

  墨家醫藥世家,他們有一套完整的基因庫,只要有對方的DNA,就能查出祖宗十八代。

  如果阿夜阿懿的生母,基因也被錄入進基因庫的話,那麼基因庫就能查到對方的身份。

  然而,成帆搖了搖頭,說道:「墨少還在處理,暫時沒有反饋。」

  沒有反饋,代表的是形勢不樂觀,有些一直在鄉下生活的人,沒生病沒看病,也就壓根沒有錄入過基因庫。

  戰司宴捏緊拳頭,骨節分明的手指咔吱咔吱作響,他沉著臉又問:「清平村的鄉鎮醫院,查了情況嗎?」

  成帆依舊搖了搖頭,匯報導:「當時的信息資料都沒了,而且有些醫生會接私活,能查到資料的女性,照片都在這裡了。」

  戰司宴冷著臉,周身散發著駭人的氣場。

  成帆似是想到什麼,輕聲說道:「爺,我覺得那個姑娘很可能離開雲城了,若是不離開雲城,也應該不在清平村附近生活了。」

  「您想一下,她懷了父不詳的孩子,甚至沒錢墮胎才會生下,肯定遭受了鄉里鄉親的嘲諷,肯定不願意再在當地生活。」

  「我讓人再去查一查,有沒有人見過五年前懷著孕的姑娘,再嚴謹地排查一下,說不定能找到一些新線索。」

  成帆做事一向周到,戰司宴微微點頭,便起身離開了包廂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霍氏酒店,總統套房。

  霍寒琛拉著岑溪的手進去,卻被岑溪一把甩開。

  「為什麼不讓我打電話?」岑溪想到自己那個被摔碎的手機,就一陣心疼,更是一陣煩躁。

  戰司宴一定做了什麼事情,所以霍寒琛才會包庇他,不讓她給夏夏通風報信。

  「乖,我讓人送新的過來了。」霍寒琛拉住她的小手,將她摟入懷中。

  岑溪動彈不得,只好張開嘴,用牙齒狠狠地咬了他一下。

  「嘶——」

  霍寒琛倒吸一口涼氣,但仍然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女人,不肯鬆手。

  「你要是再咬我,待會兒別怪我不客氣。」他咬牙威脅。

  岑溪立刻不動了,她憤恨地說道:「戰司宴一定做了對不起夏夏的事情,否則你為什麼摔我手機?」

  「你還騙我說你不知道,實際上你知道!戰司宴是不是還跟溫曼藕斷絲連?」

  「今天溫曼的記者會被網友們各種抨擊,戰司宴是不是心疼了,所以背著夏夏,私底下偷偷去安慰溫曼?還將柳如芬也給帶上了!」

  「否則我真不知道,戰司宴能有什麼事和溫曼還有柳如芬見面,需要迴避夏夏的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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