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媽看清裡頭的景象,更是吃了一驚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「彪兒!」
李媽衝進去,看著自家侄子慘兮兮的模樣,心疼得要命,轉頭就質問:「溫小姐,這是怎麼回事?」
「怎麼回事?你還好意思質問我?」
溫曼鄙夷地撇嘴,冷嗤一聲:「我在花園散步,聽到我姐夫大喊大叫,就過來看看情況,誰知姐夫他竟然……」
她一隻手嫌棄地捏住鼻子,另一隻手指向李媽,教訓道:「你就是你們少爺的貼身保姆吧?那就應該無時無刻地守在他身邊!好在只是拉肚子,若他摔了碰了傷到身子了,你賠得起嗎?」
李媽拉著彪兒起身,滿眼都是擔心,只是回頭看了一眼溫曼,根本就不想搭理。
溫曼見她不回答,頓時怒火攻心:「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?你就是個傭人,知道自己的身份嗎?竟然敢這麼對我,我現在就去找江夫人告狀,讓她把你開了!」
李媽不想叨擾老夫人,將彪兒安頓在輪椅上,便耐著性子向溫曼鞠了一躬:「溫小姐,我是江南苑的老傭,在這裡工作幾十年了。」
「呵,你是想倚老賣老?」溫曼扯了扯嘴角,走上前去,壓低嗓音:「我給你一個機會,我有用得到你的地方。」
「要是你同意,我可以幫你瞞著你偷懶的事情,還能給你一筆錢。」
李媽頓了頓,主動問道:「溫小姐需要我做什麼?」
溫曼知道沒人能逃過金錢的誘惑,眉眼露出奸詐的光芒,小聲說道:「溫夏和你們彪兒少爺今晚的情況,全都如實匯報給我。」
……
總裁辦公室。
溫夏蜷縮在柔軟的沙發上,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。
無意識地望了一眼窗外,發現天色竟然已經暗了下來。
她當即坐起身來,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,她竟然睡了一下午。
伸了個懶腰,正準備站起,突然,休息室的門被打開。
雙手停在空中,泛著漣漪的眸光看向門口的方向。
戰司宴與她對視之時,眼眸略是一頓,便微微勾唇輕笑,朝著她走來。
「醒了?」
「嗯。」溫夏應聲,穿好鞋站了起來。
「我們回江南苑。」男人伸出手,握住她的手腕。
溫夏垂眸看了一眼,任由他帶她走出休息室。
只是,看到茶几上放著的木盒,溫夏猛然一頓,立刻收回了手,朝著那邊走去。
雙手捧起檀木盒,眸光微動,她微微陷入沉思。
幾秒後,她轉過身,看向走來的男人,問道:「戰先生,您的休息室套房內,我記得有個保險箱。」
「是。」戰司宴答,又將視線投向木盒,將手伸了過去,淡聲道:「給我。」
「我想先借你的保險箱保管一下。」溫夏解釋。
「我知道。」他掌心向上。
溫夏抿了抿唇,鄭重地將木盒交到了戰司宴的手中。
戰司宴轉身朝著休息室走去,溫夏也重新跟了上去。
「嘀嘀嘀嘀」的聲音響起。
保險箱被打開,戰司宴將木盒放置進去,便立刻關上。
他站起身,鄭重地看向面前的女人,沉聲道:「密碼是1212。」
「謝謝。」溫夏對上他那雙墨眸,稍稍有些出神。
明明應該對他很生氣的,可她卻還是讓他幫忙了,而且還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,安置在他的保險箱裡。
緩過神來,她唇角微翹,用一種玩笑又認真的語氣問:「戰先生會把這件事……告訴溫曼嗎?」
「不會。」男人臉色沉了沉,「我不是那種人。」
「那我暫且相信你。」溫夏眨了下眼。
下一秒,大掌攬住她的細腰,將她摟入懷中,低醇的嗓音覆在她耳畔:「不是暫且,是永遠都應該相信我。」
溫夏臉色微紅。
心跳也有些加速起來。
可想到他為溫曼求情,她又覺得自己不該陷進去。
「戰先生,我們趕緊回江南苑吧!我已經2天沒有見到小愛了,我擔心她。」溫夏嬌糯的聲音沉了幾分。
戰司宴放開她,拉住她的手,迅速離開了辦公室,前往地下停車場。
高雯一直守在車裡。
她的停車位,恰好能看到總裁停車位。
果不其然,她看到戰總拉著夏娜的手,兩人看上去很親昵,完全不像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。
她沒猜錯,兩人果然是在戀愛!
難怪戰總將這個「假夏娜」的工作地點,安排在他的辦公室里,這樣兩人若想親密,可以不分任何時間。
只是……
她還從未見過戰總有這麼重視一個女人的時候!
就連跟了他五年的溫曼,都沒有這樣的待遇。
……
夜幕降臨。
半山腰亮起了燈,照耀出一片奢華繁榮。
黑色低調的保時捷卡宴,緩緩駛向江南苑。
眼看快要到江南苑的大門口,原先望著窗外的溫夏突然坐直了身子,眉心蹙起。
順著她的視線,戰司宴看到了前方的路邊,停著一輛耀眼的紅色瑪莎拉蒂。
他臉色陡然沉下,這是溫曼的車。
溫夏自然也認得,臉色顯得嚴肅非常。
「打算怎麼辦?你沒有易容。」戰司宴轉頭問她,陰沉的臉色瞬間緩和。
溫夏也彎起唇,輕笑一聲,和他對視。
「戰先生,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?一個條件換一個條件。」嬌滴滴的聲音,卻透著一股涼意,「若不答應,就算咯。」
「你說。」戰司宴隱約猜到,但又不確定。
溫夏唇角的笑容微微凝住,眉眼又變得嚴肅:「我猜溫曼是在等溫夏,而且她目前並不知道你的身份,否則絕對不會如此安靜。」
「我向你提出的條件,是你停好車後,乖乖地待在車裡,等溫曼離開後你再出來,暫時不要暴露你和江南苑的關係,你……同意嗎?」
她認真地看著他。
「好。」
戰司宴應下,勾了勾唇道:「你說,我可以換一個條件。」
「是,你可以換條件,但我的條件還沒說完……」溫夏淡淡一笑,說道:「你不僅要乖乖待在車裡,而且,有什麼動靜也不能出來,比如……」
「我把溫曼揍一頓。」
戰司宴臉色依舊淡然,但唇角卻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戲謔,說出的話和他的形象,極為不符。
「我的條件是,你主動親我一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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