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染染沉默一下開口,「陳嬤嬤的屍體在丞相府偏院的一個枯井裡,朕已經派人打撈了,另外一個嬤嬤……你看看吧!」
說完,蘭嬤嬤就和梅香一起從偏殿出來了。
丞相看到蘭嬤嬤很是詫異,在看到蘭嬤嬤身邊的人時,更是詫異,他肯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姑娘,但卻又覺得這個姑娘給他的感覺好熟悉……
媚香一雙眼睛早已經淚眼汪汪了。
嬤嬤則跪地恭敬道,「老爺,您眼前這位才是真正的大小姐啊!」
丞相整個腦子轟了一下。
顫抖起身看向一旁的媚香,雖說長相自己不認識,但那神情,還有那莫名的感覺讓他覺很是熟悉。
「安……安……安兒?」
梅香張張嘴想說話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,但當她的眼淚流下那一刻,丞相是怎麼都繃不住了。
他相信這個感覺,這樣真實又熟悉的感覺是他這兩年都不曾感受到的。
父女二人抱著痛哭一會後,丞相對墨染染恭敬磕頭行禮,「罪臣謝陛下。」
墨染染擺手讓其起來,「世間有很多事情發生的就是那麼的詭異,又那麼的讓人無法解釋,但眼前之人確定是丞相的女兒,被毒啞的嗓子朕隨手會給你們一副藥方,吃上一個月基本就可以開口說話了。」
聽此,丞相拉著梅香又給墨染染跪下叩謝。
「回吧,至於牢房裡的那位,朕自會處置。👮🔥 ❻➈ˢ𝐇ùЖ.𝔠𝐎爪 🎁🐊」
丞相沒想到皇上不治他的罪,詫異的看向墨染染。
墨染染怎能不知丞相的神色呢?
隨即說道,「日後丞相就帶著女兒回鄉下好好頤養天年吧!」
「罪臣謝皇上不殺之恩。」
幾人
離開前,墨染染寫了一副藥方讓其帶走了。
蕭景珩看向自家媳婦,「不留丞相在朝堂嗎?」
「朝堂會有新鮮血液注入,丞相年紀大了。」
蕭景珩瞭然,如今他們二人要把朝堂上一些人員清理一下,然後給他們的兒子蕭思墨騰地方,到時候讓他安排一些年輕的臣子進入朝堂。
墨染染看了一眼蕭景珩,「走吧,去會一會你的追求者。」
蕭景珩看著墨染染的背影,趕緊快步跟上,「夫人……女皇大人……」
牢房裡的拾安此時還在等著丞相來接她回去。
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來的人會是墨染染和蕭景珩。
在看到二人同時出現在牢房時,她頓時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,但臉上依舊強裝鎮定。
「珩……」
「你還真是不死心啊!」墨染染打斷了拾安的話。🍧♣ ❻➈ŜⒽ𝕦𝐗.𝒸σ𝓶 ♠😺
然後聲音異常陰寒道,「既然老天爺給了長公主一次重生的機會,長公主不好好重新做人,在這裡瞎折騰什麼呢?」
「你……你……你說什麼?我不懂。」
呵……
「不懂是嗎?」
墨染染冷笑一聲,「直接宰了就懂了。」
說完目光看向蕭景珩。
蕭景珩明白自家媳婦的意思,那是讓自己殺了拾安。
沒有一絲猶豫抽出腰間的軟劍,直逼拾安的咽喉處。
拾安頓時大驚失色,「
珩哥,你真的要對我下手嗎?你不能殺了我,我重生而來就是為了見你,為了和你在一起,我有多愛你,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?」
「承認了?」
墨染染抬手將蕭景珩執劍的手放下,然後緩緩開口,「長公主重生後若是安安分分的活著,那也就什麼事都沒有,如今既然這麼不安分,那你這一趟重生之旅也該結束了。」
「你憑什麼?憑什麼你就可以得到珩哥的愛,我能重生,一定是老天安排我來陪珩哥後半生的,至於你,可以滾……噗……」
拾安的話沒有說完,蕭景珩手裡的劍已經插入她的咽喉了。
她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看向蕭景珩,「為……為……」
「你不配與我的染染相提並論。」
墨染染回頭,「你的手太快了。」
「她剛剛對你語氣不善,就該死。」
墨染染看了兩眼地上的屍體,算了,死就死了吧!
回了宮讓人通知丞相將屍體帶回去安葬了,畢竟那副身體乃是王悅安的真身。
如今又沒有辦法還回去,所以日後王悅安將頂著梅香的模樣生活了。
翌日上朝。
墨染染就收到丞相告老還鄉的摺子。
直接當朝准了。
剩下的朝臣經過這段時間和女皇的接觸,此時一個個心裡也都對墨染染有了大致的了解。
所以全都戰戰兢兢生怕自己哪裡一不小心做錯了。
對此墨染染沒有理會,他們心裡愛怎麼想怎麼想,只要把他們的本職工作做好,把百姓放在心裡,剩下的自
己沒有多餘的閒心思管。
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,東女國的朝臣都很忙。
尤其是女皇即將大婚,禮部更是忙的不可開交。
墨染染則什麼事都不管,整日除了上朝就是在後宮當鹹魚。
朝政上的事情則交給蕭景珩去處理。
這日,蕭景珩進入空間還是沒有看到小白白和其他的靈獸,隨後出空間看向自家媳婦,「小白白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?」
躺椅上曬太陽的墨染染懶懶說了句,「可能他們還沒玩夠吧!」
蕭景珩有點擔憂道,「小白白他們會不會出什麼事?以前從來沒有消失這麼長時間的。」
墨染染微微睜眼,「不會有事,我能感受到小白白的氣息,它們都在蒼耳山。」
「那為何不回來?」
面對蕭景珩的疑惑,墨染染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,「可能日後我們沒有什麼大事,它們都不會回來了吧。」
蕭景珩詫異,「它們這是?」
「它們覺得它們的使命完成了,所以要功成身退了。」
墨染染突然笑了笑,「一個個想要功成身退,爺還沒同意呢。怎麼能讓它們就這麼退了呢?」
睨了一眼一旁的蕭景珩,「我們成親的日子定好了沒?」
「欽天監那邊看過了兩個月後九月十六是個好日子。」
蕭景珩說完微微皺眉,「能不能把日子提前一點啊,兩個月有點久了。」
墨染染無奈道,「禮部定什麼日子就什麼日子了,婚禮只是一個形式而已,又不是讓我們現在分開兩個月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