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時。
山洞的背面,也就是這座山林真正的最深處。
有著很多的靈寵,靈獸,還有動物們。
此時他們的領頭乃是一隻渾身黑白相間的老虎。
這隻老虎看著跟普通的老虎有著很大的差異,總覺得它是虎又非虎一樣。
這些動物們在老虎的帶領下,一直隱匿生活在山林的最深處。 .🅆.
它們對這片山林最為熟悉,山林里只要有一個陌生的氣息進入,它們都能敏銳的察覺到。
此時老虎身邊剛剛探查信息回來的一隻紅色的小雀鳥,嘰嘰喳喳的對老虎說了一通。
老虎自己也察覺到山林里,除了當年進來的那批人之外今日又進來了外人。
只是它要先觀察這些人究竟會不會對它們不利,對整個山林不利。
就在這時,另一隻紅色雀鳥飛了過來。
同時老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又有外人進入山林里,而且人數不在少數,最主要的是這一次進入的人身上有煞氣,有濃重的血腥味。
「吼……」
老虎低吼了一聲。
瞬間所有的動物們都四散開來,分散朝此時進入山林的那批人方向奔去。
老虎的這一吼聲,雖說是低吼。
但是身在山洞裡面的墨染染和蕭景珩卻聽得清清楚楚。
墨染染是完全可以跟動物進行溝通的,所以剛剛那一聲低吼,傳遞出的是:戒備,有外人闖入。
也在這個時候,小白白突然出聲,「主人,有一對人馬闖入山林了,小白白察覺到對方身上有煞氣,還有司徒家獨有的秘術氣息。」
墨染染隨即看向玄青,「山洞外面可還有鳳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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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還有三隊盯梢的。」
「馬上撤回來,司徒家的人進入山林了,以防他們手裡有克制你們的東西。」
墨染染說完拉著蕭景珩一個瞬移從眾鳳翼面前消失了。
鳳翼頓時很是驚訝,他們的皇太女真的很強大。
玄青顧不得驚訝,直接拿出一節很小的骨哨吹了起來。
不一會就有兩隊鳳翼回到了山洞內。
「子鷙那一隊人呢?」
「回稟玄爺,我們感應到哨聲,就趕忙撤回來了,但是並未見到子鷙的那隊人。」
聽到這話,玄青頓時察覺不妙。
他的骨哨乃是鳳翼歷代掌使傳下來的,只要骨哨響,任何一個鳳翼都是能聽得到的。💚💎 6➈𝐬ʰυ𝔵.cỖм ☝👤
此時子鷙那隊人沒有回來,那只能說明他們現在遇到了危險,或者被困回不來。
隨即玄青看了看其他鳳翼開口,「子痕一隊隨我去外面尋找,其他人守著山洞不許出去。」
「是。」
隨後玄青帶著子痕一隊的六人出了山洞,去尋找子鷙那一隊六人鳳翼。
這邊墨染染和蕭景珩在來到司徒家人進入山林的地方時,直接隱匿在暗處觀察著這些人。
同時觀察這些人的還有這座天門山的守山獸——獅虎獸,另外還有其他的動物們。
小白白此時也察覺到周圍的靈獸了。
當感應到獅虎獸的時候,空間裡的小白白看著此時趴在麋鹿背上,被麋鹿馱著來回走動玩樂的蕭思墨,發出
一道聲音,「湫湫……」
麋鹿背上的蕭思墨隨即拍了拍麋鹿,只見麋鹿瞬間停止走動。
此時才四個多月的蕭思墨突然咿咿呀呀的對小白白說著什麼。
小白白笑了笑,「小主人放心,這隻獅虎獸很快就會成為您的新坐騎。」
麋鹿一聽小白白這話,頓時心裡樂開了花,自己終於可以下崗了,不用每日馱著小主人在空間裡遊蕩了。
這段時間下來空間裡的每一個角角落落自己都清清楚楚了不說,就是有人問空間哪裡新長出一株草藥,麋鹿都能瞬間找到。
而外面,這一刻緊緊盯著司徒家之人的獅虎獸,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。
此時,那些司徒家之人,正在用著很是詭異的步伐在眼前這片山林里來回走動著。
他們像是丈量尺寸,又好像是布置什麼陣法?
總之行為很是詭異。 .🅆.
墨染染和蕭景珩互看一眼,瞬間明白那些人是幹什麼了。
他們在布陣,布司徒家獨有的秘術陣法。
看來對方已經知道這座山林里有異樣了。
就在此刻,司徒家那群人身後走出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,她的裝扮和當初墨染染焚燒了的司徒夜笙一模一樣。
只聽下方眾人見到那女子的時候,恭敬道,「參見二小姐。」
二小姐司徒夜煙,警惕的看了看四周,「快一點,老祖宗既然算出這座山林有東女國鳳族人的氣息,那就不會有錯,這些人必須死,不然對我們司徒家的大業會很不利。」
「二小姐放心,我們司徒家的秘術陣法不是誰都能
走出去的。」
司徒夜煙點點頭,繼續巡視著周圍。
就在這時,附近又窸窸窣窣來了一隊司徒家的人。
「二小姐,您看我們抓到一隊紅袍人。」
聽到這話,墨染染和蕭景珩瞬間警惕的看去,當在月光下看到被抓的人身上那暗紅色斗篷袍時,二人很確認,對方抓了一隊鳳翼。
蕭景珩示意,「要去解救嗎?」
「稍安勿躁,我們先弄清楚司徒家的人究竟是怎麼抓到鳳翼的,是否那個對鳳翼有所克制的東西就在司徒家人身上?」
聽到墨染染這話,蕭景珩隨即更加警惕的觀察著四周。
司徒夜煙在看到已經昏睡過去的六個鳳翼,嘴角邪媚勾起,「老祖宗真是了不起,隨便掐手一算,就能讓我們抓到這麼大的魚。」
跟隨司徒夜煙的屬下不解道,「二小姐,這幾人是什麼身份?」
「鳳族的鳳翼。」
那個屬下一聽,瞬間驚訝了,「不是說陳穹陳二爺手裡的青絲蠱才是這些鳳翼的克星嗎?為何我們的人能這麼輕而易舉就將鳳翼拿下?根據記載這些鳳翼各個都是血脈特殊,擁有者刀槍不入的身體。」
司徒夜煙這一刻的笑意更濃了,看了看周圍一樣驚訝的司徒家人,「你們也想知道?」
「還請二小姐告知。」
司徒家的人齊刷刷跪地恭敬的聲音,讓司徒夜煙覺得自己這一刻就好像女王一樣。
心裡對自己的其她幾個姐妹那是一陣不屑和嘲諷。
自己才是司徒家唯一的傳人,才是將來站在司徒家,站在這方天地最高處的那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