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說什麼呢?」柳如芬嘴硬,不肯承認。Google搜索
實際上,她正赤身果體地躺在李大發的懷裡。
溫曼見自己的母親還在撒謊,咬牙說道:「媽,你太蠢了!李大發已經把你的醜事兒,都散播出去了!」
「什麼!」
柳如芬一驚,立刻坐起身來,質問起來:「曼兒,你快給我說清楚!」
「媽,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,餿主意是你想出來的,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,還把我的名聲也賠進去了!」
溫曼氣憤不已,將方才發生的事情,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。
柳如芬握著手機的手,已經開始顫抖起來,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又是一陣黑。
最後氣得乾脆掛了電話,怒瞪著雙眼,一巴掌扇在了李大發的臉上。
「賤人,你打我幹什麼?」李大發臉上突如其來的一痛,捂著臉吼起來。
「你不是說只要我從了你,就幫我保密昨晚的事兒,為什麼別人知道了?為什麼!」柳如芬雙手抓著頭髮,原先的髮型已然凌亂。
她雙目通紅,心跳個不停,十分的慌張。
若這事兒傳到溫建民耳朵里,那她肯定沒有好果子吃!
溫建民這個人本事沒多大,但最最要面子,否則也不會拋棄夏晚寧。
當初,正是因為夏晚寧太過出色,溫建民一直被人詬病是吃軟飯的,所以在她這裡找到了自尊自信,才有了她登堂入室的機會。
若是被溫建民知道,她在外面給他戴綠帽……
後果不堪設想!
「誰知道了?還有誰?我誰都沒告訴啊!」李大發眼珠子轉了轉,一口否認。
「你還否認!曼兒已經說了,你告訴了夏娜,你知道夏娜是誰嗎?那是正在勾引戰司宴的女人,若是被戰司宴知道了……」
「戰總已經知道了啊,不是你們家曼兒告訴他的嗎?」李大發脫口而出。
「什麼?戰司宴已經知道了?」柳如芬氣得差點一口血吐出來,兩眼直翻。
李大發一把抱住她,油膩地說著甜言蜜語:「其實我這身上的傷,不是摔傷的,是戰司宴派人打了我一頓。雖然我被打得這麼狠,但我卻一直強忍著,沒說出咱們的事兒,誰知他們早就知道了,可不是我泄漏的啊!」
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——」柳如芬快要瘋了。
「那個夏娜,是不是扎著高馬尾,身材很好,皮膚很白,模樣清純的美女?」李大發眼裡浮現出今早在冷庫見到溫夏的模樣,饑渴地舔了舔唇。
「我不知道!」柳如芬神情有些癲狂,她確確實實沒有正式見過夏娜。
見過夏娜的,是她的女兒溫曼。
「那個女人說不定就是夏娜,戰總看上去很喜歡她,還摟著她的腰,對她言聽計從,兩人看上去很親密呢。」李大發回憶起來,細細道來。
柳如芬臉都變了色。
本以為戰司宴能成為她的乘龍快婿,沒想到五年過去了,竟然被別的女人搶走了。
她真是對自己的女兒恨鐵不成鋼!
「你剛剛說,不是你泄漏了我們的事兒,是他們早就知道了?」柳如芬兩隻手狠狠地揪著被單,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。
「我發誓,事實就是如此,我當時還以為是你們家曼兒為了討好戰總,主動說出去的呢!」李大發做出對天發誓的手勢,看上去油膩又誠懇。
柳如芬閱男無數,自然看出李大發沒有撒謊。
可是,她也知道絕不可能是女兒溫曼說出去的,不然曼兒不可能和她發那麼大的脾氣。
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昨晚的事情,連溫建民都不知道,除非是……
家裡的傭人!
想到這裡,柳如芬氣急敗壞地下了床,倉促地穿上衣服,惹得李大發尤為不滿。
「這麼快就走?」他言語中透著強烈的不高興。
「我有急事要處理,咱們下次約。」柳如芬在李大發的香腸嘴落下一吻,便急匆匆的離開。
……
江南苑。
正廳門口。
看著裡頭奢華又古風的裝修,溫夏突然躊躇了。
兩隻腳怎麼都邁不進去。
戰司宴正拉著她的手,感受到她的猶豫,轉頭沉聲問:「怎麼了?」
「我有點緊張。」溫夏抿了抿唇,小聲開口。
她此刻是真面容,但她卻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老夫人。
而且,剛剛她還拿老夫人在溫曼面前擋槍。
「奶奶又不是洪水猛獸,難不成能吃了你?」戰司宴輕笑一聲。
溫夏垂了垂眸。
倒不是害怕,其實是有些愧疚。
老夫人屢次三番地幫她,然而她卻一直瞞到現在。
「爹地,夏姐姐!」
這時,戰懿洪亮又愉悅的嗓音響起,緊接著就是一陣腳步聲。
他是三個孩子裡嗓門最大,也是最活潑的。
「哇,夏姐姐你今天太美了!就像是天女下凡一樣,美得讓人移不開眼。」
戰懿又是一頓彩虹屁。
「謝謝,你這嘴巴像是泡了蜜。」溫夏彎下腰,伸手捏了捏戰懿的嬰兒肥。
戰夜此刻也走了過來,一本正經地說道:「夏姐姐,我們這兩天都有在好好照顧小愛的。」
「謝謝你小夜,謝謝小懿,謝謝你們。」溫夏發自肺腑的感謝這兩個孩子,抬手摸了摸他們的腦袋。
她又左右看了幾眼,連忙問道:「小愛呢?」
「小愛在我這裡呢!」慈祥和藹的嗓音響起。
「老夫人。」溫夏立刻迎了過去。
只見江佩清一隻手拄著拐杖,另一隻手牽著小愛,一老一小看上去和諧極了。
「媽咪!」小愛看向溫夏,喊了她一聲。
「誒。」溫夏應聲,又看向江佩清,感激道:「老夫人,我聽說昨晚是您帶著小愛睡的,真的太謝謝您了。」
「還叫我老夫人嗎?不該改口了?」江佩清朝她眨了下眼。
溫夏突然一愣。
這……
老夫人不會是誤會什麼了吧?
「我還是喚您老夫人比較合適。」溫夏抿著唇,委婉解釋。
江佩清看向正走來的孫子,朝著他嘆了一口氣,還剜了他一眼,一副嫌他不爭氣的樣子。
戰司宴一時無言,將視線投向溫夏,仿佛在暗示她什麼。
溫夏有點尷尬,迅速迴避了他的矚目。
氣氛顯得有些凝固。
江佩清趕緊打破了這樣的氛圍,說道:「好了好了,咱們快吃晚飯吧,孩子們餓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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