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同歲!?」
裴廷易瞬間怔了怔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世界上還有這麼巧的事嗎?
莫非……
溫夏有遺留在外的雙胞胎姐妹?
溫夏的名字,他再清楚不過了,溫是溫建民的溫,夏是夏晚寧的夏。
當初,夏晚寧誕下溫夏,溫夏是夫妻倆愛的結晶,所以溫夏這個名字,是夏晚寧親自取的。
取完這個名字,夏晚寧第一個告訴的人,就是他的母親——裴芸。
而現在,面前的夏娜,她的姓氏也是夏。
若是雙胞胎,倒不太可能,難不成是夏晚寧在外面生下的私生女?
「夏小姐,你認識一個叫作夏晚寧的人嗎?」裴廷易好奇地開口。
「夏晚寧?」溫夏提到母親的名字,腦海中湧出一些回憶,只是很模糊了。
母親逝世的時候,她才十歲。
「抱歉,我不認識。」她彎著唇,否認道。
「那可能是我誤會了,應該就是巧合。」裴廷易喃喃自語。
溫夏故意問他:「什麼巧合?」
「我這位朋友的母親,也姓夏,就是我剛剛提到的夏晚寧。夏小姐和我朋友長得如此相似,又姓夏,我還以為你會不會是夏女士在外生下的私生女。」裴廷易如實回答,正好找話題多聊聊。
他已經被面前的女人,深深地吸引住了。
「噗哧」一聲,溫夏唇角揚起淡淡的笑。
「裴先生,若我真和你的朋友是同母異父的關係,那我們怎麼會是同齡呢?懷胎也得十個月啊~」
她現在確定了,裴廷易的智商真的有問題,難怪被戴綠帽子也不自知。
「這倒是這倒是,是我唐突了。」裴廷易撓了撓腦袋,訕訕笑道。
見裴廷易在這邊聊的火熱,他那幾個狐朋狗友都心痒痒的厲害,更甚有些嫉妒。
於是,幾個人相約,一起走了過來,在沙發上空餘的地方坐了下來。
「阿易,跟我們介紹介紹這兩位小姐?」說話的是他們之中最最風流的陳東,他自我介紹起來:「我叫陳東,耳東陳,東西的東,鼎盛集團你們應該聽過吧?那就是我家的。」
陳東顯得尤為自豪,嗓門大得不行,恨不得所有人都聽到他這句話。
裴廷易覺得陳東有些粗鄙,感到丟臉,連忙對溫夏和岑溪說:「我朋友有些醉了,你們別介意。」
「醉?我沒醉!裴廷易,只許你泡妞,不許我泡?怎麼,你兩個都看上了?信不信我告訴你女朋友溫嬌嬌,看她怎麼收拾你!」陳東的手指著裴廷易的方向點了點,言語放肆。
裴廷易臉色當即就變了:「我就交往過溫嬌嬌一個,就算我和她分手,也比你好多了,你恐怕每天都要換一個女人!」
裴廷易就是故意這麼說的,他家裴氏比不上鼎盛,但陳東十分花心,玩女人如同換衣服。
主要是,他擔心陳東和他搶夏娜。
「喲,裴廷易,老子換女人你嫉妒了吧?怎麼,擔心老子把這兩個妞搶走?」陳東一眼就看穿了裴廷易的想法,他掀開外套,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,甩在了茶几上。
「這兩位妹子,你們誰今晚跟我走,這張卡就是誰的,裡面有一百萬!」陳東挑釁地看向裴廷易。
裴廷易臉色立刻變得鐵青,他手頭緊,一百萬根本拿不出來,正因為如此,他每次都懶得和陳東計較。
只是,這次不一樣,這次是他真正看上的女人……
溫夏冷笑一聲,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銀行卡。
看到這一幕,裴廷易的心,立刻碎了滿地。
果然,女人都是拜金的。
「這張卡里真有一百萬?」溫夏饒有興致地看向陳東。
陳東抹了一把自己用摩絲梳好的大背頭,朝著溫夏自信地眨眼:「當然,待會兒跟我去樓上的酒店?」
Poison三層以下都是夜店會場,包括主場和包廂等。四層和五層是它自營的餐廳,從六層開始,就是它自營的酒店,配套一流,絕佳的娛樂場所。
陳東這話一出,其他幾個男人起鬨起來,裴廷易鬱悶得幾乎自閉。
他想阻止夏娜,可他拿不出一百萬。
「啪」的一聲。
這時,銀行卡被重新甩在了檯面上。
「不過就是一百萬而已,我看不上。」溫夏淡淡勾唇,轉頭朝著岑溪問道:「溪溪,說好的一群小鮮肉呢?」
岑溪憋住笑,調皮地吐了吐舌,揚起手打了個響指。
離他們最近的服務生,殷勤地走了過來,鞠了一躬問:「小姐,需要點什麼?」
陳東這時堪堪回過神來,包括裴廷易和其他幾個紈絝子弟。
「你說什麼!?一百萬嫌少?你不就是來釣凱子的嗎?我給你一百萬還嫌少?」陳東不可置信地吼出來。
陳東之所以這麼說,是因為Poison雖然消費高,但有很多女人拼錢過來,就是為了釣高富帥,俗稱拼多多名媛。
所以,他把溫夏和岑溪,也當成這種女人了。
溫夏和岑溪壓根就沒理會陳東的咆哮。
「小哥哥,你們這的鮮肉服務,有名單不?我可是聽說你們這邊有很多好貨色呢~」岑溪朝著服務生小哥眨了眨眼,故意道:「我們姐妹倆無聊,有錢花不掉,今天就是來找找樂子的。」
服務生小哥臉色一紅,連忙掏出一個平板電腦,點了幾下頁面,遞給了岑溪。
「這裡是名單,上面有他們的資料和價格。」
岑溪將平板拿給溫夏看,手指滑動著屏幕,故意讀出聲來:「阿哲,身高186,體重80公斤,海歸博士,愛好健身……一晚13萬。」
「約翰,身高174,體重60公斤,曾是寒國練習生……一晚10萬。」
岑溪沒讀出來的部分,資料上都有寫明,各自技能是什麼,看得溫夏臉紅紅。
「哎呀夏夏,我感覺每個都不錯啊,不如我們先選十個吧,反正平均一個人十萬多,加起來一晚才一百多萬的消費。」岑溪故意強調那個數字。
陳東臉色變了變,這才艱難出口:「你們不是來釣凱子,是來找樂子的啊……」
知道是自己玩不起的女人,陳東就有些焉兒了,臉上啪啪地疼。
「不然呢,誰稀罕你的錢?一百萬還想泡我們夏夏,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!」岑溪無語道。
溫夏拉了拉岑溪的手臂,淺淺一笑:「陳先生,卡收好吧。」
陳東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連忙伸手將銀行卡拿回來,揣進自己的口袋裡,起身灰溜溜地離開,回到了自己的卡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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