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堂主一聽懵了!
「大小姐這話何意?」
司徒夜初苦笑一下,沒有直面回答二人的話,而是一副無奈的語氣說道,「夜初的命真苦,當初皇室和我們司徒家定下婚約,大家都為我高興,說我是將來的太子妃,未來的陳國皇后。💙☝ ➅❾ˢh𝓤x.ς𝕆ᵐ ☆♝
卻沒有人知道,陳國根本就不可能有太子,而我將要面對的乃是一大把年紀的皇上……嗚……皇上若是有叔父這般年輕力壯也到還好。
但是皇上如今看著都比我祖父年紀都大,你們說夜初日後整日面對著這樣的人,怎能過得好呢?」
說完,司徒夜初立馬低聲啜泣起來。
左右堂主此時看著梨花帶雨的司徒夜初,再加上剛剛司徒夜初說他們年輕力壯,瞬間二人都坐直了身子,有種容光煥發的感覺。
右堂主也趁機起身來到上方坐著的司徒夜初面前,糾結猶豫,然後又帶著一絲猥褻的眼神抬手輕輕拍了怕司徒夜初的肩膀。
那瘦弱的骨架,還有那似有似無的柔軟。
讓右堂主不自知的吞咽著口水。
這一刻司徒夜初突然抽泣的聲音更大了一點。
右堂主見此心裡帶著一絲竊喜,就好像司徒夜初提高的哭聲是給了他一個信號一樣。🎈💛 6❾S𝓱ᑌ𝓧.Ć𝕠Μ 💜🔥
隨即大膽的將手從肩頭移到了頭上,當觸碰到那柔順絲滑的秀髮時。
右堂主頓時覺得自己血脈膨脹。
而低頭哭泣的司徒夜初,這一刻滿眼都是厭惡,但她必須忍著。
下方的左堂主這一刻看到右堂主的動作時,頓時氣的要吐血,自己剛剛怎麼就沒有主動上前呢?
他可是知道司徒家的女兒個個都是絕色不說,在那方面那可是從小被培養的花樣很多的。
雖說表面上大家對司徒家的姑娘都很是恭敬,但是私底下誰不是議論紛紛看不起,畢竟誰家會從小培養自己的姑娘那些伺候人的花樣呢?
但他們這些男人就是這副德行,面上一套,心裡一套。
嘴上說著這些姑娘的不是,但心裡卻想著的是,若司徒家的姑娘此時在自己的床榻上。
那該有多……
隨即左堂主立馬起身快速來到司徒夜初的身邊,直接伸手將司徒夜笙的頭往自己懷裡一攬,「你看看你這梨花帶雨的模樣,這不是讓我們這些叔父們心疼嗎?」
嘴上這麼關心的說著,但手早已經不老實的在其後背摩擦著,感受著那柔如無骨的感覺。✩ 🎀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.𝒸❤𝓂 🎀 ✩
右堂主這一刻也不幹了,直接將左堂主的手拿開,自己則伸手拉著司徒夜初的手。
「其實叔父覺得啟動人蠱也不是不可以,按照大小姐的話,這四皇子日後也是不可能封為太子更不可能登基的,所以我覺得我們兄弟二人日後只會聽從大小姐的指令,畢竟大小姐將來是要進宮為妃的。」
右堂主這話一出,左堂主看了過來,二人雙目對視,立馬達成了共識。
此時的司徒夜初緩緩從左堂主的懷裡抬頭,然後又很自然的從右堂主的手裡抽出自己的手,來擦拭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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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> 哽咽道,「夜初在這裡先謝謝兩位叔父了!」
「你這是哪裡話,我們都是自己人不是嗎?」
「對對,自己人。」
左堂主說完,右堂主就隨口道,「我記得我屋內有關於如何啟動人蠱的記錄,要不我們去看看,研究研究?」
左堂主也連忙點頭附和,「是應該好好研究研究,畢竟這一批人蠱咱們還沒有啟動過,也不知道這貿然啟動會不會出什麼意外?」
說完隨即瞟了一眼此時雙眼通紅的司徒夜初。
司徒夜初心裡嗤笑一聲,這兩個老色胚,等本小姐將人蠱放出來,到時候一定讓這二人不得好死。
但此時她面卻不能表現出來,明知道這二人這一刻是不安好心的,但她為了啟動人蠱只能順著二人了。
隨即也點頭道,「真是麻煩兩位叔父了。」
「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,不如我們一起去研究,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,這樣也能很快找到啟動人蠱的法子,是吧!」
左堂主此時只是一味的點頭,所有的主意都聽右堂主的。
司徒夜初這一刻若還聽不出二人的意思,那她就不配是司徒家的大小姐了。
這兩個老東西,明明已經啟動過很多次人蠱了,怎麼可能還不知道如何啟動人蠱呢?
分明就是不安好心。
自己明明知道不安好心,卻不能反駁。
反而笑臉相迎道,「兩位叔父想的周到,那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番。」
「哎……哈哈哈……對……研究一番……研究一番……」
右堂主一副猥瑣的眼神,讓司徒夜初覺得噁心。
隨即三人一前一後的往右堂主的住處去了。
而自始至終站在一旁的花甲老人都沒有說一句話,更沒有出面阻止。
這讓身在氣泡內的墨染染很是詫異,看向蕭景珩問道,「這老人究竟是誰的人?」
「司徒家的人。」
「那他為何麼有阻止,明明那兩個堂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」
蕭景珩嘆息一聲,拉著她媳婦出了廂房。
他媳婦對於這種大家族的齷齪之事可以說是一點都不了解的,唯一了解的或許也就是一點點後宅的腌臢。
看到自家媳婦依舊一臉疑惑,蕭景珩這才開口道,「司徒家的每一位小姐及笄當日,都會有人來破身,並且傳授男女之事。」
墨染染一臉的不敢置信,「那這樣日後她們如何嫁人?又有哪些人家敢娶她們呢?」
「她們不需要嫁人,只需要為司徒家付出就好了。只有司徒家的長女在及笄那日是皇家人來破的身,因為司徒家的長女日後會是皇室的媳婦。
至於是哪個皇室之人破的身?將來又要嫁給哪個皇室之人這都不重要,只要是皇室之人就好。」
「這陳國皇室也太奇葩了吧!」
蕭景珩心裡冷笑一聲,陳國皇室和司徒家奇葩的還有很多,只是他不想污了他媳婦的耳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