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了房間之後,上官雨昕自覺的去床上躺著,蘇南希取出眼罩之後她自覺的戴上。
「妹妹,現在我要怎麼做?」
「你躺著就行,別將煙灶摘下來。」
「好」
蘇南希將上官雨昕帶進空間,然後取出剛剛配好的藥水。
「現在我要給你上吊針,會像螞蟻蟄一樣的疼一下,你忍著點。
這藥水會通過血管進入你的身體裡面,起到消炎和抗感染的效果。」
「好」
打上吊針一會兒上官雨昕便睡了過去, 蘇南希給上官雨昕抽血丟給小包子化驗,然後自己開始給上官雨昕做B超,消毒。
「主人,上官雨昕的血常規和凝血功能都沒問題。」
「換衣服,準備手術。」
小包子換上自己的手術服之後 飄著過來給蘇南希打下手。
在上官雨昕的腹部消毒,然後開三個小口子。
插管,進行腹部查探,了解輸卵管的具體情況,用導絲來疏通輸卵管,確定輸卵管已經疏通了之後,拔出腹腔鏡和氣腹針,然後將收縮腹肌以幫助恢復內部。
手術三刻鐘的時間便結束了,蘇南希又在空間裡面觀察了兩個時辰,確定上官雨昕沒有什麼不良反應之後才帶著上官雨昕出空間。
然後將上官雨昕喊醒,才走過去將門打開。
邢昭遠等的著急了便在外間背著手走來走去,聽到開門聲之後才焦急的幾步走過來。
「雨兒怎麼樣了?」
「完好無損,你也進來看看她吧。」
蘇南希轉身進去,邢昭遠在後面跟著,進了內間便幾步超越了蘇南希朝著床上的上官雨昕走去。
在床邊蹲下,拉著上官雨昕的手。「雨兒,你現在感覺如何?」
「疼,而且現在我感覺我的腳好冰涼,你快幫我看看我的腳是不是沒有蓋被子?」
邢昭遠站起來掀開被子握住上官雨昕的腳。「雨兒的腳是暖和的。」
「可是我覺得我的腳好冰,你再給我加蓋床被子。」
「好好好,我現在就給雨兒蓋被子。」
邢昭遠回頭:「小楊大夫,雨兒冷,你這裡還有沒有準備的有多餘的被子?」
「不用蓋被子,這是血液循環不良引起腳部的血液供應不足,等她能動了就好了。」
邢昭遠看著上官雨昕疼得小臉都蒼白了,很是心疼。
「雨兒,這個孩子咱們也不是非要不可,你太受罪了。」
「邢昭遠,你可別掃興了,我上官雨昕這輩子一定能生出自己的孩子。」
上官雨昕沒有理會邢昭遠,而是抬著腦袋來詢問蘇南希。
「妹妹,我還要多久我才能下地走動?」
「麻弗散的藥效過了你就能動了,到時候會很疼的。
能動了之後儘量的下地走動走動,對你的身體恢復有好處。」
「現在已經很疼了,我忍著的,小腹上面現在火辣辣的疼。」
蘇南希拿了一瓶注入意念的空間泉水出來,先餵上官雨昕喝了一口,再倒了一點兒在碗裡面,用棉簽蘸著給上官雨昕擦拭著刀口附近。
「一會兒邢夫人又疼了的話,邢大人便像我這樣,用這個棉簽蘸水給邢夫人擦拭傷口,瓶子裡面的藥水也可以餵她吃一口,這個藥水有止疼消腫的效果。
今晚恐怕邢大人和邢夫人要留在這裡了,我和兄長剛剛置辦的宅子,有些簡陋,還望邢大人和邢夫人不要嫌棄。」
「是我和雨兒叨擾了,怎敢嫌棄。」
「妹妹以後還是叫我姐姐吧,雖然我大了妹妹一輪還要多一些,但是叫夫人顯得我多老啊。」
上官雨昕說完還俏皮的笑了起來,兩個梨渦裝滿了酒,看著就醉了。
上官雨昕笑著扯到刀口又疼的齜牙咧嘴的,抽冷氣。
緩了一會兒之後才安靜的躺著。
「小楊大夫,雨兒要什麼時候才能用膳?昨晚到現在就沒進食了,而且昨晚她就吃了一點兒素齋。」
上官雨昕上半身能動了,擺著手。
「我還不餓。」
「姐姐安靜些,通氣了才能吃東西,這一個月暫時不能同房了。」
上官雨昕和邢昭遠聞言都有些害羞的對視了一眼再別過頭去。
「姐姐和邢大人過來怎的都不帶一兩個下人來伺候著。」
「大過年的便讓他們休息幾天,我和雨兒都不想別人知道雨兒是來看病的,所以我是跟母親說我要帶著雨兒去善興寺禮佛的。
要在善興寺待幾天才回去。」
「那邢大人先看著些姐姐,我先去耳房休息一下,姐姐有什麼不適便去耳房喊我。」
這一天天,腳就就沒有停下來過,而且做手術的時候一直站著,到現在腳還是酸酸脹脹的。
「妹妹去吧,現在我感覺還好。」
「好,我讓廚房給姐姐溫著粥,等姐姐通氣了再吃點兒。」
上官雨昕紅著臉點頭:「嗯,謝謝妹妹。」
外間和耳房是連著的,蘇南希從內間出來便去了耳房的美人榻上面躺著休息。
將小包子放出來。
「這幾天你在寧國公府就沒有什麼發現?」
回來這麼久了都沒聽到小包子在自己耳朵邊上巴拉巴拉,還有些不習慣。
「有啊,那馬文忠就正大光明在寧國公府裡面呢。
我跟你說啊,嘖嘖嘖。
那寧國公府老夫人別看年紀大了,晚上那叫聲銷魂的喲。」
「別廢話了,說重點。」
「廖永昌要尹姨娘去寧國公的書房裡面偷虎符,但是出了廖子衿這麼一檔子事恐怕是不好下手了。」
「嗯」
「還有廖琪兒這段時間出門有些頻繁,我看著不簡單。」
「當然不簡單了,估計出去偷偷吃肉了。」
「啊!在家不能吃嗎?寧國公府這伙食可不差勒!」
「……你還小,你不懂。」
「呃……,我已經三百歲了。」
「說好要一起長大的你怎麼長著長著就不長了!」
小包子翻了白眼。「我還在廖子顯的書房裡面發現了很多華夏的詩詞。」
「什麼?」
蘇南希直接從美人榻上面坐起來。「你說的都是真的?」
「比真金還要真。」
「你說廖子顯會不會也跟我們一樣,也是從華夏來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