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呦,爹的寶貝閨女,怎麼瘦了?」
墨清宴一邊心疼自家閨女一邊看向洪太極,「書院裡的伙食是不是不好啊?怎麼我閨女到你書院就瘦了?不是給了書院那麼多銀錢嗎?該不會你中飽私囊吧!」
洪太極直接暴跳如雷,「好你個墨小子,不管了,不管了,老子要回去,你這爛攤子誰愛管管去?」
洪太極直接往書房外走去,墨染染還沒來得及去拉自家師父,就聽到。✊💚 ඏ☆
「碰……」
幾人看去,只見洪太極跟剛從書房門口進來的蒼靈姑姑碰了個滿懷。
洪太極不自在的將懷裡的蒼靈姑姑扶起來,清清嗓子道,「這麼著急幹什麼?」
蒼靈姑姑臉上染著羞澀的紅暈,抿了抿唇,然後抬頭看向洪太極,緊張道,「兵器庫里的兵器被盜了!」
「被盜了?」洪太極還沒開口,墨清宴先炸毛了!
「洪老頭,兵器庫多重要的地方啊,你居然能讓賊人給盜竊了?你老實說你的能力是不是退化了?你實話實說,我不會笑話你的!」
墨染染見此鬆開自家爹爹的胳膊,悄悄退到一旁從進入書房,就一直沒有存在感的蕭景珩身邊。
拉著蕭景珩的手,二人準備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,把兵器還回去。
只是總會有很多事與願違的時候。׺°」˜`」°º× ׺°」˜`」°º×
洪太極在聽到墨清宴的話,覺得太傷心了,自己的能力在什麼境界他墨清宴不清楚嗎?
不帶這麼侮辱人的。
隨即洪太極指著剛偷溜到門口的墨染染和蕭景珩,「你閨女是盜賊,你女婿是幫凶。」
墨染染和蕭景珩立馬頓住了。
墨染染:師父居然知道她盜了
兵器庫?
蕭景珩:在這太極書院好像還真沒有什麼能瞞過師父的雙眼。
二人瞬間識時務的直起身子轉身,訕訕看向裡面的三人。
蒼靈姑姑不敢置信道,「小七不是只拿了兩件兵器就出來了嗎?」
墨染染尷尬的笑了笑,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和蕭景珩的腰間,「確實是兩件。」
洪太極直接指著蕭景珩和墨染染,「蕭小六,墨小七,你們二人別等著為師揭你們的老底?別忘了你們可是有盜竊案底的?不要以為你們師父我是睜眼瞎!」
蕭景珩此時雙腿已經條件反射的有些發軟了。
要不是墨染染在一旁拉著,他此時早已經跪地承認了!
洪太極見墨染染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,直接看向墨清宴,「你知道嗎?你引以為傲的姑娘可是一個盜竊老手,她敢稱江湖第二梁上君子,沒人敢稱第一?」
墨清宴驚訝的張大嘴巴。♡👽 ➅➈𝐒Ħ𝔲Ⓧ.ᑕ𝓸ᗰ 🍬🍬
墨染染此時心裡有些膽怯了,畢竟自家父親乃是個堂堂正正,鐵骨錚錚的軍人。
會不會很討厭她這種順手牽羊的行為啊?
自己父親會不會覺得自己給他丟臉了?
自己父親會不會對自己失望啊?
雖然自己收進空間的都是些不義之財,這個兵器庫只是一時順手的,如今自己是真的想找機會還回去的。
但是這些都不能否定她就是盜竊了,若是放在紅旗下,自己這可是要進四堵牆判它個十年八年
的?按照自己這盜竊的數量弄不好無期徒刑都是輕的。
「哈哈哈哈……」
就在墨染染胡思亂想時,墨清宴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。
幾人都詫異不已。
「洪老頭,你剛剛梁上君子這個成語用對地方了,梁上君子是可以用來代替竊賊的。」
誰也沒想到墨清宴的關注點會這麼清奇。
洪太極直接氣憤道,「這是關注點嗎?你不瞅瞅你閨女跟女婿的一臉竊賊樣?他們可是膽大的連後山墨十四守著的東西都敢拿!」
墨清宴瞟了二人一眼,然後朗聲自豪道,「我閨女能拿走那是我閨女的本事。他墨十四應該好好自我檢討反省,自己怎麼那麼沒用,連個死物都守不住?」
洪太極覺得墨清宴這話是指桑罵槐,是專門說給他聽的,但是他沒證據。
墨染染一聽自家爹爹這麼說,瞬間腰杆都挺直了。
蕭景珩跟著也被扯直了腰杆。
洪太極氣的能吐血,「墨小子,你這樣教育姑娘可不好,這可不是正面教導?」
「沒事,反正我姑娘拿來拿去拿的都是自己家的,算什麼盜竊,頂多算左口袋出右口袋進。」
墨清宴說完走到二人面前,拍了一下蕭景珩的肩膀,「墨家的女婿就該婦唱夫隨。」
「岳父大人說的是。」蕭景珩此時覺得自己的肩膀已經要散架了,但是他必須在岳父大人面前撐住。
洪太極一看伸手指了指蕭景珩,「小六,你可真是翅膀硬了!」
蕭景珩趕緊低下了頭。
墨
清宴立馬往前面一站,擋住洪太極的目光,「小六他可不僅僅只是你洪老頭的六徒弟,他還是我墨家的女婿,那也算半個書院的主人,跟你洪老頭算是平起平坐,所以日後別老是欺負我們墨家人。」
蕭景珩看著擋在自己眼前的寬厚背影,心裡為身為墨家女婿感到自豪。
這就是父愛吧!
洪太極直接不想理墨家人了,拉著蒼靈姑姑一邊往外走,一邊放狠話道,「日後我們師兄妹要是再管你們墨家的事,我們就回太極宮,再也不出山了!」
蒼靈姑姑看著洪太極拉著自己的手,臉上笑意盈然,趕緊跟著洪太極的腳步往外走。
臨走時還不忘回頭,示意墨清宴放心,她不會讓自己師兄回太極宮去的。
墨染染看著出去的二人,然後趕緊狗腿的挽著墨清宴的胳膊,「爹爹,師父他老人家會不會真的生女兒的氣了,都是女兒不好,總是闖禍……」
「不關你的事,我們家染染這麼優秀,洪老頭他就是嫉妒,放心你們蒼靈姑姑哄一哄就好了。」
墨清宴說完又認真道,「你真的將墨十四守著的夜明珠偷了?」
墨染染連連搖頭,「沒有,女兒沒偷。」
墨清宴雙眼瞬間犀利起來。
蕭景珩立馬警鈴大作,他該說什麼好呢?
在墨將軍面前最忌諱的就是撒謊,他家媳婦今日怎麼能犯如此大忌呢?
就在蕭景珩剛準備幫墨染染說話時,就聽到墨染染笑嘻嘻道,「女兒真的沒偷,女兒只是從左口袋拿的裝到右口袋了!」
蕭景珩那過山車般的心情,瞬間著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