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院大師兄慕白看了看墨染染,又看了看白祁。
白祁隨即說道,「這是小師妹。」
墨染染對慕白恭敬道,「大師兄。」
「真是的是小師妹。」隨即慕白又說道,「小師妹跟墨將軍是?」
書院裡的幾位師兄弟,只有三師兄白祁知道墨染染跟墨將軍的關係。
其實他之前跟大家一樣,只知道有一個小師妹,但小師妹是誰?叫什麼?大家都不知道。 .🅆.
他也是這一次師父派他去接小師妹時才知道的。
此時見大師兄問,隨即說道,「小師妹就是墨將軍的女兒。」
大師兄慕白一聽,隨即道,「那我們快去永昌城外的駐軍地。」
說完三人上馬,朝永昌城飛奔而去。
等三人到達軍營時,接見他們的是副將胡仁。
「大公子,您可算來了。」
「具體怎麼回事?」慕白一邊問,一邊和墨染染幾人往軍營走去。
胡仁將三人帶到營帳內,隨即說道,「前幾日將軍看到周圍村子有小孩,腳踩烏拉滑子在冰面上滑行,深受啟發,隨即想著我們士兵是不是也可以用此,在冰上作戰。」
「然後大家在周圍百姓家尋找了十幾副烏拉滑子,將軍便帶著一隊士兵去江面上練習去了。」
「奈何幾日了也不見將軍回來,這幾日我們的人也上江上尋找了,可是一直都沒找到。加上冰上太滑,士兵不好行駛。」
「昨日書院六公子也來了,出去冰面尋找將軍了,到現在也沒有回來。」
慕白一聽眉頭緊蹙,「六師弟昨日去江面了?」
「是的,六公子昨日下午去的,現如今還沒有
回來。」胡仁趕緊回道。
他不知道書院的六公子是什麼身份?但是以前六公子每次來,將軍都是親自接待的。
再看到如今大公子這般緊張,想來六公子的身份應該不一般。
墨染染剛準備開口,就聽到外面士兵進來了!
士兵進來緊張道,「胡將軍,跟隨大將軍的士兵回來一人。」
「人在哪?」墨染染著急道。
「暈了過去,軍醫正在……」士兵的話還沒說完,營帳里已經沒有別人了!
墨染染隨幾人來到那個士兵所在的營帳,就看到軍醫正在給士兵檢查。
「如何了?」胡仁緊張問道。
「一時半會醒不……」
「我來看。💥👺 🎉👻」墨染染直接打斷軍醫的話,走到床榻邊,準備給士兵把脈。
「哪來的毛小子,大言不慚。」軍醫對墨染染打斷自己的話很不爽。
墨染染此時真的很想揍軍醫一頓,但是她更想知道自己那未曾謀面的父親現在如何了?究竟發生了什麼事?
三師兄白祁趕忙將軍醫拉到一旁說道,「這位是我們太極書院的小七,醫術了得。」
軍醫一聽是太極書院的人,立馬有些不自在了,對於書院的人,他們是都知曉的,每一個人都是各種翹楚。
隨即便沒再說話,站在一旁看著。
大師兄慕白雖然不知道墨染染醫術究竟如何?但是他是相信白祁的。
而且
只要是他們書院的人,就算沒本事那也不是旁人可以指指點點的?
隨即看向墨染染說道,「小七,治不醒也沒關係,軍醫行醫幾十年了都沒辦法,我們小七不要有壓力。」
軍醫一聽剛想懟人,但是看到大師兄慕白那陰冷的眼神,瞬間不說話了!
墨染染則是對慕白笑了笑,「我沒軍醫那麼差勁。」
說完只見墨染染從自己身上拿出一粒藥丸,給士兵餵下。
很快士兵甦醒了。
軍醫不敢置信的看向墨染染,「你給餵的什麼藥?」
大師兄慕白對墨染染是感到驚喜的,沒想到這小師妹一粒藥就這麼厲害,真不愧是我們書院的小七。
此時士兵醒來後看到胡仁時,趕忙說道,「大將軍被南蠻在冰上圍攻了!」
「南蠻?他們也上冰了?」
士兵點點頭。
此時墨染染並未理會其他人,而是看向士兵說道,「帶我去找大將軍。」
「小七……」
「七公子……」
大師兄慕白和三師兄白祁還有胡仁同時喊道。
墨染染看嚮慕白和白祁說道,「大師兄,三師兄,我必須去。」
看到墨染染堅定的眼神,慕白沉默一下道,「我們一起去,你跟著我和你三師兄。」
「我來帶路。」士兵趕緊說道。
墨染染轉身又從身上的包里拿出一個瓷瓶遞給士兵,「把這個喝了,你才有力氣帶路。」
士兵沒有猶豫直接拿過瓶子仰頭喝了。
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,這瓶子裡的藥水居然是甘甜味的,而且此時整個人充滿源源不斷的能量一樣。
「馬上出發。」墨染染說完已經起身了。
士兵見此直接跟上墨染染,就剛剛那藥水,肯定是神仙難求的。
這一刻他感覺到這位七公子一定是最厲害的人,自己跟著他有前途。
大師兄慕白和三師兄白祁隨即也跟上出去了。
營帳內留下軍醫和胡仁大眼瞪小眼。
胡仁恍惚一下才反應過來,趕忙也跟著出去了!
只留下軍醫還在冥思苦想,這七公子究竟是什麼神醫?
此時墨染染和兩位師兄還有那個士兵,已經來到營外江邊了!
墨染染看了看兩位師兄,「你們想到如何在冰面上行走了嗎?」
「我和你三師兄輕功都還可以,我們可以帶你在冰上行走。」慕白說完看向墨染染。
士兵有烏拉滑子,在冰上可以行駛,但是速度很慢。
墨染染隨即將士兵推給慕白和白祁,「大師兄和三師兄帶著他上冰,我自己可以。」
說完直接從包里翻出一雙滑冰鞋,在三人詫異的眼光中穿上。
然後直接一躍而起,穩穩的落在冰上,「大師兄,三師兄快點。」
說完已經朝最裡面滑去了,她知道這樣有可能讓他們懷疑,但是自己顧不了那麼多了!
已經過去那麼多天了,父親就算再厲害,但是在冰上又冷又餓,加上遇到敵人,情況不容樂觀。
她答應過墨染要保護好家人的,所以父親一定不能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