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結婚證已經領過了?速度這麼快啊……」
柳如芬心裡一驚,說不清是什麼滋味,總之不算多高興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之前她一直覺得女兒溫曼能嫁入戰家,所以把江南苑的名額給了溫夏,獲取了高額彩禮。
可如今,溫夏倒是成了江南苑的少奶奶,雖然丈夫是個傻子,但江家有的是錢,以後溫夏將會擁有數不盡的財富。
但她們呢!
戰司宴已經和夏娜結婚了,曼兒失去了嫁入戰家的機會!
柳如芬臉色不悅,早知道她們就不貪這筆錢,拒絕這門親事,也就輪不到溫夏撿這個現成的便宜,成了豪門少奶奶。
「溫夫人,不是您催了好幾次嗎?怎麼,證都領了,你不高興?」江佩清微微眯了眯眼眸,語氣意味深長。
柳如芬扯了扯嘴角,強顏歡笑:「哪裡哪裡,我這高興還來不及呢,江夫人真是說到做到,一言九鼎。」
江佩清故意盯著柳如芬瞧,戳她的痛處:「溫夫人,您這臉……是怎麼回事?」
柳如芬臉色一變,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臉頰,含含糊糊地說:「沒什麼沒什麼,就是下樓梯的時候腳崴了,摔下去把臉給摔腫了。」
「哦~」江佩清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,又道:「最近溫夫人的名氣很大,我聽人說溫夫人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,和咱們江南苑聯姻的事情,溫夫人還是儘量保密吧。」
柳如芬頓時臉都黑了,溫曼趕緊說道:「江夫人,這都是溫夏害的!那天溫夏走之前,故意用噴霧噴了李大發和我媽,她們抵抗不住藥性發作,才會造成這件事發生。」
「更何況,您應該更清楚這噴霧的效果,溫夏想必和您兒子彪兒少爺也用過噴霧了吧!否則,您也不會讓溫夏和您兒子領證,是吧?」溫曼補充道。
想到溫夏和一個傻子,而且是一個又髒又臭又邋遢的傻子做這種事情,她這心情就好得很。
柳如芬見女兒主動給自己找台階,當即點頭說道:「是啊是啊,要不是溫夏給我噴了噴霧,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!」
「這該死的孩子,我幫她尋了這麼好一門親事,讓她成了江家少奶奶,就是這麼回報我的。」
柳如芬恨得咬牙切齒。
沈虹聽後,咂了咂嘴說:「溫夏這是記恨著嫂子你當年插足她父母的婚姻,唉,這孩子也挺可憐的,你就別和孩子一般見識了。」
柳如芬暗暗瞪了她一眼,沈虹立刻閉了嘴。
江佩清靜靜地看著她們一唱一和,面色帶著淡淡微笑,實際上十分無奈。
「對了江夫人,我姐姐和姐夫在家不?我們去看望一下他們。」溫曼站起身來,立刻說道。
她到江南苑來,可不是為了和江夫人這個老太婆聊天,而是想當面嘲諷溫夏,好好教訓她一頓。
「小夏不在家,去工作了。」見溫曼帶著柳如芬幾人要出門的架勢,江佩清趕緊阻止道。
「那我帶妹妹和嬸嬸去見見彪兒姐夫!」溫曼不顧江佩清的阻攔,帶著她們往傭人樓那邊走去。
溫嬌嬌好奇不已:「曼姐,溫夏和她丈夫難道不住在別墅嗎?怎麼咱們往外走啊?」
沈虹立刻說道:「嬌嬌,你這是沒來過大戶人家,你看他們別墅這麼大,肯定還有別的門進出。」
溫曼當即解釋:「不是,那傻子住在傭人樓里,我帶你們去見見,上次我無意中撞見他拉肚子,那屎拉了一灘,可把我噁心壞了!」
溫嬌嬌頓時露出嫌棄的表情:「怎麼這麼噁心啊?難怪堂堂大少爺被安排到傭人樓,遇到這事兒,豪華裝修的房間豈不是被糟蹋了。」
江佩清跟不上她們的步伐,趕緊叫來森管家去制止。
而溫曼四人很快就來到了彪兒的房間,有個女傭正在照顧彪兒吃蘋果,蘋果都被切好了,彪兒用牙籤在碗裡戳著蘋果。
「嬌嬌,快叫姐夫。」溫曼給了溫嬌嬌一個眼色,臉色得意不已。
溫嬌嬌會意,故意笑著打招呼:「姐夫,你好啊!我叫溫嬌嬌,是你妻子溫夏的堂妹。」
彪兒一臉茫然地抬起頭,看到溫嬌嬌的那一刻,嘿嘿嘿地笑了起來:「嘿嘿嘿嘿嘿嘿……」
溫嬌嬌差點沒忍住鄙夷的神情,硬生生地維持著微笑。
沈虹則感慨出聲:「這情況怕是挺嚴重,你們少爺是什麼情況啊?」
這句話,她是問女傭的。
女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彪兒根本不是江南苑的少爺,但是她聽李媽囑咐過,若是溫曼她們來看彪兒,就假裝彪兒是少爺。
想了想,她說:「少爺的並好像是先天性的,我來江南苑的時候,他就一直是這個樣子。」
森管家這時候趕了過來,做了個「請」的手勢,客套地說:「各位,真是不好意思,現在是少爺的休息時間,人多他的情緒會不穩定,還請移步客廳休息。」
「森伯伯,森伯伯,嘿嘿嘿,吃蘋果不?給森伯伯吃彪兒的蘋果……」
看到森管家過來,彪兒變得很興奮,手抓著蘋果塊遞給他。
森管家慈祥地笑了笑,說道:「謝謝彪兒,森伯伯不餓,森伯伯帶客人們去見老夫人,彪兒乖,聽香雪的話。」
香雪是正在照顧彪兒的女傭。
彪兒很聽森管家的話,猛地點了點頭,憨憨地笑著。
溫曼趁這個機會,扯著嘴角,連忙追問道:「姐夫,你和溫夏這幾天每晚都做遊戲嗎?做遊戲好不好玩,舒不舒服?」
森管家聽到一個女孩子家說出這種話,驚得兩眼一黑,實在是不想聽下去。
彪兒一聽做遊戲,高興地拍手大叫:「做遊戲好玩,做遊戲好玩,彪兒要做遊戲,森伯伯陪彪兒做遊戲!」
他手中的碗落在地上,蘋果塊撒了一地,香雪趕緊蹲下去收拾。
溫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答案,雙手環胸,姿態高傲,扭著身子邁出了這間簡陋的臥室。
溫嬌嬌她們緊隨其後。
走出傭人樓後,溫曼叫住了森管家:「溫夏一般什麼時候下班回來?」
森管家臉色嚴肅:「少奶奶的事情,我們不過問。」
溫曼鄙夷地撇嘴,直接拿出手機撥了溫夏的電話,陰陽怪氣地問:「溫夏,我們剛剛看望了你老公彪兒,這會兒正在江南苑等你回來,你下班了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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