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南希抱著桌腳哭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道:「不對啊,爸爸和媽媽在我八歲的時候就死了。
奶奶也死了,爺爺也死了,只剩我一個了,沒有人來救我了,嗚~,我好難過啊。」
還邊哭邊打嗝。
君湛蹲在蘇南希的身後:希兒到底在說什麼?
爺爺奶奶應該是祖父和祖母,那媽媽和爸爸應該就是母親和父親了。
希兒全家不都好好的在臨溪縣的嗎!
「希兒,你醉了,本王扶你去床上睡覺,睡一覺醒來就好了。」
蘇南希聞言便認真思考了起來。
「對哦,睡醒了拐子就不在了。」
說完便開始脫自己的衣裳,只是頭是昏的,脫了好久都沒有成功的將衣裳脫下來。
然後便生氣的將胸一挺,理直氣壯、義正言辭的大聲對君湛道:
「你幫我脫。」
君湛還沒來得及拒絕呢,蘇南希便已經著急的拉上君湛的雙手去脫自己的衣裳。
大聲的對君湛道:「快些幫我脫,然後睡覺。」
白風聽見蘇南希這理直氣壯的聲音,差點就從房頂上摔下來了。
蘇姑娘一如既往的生猛啊,不會是主子不願意,然後被蘇姑娘強迫了吧。
白風想像著那個畫面就有些毛骨悚然,男子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啊!
君湛見蘇南希直接拉自己的手去幫她脫衣裳,臉頰發燙。
「希兒,你會後悔的。」
蘇南希又大聲的催促道:「快點脫。」
君湛將蘇南希的外裳脫了之後蘇南希便直接倒在地上睡覺了。
君湛無奈的將蘇南希抱到床上睡下之後,自己便去耳房洗了個冷水澡。
白風聽到水聲後便內心擔憂道:這麼快就結束了?主子不行了!
這樣以後蘇姑娘會不會看不上主子了,不行不行,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主子振作起來。
白風暗暗的決定明日就去找府醫問一下怎麼才能延長那方面的時間。
為了主子以後的幸福,白風決定拼一把。
君湛從蘇南希的房間裡面出來,直接回了扶光齋,又洗了一次冷水澡才冷靜下來開始處理公務。
白風端著茶進來。
「主子,你不必苦惱,你只是中了寒噬毒太久了才會這樣的,以後調理好了之後就會慢慢變好的。」
君湛看看這白風:???
「主子,你別不好意思,你這是特殊情況,想必蘇姑娘也會理解的。」
白風還想在安慰安慰君湛的。
君湛也逐漸的品出了白風話裡面的意思。
冷眼看著白風。
「滾。」
「好勒。」
白風麻利的滾去了房頂上了,君湛處理到很晚才休息。
蘇南希這邊什麼都不知道,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。
醒來的時候春桃守在房間裡面。
「小姐您醒了?」
「我這是怎麼了?頭好痛。」
「小姐,你醉了。」
春桃將蘇南希扶起來坐好之後,轉身將桌子上面的醒酒湯端過來。
「小姐,你先將醒酒湯藥喝了,一會兒會好過一些。」
蘇南希聽話的將醒酒湯喝了之後,便拉著春桃的手道:
「我想出恭,要憋不住了。」
春桃找來夜壺給蘇南希,結果蘇南希死活不願意用夜壺,只得喊來白珠跟她一起將蘇南希扶著去了茅房。
回到房間之後,蘇南希倒頭便睡,直接一覺睡到天大亮。
春桃在房間裡面守了一夜,見蘇南希醒了便上前去將帘子拉開。
「小姐頭可還疼?」
「不疼啊,我這是怎麼了嗎?」
「小姐昨晚喝醉了?」
「我沒喝酒,喝了......奶茶。
不對啊,我不是應該是千杯不倒的嗎?怎麼才喝完一杯奶茶就醉了,難道是加入奶茶裡面的酒太烈了?
我昨晚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?」
春桃雖然不知道房間裡面發生了什麼,但是蘇南希那兩聲她也是聽到了的。
此時蘇南希一問春桃便紅了臉。
蘇南希見春桃這個模樣心便向下一沉,自己不會真的做出來什麼出格的事情了吧?
只是自己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了,好煩躁啊。
「我到底做了什麼?」
「小姐......奴婢在外面只聽到了小姐您要秦王殿下給您脫衣裳。
之後還聽到了洗澡的聲音。」
蘇南希嘴角抽抽,君湛不會那麼禽獸,所以自己到底做了什麼?
「難道是我吐了?」
「小姐並沒有吐。」
想不通,不想了。
起床,洗漱,春桃給蘇南希挽發之後,秋菊才將早膳端進來。
蘇南希用完早膳便帶著春桃和秋菊出門。
去玉顏閣逛了一圈,玉顏閣裡面的生意跟霓裳閣一樣的火爆。
蘇南希逛了一圈之後,便去了霓裳閣。
因為昨日鳳嬌嬌將霓裳閣裡面的東西基本都清空了,好多東西還沒來得及補上。
此時大多都是來定做衣裳和首飾的,人沒有昨日的多了。
蘇南希進來選了一匹布料,關氏給她量了尺寸之後,蘇南希便去了後院的倉庫看看。
有個姑娘在後院的倉庫裡面踩著縫紉機做衣裳,蘇南希問關氏:
「這位是?」
那姑娘聽到動靜也抬起頭來,見是蘇南希來了便起身行禮。
「民女陳霽瑤見過臨溪鄉君。」
「你是陳霽川的妹妹?」
陳霽川給蘇南希的印像很深刻,所以陳霽瑤一說蘇南希便脫口而出的問了。
「是的,陳霽川是民女的兄長。」
關氏在蘇南希後面也解釋道:
「霽瑤妹妹也是做繡活來賣補貼家用的,以前我們也見過。
小姐您不是讓奴婢寫了霓裳閣招繡娘的牌子在奶茶鋪子門口嗎?
那天,霽瑤妹妹路過,見到牌子上的招工信息便進來問了。
奴婢跟她說了小姐您的要求之後,霽瑤妹妹回家跟家人商量了,家裡面的人都同意的。
奴婢看霽瑤妹妹的繡活也不錯,便做主擬了一分保密協議給霽瑤妹妹簽了,還去官府簽了契書。
這些都是霽瑤妹妹的繡品,小姐您可以先看看。」
蘇南希接過陳霽瑤的繡品便看起來,這種繡法好像在哪兒見過。
「這種繡法看著怎麼有些熟悉?」
「臨溪鄉君可是見過四月姐姐和七月姐姐的繡品?」
蘇南希點頭:「對,我在城北的時候,見過她們自己繡的花,跟你這種繡法一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