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司宴當她生氣了,站起身來,墨眸認真地凝視著她:
「我是認真的,只有那一次意外。記住本站域名」
溫夏踉蹌地往後退了兩步,眉頭緊緊地皺起,「你之前告訴過我,你只碰過一個女人,而現在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是溫曼,那小夜小懿的生母呢?難不成她還能自己生孩子嗎?」
男人的臉色陡然一變,他急於解釋,倒是忘了這件事。
若這時候告訴溫夏真相,她一定不能接受。
「沒錯,是她自己生了孩子。」他握緊了拳頭,暗暗深吸一口氣。
這個事實,他要一輩子隱藏下去,為了兩個孩子,也為了他和溫夏的關係。
「什麼!?」
溫夏驚訝地睜大眼眸,「你到底在說什麼?」
她從來沒有往試管嬰兒那方面想過。
她能肯定孩子應該不是溫曼生的,因為她生產的那天,溫曼來找她的時候,小腹平平。
之前她一直以為,戰司宴口中那個碰過的女人,是見不得光的那種女人,也是戰夜和戰懿的生母。
而現在……
「夏夏,在遇到你之前,我從未有過喜歡的女人,更從未想過和別人組成家庭。」男人眸色認真,面容嚴肅。
溫夏有些發愣,心臟好像停止了跳動一般,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男人,等著他接下來的話語。
戰司宴握住她的手腕,聲音低沉,緩緩道來:「你應該知道,安排溫曼嫁進江南苑這件事,也是奶奶一手安排的計劃,和我無關。」
「至於我的兩個兒子,那是我之前找了一個女人生下的,通過醫學的辦法,並沒有碰她。」
「我這麼解釋,你能夠明白嗎?」
戰司宴認為,或許這樣的解釋,是最好的處理辦法。
像溫曼那樣的女人,不配成為孩子們的生母,還不如給他們安置一個「莫須有」的母親。
這一點,他應該能和孩子們達成共識。
「我……我能聽懂,但……」溫夏感覺腦子有些亂。
但是,他碰過溫曼。
戰司宴真的碰過溫曼。
這是她不能接受的事情。
男人眸光微黯,他甚至能猜到她在想些什麼。
「不要辜負阿夜阿懿的期盼。」
清冷的嗓音,在她耳畔響起。
溫夏抿住了唇,眼前仿佛浮現那兩個孩子紅紅的眼眶,還有他們失望委屈的神情。
哪怕早上的時候,他們是裝出來的,但是他們渴望母愛,是確確實實的。
沒想到他們的生母,竟然只是一個生育工具,難怪對他們並沒有感情,只想著利用他們。
溫夏的心揪了起來,心裡有些悶悶的。
戰司宴看出她在動搖,趁勝追擊,伸手輕撫她額間的碎發,沉聲問道:「或許,你可以先成為他們的媽咪?」
「什麼意思?」溫夏不解,也沒聽懂。
「嫁給我,成為阿夜阿懿的媽咪。」男人眸色認真,神情堅定。
溫夏愣住,甚至懷疑自己有沒有出現幻聽,她是不可能接受他的,連女朋友都不可能,怎麼可能嫁給他?
「戰總,我是不是沒把話說清楚?溫曼曾經是你的女人,我絕對不會嫁給你的!」
若那個女人是別人,她說不定就會答應他的追求,答應他的求婚,但偏偏是——溫曼。
溫夏深吸了一口氣,臉色很是難看。
戰司宴知道她會拒絕,他淡淡開口:「這場婚姻,你不用履行夫妻義務。」
「你是單親媽媽,我是單親爸爸,我們只是組建一個完整的家庭而已,你可以這麼想。」
他的解釋,顛覆了溫夏之前的所有認知。
「所以,你是為了給孩子們找個媽媽?不用履行夫妻義務,你為什麼不早說?」溫夏那張清麗的小臉上,爬滿了緋色。
她還以為戰司宴死皮賴臉地追求她,是因為喜歡她呢。
戰司宴臉色沉了沉,不用履行夫妻義務,她就這麼高興嗎?
算了,知道她有心理障礙,畢竟他碰過溫曼,所以他只能提出這個條件。
否則,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。
「你之前沒給我解釋的機會。」他幽幽道。
實際上,他之前並沒有這個想法,他是個正常的男人,想要正常地和她戀愛,結婚。
現在這樣,完全是下下策。
溫夏抿了抿唇,伸手撓了撓頭,面露糾結,心亂如麻。
她知道小愛也很喜歡戰司宴,想要戰司宴做她的爹地,若是和戰司宴形婚,對於三個孩子來說,確實是一件好事。
而且,也不需要履行夫妻義務。
但是……
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。
「戰司宴,你真的只碰過溫曼一次?你說那次是意外?」溫夏狐疑地看向他。
戰司宴斂去眼中的幽深,低聲回答:「沒錯,只是一次意外,當時我意識不清,才會……」
溫夏看著他,眨了眨眼,認真問道:「你如實回答我,你……是不是gay?」
戰司宴:?
男人的臉色直接黑了。
「你是在質疑我?」清冷的嗓音透著幾分惱怒。
溫夏無語地吐了吐舌,心情放鬆了不少,但有些不爽,所以說話處處帶刺兒:「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?只是你想騙婚這事兒,就不太厚道了。」
「第一,如果你沒有撒謊,你因為意外才會碰了溫曼,證明你並非自願碰女人。你對女人沒興趣沒感覺,從來沒有喜歡過女人,這是你自己承認的。」
「第二,你若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不可能選擇那樣的傳宗接代的方式,完全可以通過自身,而不是醫學。」
「第三,你之前對我是想騙婚,是吧?所以你假裝追求我,時不時和我搞曖昧,但是在我中了藥的那晚,你要是個正常男人,早就睡了我了!」
溫夏條理清晰的分析著,分析完了以後,她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個gay給騙得團團轉。
幸好戰司宴耐不住性子露餡兒了,否則她還不知道被蒙在鼓裡多久。
戰司宴:「……」
一時無言,沉默良久。
他知道這時候再怎麼解釋,這個女人應該是聽不進去了。
畢竟,他看得出來,她認定的事情,九隻牛都難拉的回來。
「所以,你同意嫁給我?」他輕輕勾唇,反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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