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使停頓一下繼續道,「屬下查到,王悅安在甦醒的幾日後突然對丞相府一個丫鬟很是仇恨,而且把那個丫鬟毒啞並將其打的奄奄一息扔到亂葬崗了。🎄🐼 ➅9s卄ùx.ČόM 😾🐟
這件事王悅安做的很隱秘,所以丞相併不知道,沒兩日丞相府的一個嬤嬤以家中出事為由離開的丞相府,最後一直都沒有回來。屬下已經找到了那個嬤嬤,同時嬤嬤還將亂葬崗上奄奄一息的那個丫鬟救了。」
「嬤嬤和那個丫鬟呢?」
「有陰使守著,如今在城外一個不起眼的小村子裡生活。」
墨染染沉思一下,「你們可有審問?」
「問過嬤嬤,但她什麼都不說,而丫鬟則說不出一句話,但是屬下覺那個嬤嬤好像知道什麼?」
見此,墨染染便讓陰使下去了。
陰使下去後,墨染染和蕭景珩互看一眼。
「可能就是那場高燒帶走了真正王悅安的命,而長公主拾安那時候魂穿到王悅安身體的。」
蕭景珩有一絲詫異,「真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?」
墨染染挑眉,「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」
「你不一樣,你那是回歸一體,跟她這個徹底占有怎能一樣。★💔 ➅❾ᔕнù᙭.𝕔όⓜ ♙☮」
墨染染沒有跟蕭景珩辯解這個,目前辯解這個已經無濟於事,首先要確認的是這個王悅安是假的,是長公主拾安魂穿的。
二人都沉默了。
蕭景珩沒有想到一個拾安最後會鬧出這麼個事情來。
一會後,墨染染說道,「丞相除了在王悅安這件事上犯了糊塗,其他任何一件關於朝堂或者民生的事情上,他都做了一個為官之人該做了,可以說算是一個好官。」
蕭景珩聽到這話,就已經知道自家媳婦是什麼意思了。
「我們先去見一見這個嬤嬤,有些事還是先確定了再說,」
「好,」
隨後二人便隱匿出宮,去了城外那個小村子。
當二人來到院子裡,看著破舊不堪的院子,雖然簡陋但卻很是乾淨整潔。
暗中守在這裡的陰使見到自家主子和主母來了,隨即現身出來。
「參見主子,主母。」
「可有什麼發現?」
陰使沉默一下開口,「並沒有什麼特殊的,只是那個嬤嬤很是照顧啞巴丫鬟,並且對其也很是恭敬,就好像那丫鬟是她的主子一樣。♨♜ 6➈𝔰卄Ǘ𝐱.匚O爪 💝♔」
墨染染聽到這話微微一愣,但很快想到了什麼?
隨即快步進入,往屋子裡走去。
蕭景珩也是緊隨其後,但他並沒有進入屋內,而是守在院子外面。
當屋子裡的嬤嬤和丫鬟看到來人時,很是詫異。
墨染染盯著二人看了好一會,才緩緩開口,「王悅安小姐,丞相府的獨女王悅安。」
說完看向一旁的嬤嬤,「我說的對吧,
嬤嬤。」
嬤嬤和丫鬟踉蹌了一下,二人眼中都很是慌張,但卻連連搖頭,不承認墨染染所說的話。
墨染染深呼吸一下,拿出一塊令牌遞給啞巴丫鬟,「你是丞相親自教養出來的,應該認識這個令牌。」
丫鬟當看到令牌後,直接拉著嬤嬤一起跪地磕頭。
「看來你知道朕的身份了。」
墨染染這句話一出,嬤嬤愣了一下後,連連磕頭道,「求女皇為我家小姐做主啊,如今府里那個小姐是假的,老奴身邊這位才是真正的丞相府小姐。」
墨染染讓二人起來,看向嬤嬤,「你如何能證明眼前這個丞相府不起眼的丫鬟會是丞相府真正的小姐。」
嬤嬤看了一眼丫鬟,然後對墨染染恭敬道,「因為主母去世的早,所以小姐一直是老奴還有另外一個嬤嬤一起照顧的,我們待小姐如親生閨女一般,所以小姐的一點點變化我們都是可以感覺到的,尤其子小姐高燒甦醒後,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。
當時我們兩個還在私底下想著是不是小姐高燒,燒壞了腦子所以才會如此大的變化。但是沒有想到甦醒後的小姐心腸異常的歹毒。
一個人就是再怎麼變也不可能本性全失,所以我們兩個就準備去試探一下,也是這個試探讓陳嬤嬤著了道,被現在這個假小姐害死了。」
聽了這話,墨染染詫異,居然害死了另外一個嬤嬤。
「是如何害死的?」
面對墨染染的疑惑,嬤嬤趕忙恭敬道,「那晚陳嬤嬤去小姐閨房試探小姐,應該是假小姐察覺到了,所以將陳嬤嬤引到偏院的一口枯井旁,在其頭上砸了一石頭,最後將人推入枯井了。
這些都是老奴親眼所見的,在老奴想要稟告老爺的時候,發現梅香居然也在老遠處盯著這裡。」
嬤嬤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丫鬟,「這位就是梅香,是府里柴房的一個丫鬟,那段時間她身體不適,而且看著好像垂死之人了,所以管家已經不讓抓藥治病了,等死了直接扔到亂葬崗。
老奴當時詫異梅香居然突然身子好了,等老奴拉著梅香離開那裡時,才注意到梅香早已淚眼模糊,問過之後,才知道眼前的媚香才是真的小姐。
小姐當時也具體沒說是怎麼回事,只說媚香死後,她的魂魄占了媚香的身體,那晚小姐就是跟著那個假小姐的,沒想到居然看到假小姐打死了陳嬤嬤,並將其推入枯井。
老奴本想帶著媚香去見老爺的,奈何那幾日老爺很是忙碌,我們根本就見不到老爺的身影,也是那一日後假小姐便不讓我在其身邊伺候了。
一天晚上,我們家小姐去找假小姐想要試探究竟是誰,誰知這樣去就沒有回來,等老奴發現的時候,小姐已經被仍在亂葬崗了,而且還變成了啞巴,已經奄奄一息。
老奴知道這肯定跟假小姐脫不了干係,所以將小姐從亂葬崗帶走,離開了丞相府。」
墨染染這時開口,「期間你沒有找丞相告知真相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