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那天知道她去跟家人吃飯時,池驍就想問她怎麼不帶他一起去。
但後來被她臉上的傷吸引了注意力,就一直沒有再問。
剛剛回來聽Mary說了下午的事,才知道她還沒告訴家裡人結婚的事情。
沈摘星攤著雙手,生怕袖子上的顏料碰到他衣服,回道:「就還不知道怎麼說,我出趟國就跟你閃婚了,很奇怪的好嗎?」
她也沒說謊,這確實也是她不想說的原因之一。
「不奇怪啊,你不覺得很浪漫嗎?」池驍勾著頭看她柔美的側臉。
「不覺得。」
池驍語氣寵溺地揶揄道:「虧你還是雙魚座。」
「用星座來定義人的性格,你可真是哈佛高材生……」沈摘星側過頭故意問道,「你什麼星座?」
「獅子座。」
「那你就是大男子主義、死要面子?」她語氣上揚,反問他。
池驍忍俊不禁,語氣理直氣壯:「我是啊。」
他說著,原本只是環著她細腰的手,分別「上下其手」,邊揉邊在她耳邊厚顏無恥地自曝:「我還精力旺盛、霸道強勢、強橫專制,寶寶沒感受到?」
「你這是不要臉……」沈摘星一手畫筆一手調色盤,躲都沒法躲,整張臉連著脖頸同時漲紅,邊扭開他,邊阻止道,「別鬧,馬上吃飯了。」
池驍貼著她耳朵低啞呢喃:「先吃你。」
「池驍,你能不能不要每天光想那種事……」這其實也是沈摘星的心裡話,總覺得他們只要在一起,就是做那事,語氣無奈,「我有話跟你說。」
池驍心道,哪個剛開葷的男人不是每天想著這事兒。
他前半個月各種原因碰不了她,這不情有可原嘛~
但他並沒有說出來給自己找理由。
「行,先放過你。」他的手總算老實了,問,「什麼事?」
沈摘星趁機去把調色盤和畫筆放下了,脫了身上的格子襯衫,回頭問道:「我們是告何一璐故意傷害罪嗎?」
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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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仰著頭,姣美面容因剛剛的動情而顯得楚楚動人:「那我聽說如果構成故意傷害罪的話,最低三年以下?」
池驍摟過她的腰,低頭與她對視,認真回道:「沒有如果,肯定構成。」
「那她會坐牢?」
「沒到刑事那麼嚴重,我們拒絕和解,她會受到治丨安管理處罰,10天拘留。」
「哦。」
沈摘星這才露出放心的表情,只是拘留10天的話,那還行。
池驍抬起一隻手邊捋他額角的碎發,邊隨口說道:「寶寶還不知道吧,她已經進去了。」
周一在沈摘星家門口等了一天想求和解,沒等到,周二就被拘留了。
沈摘星從沒經歷過這種事情,也沒這方面法律知識,有些懵:「啊?」
「等她出來,會讓她還你臉上的傷。」池驍說著,用手輕輕撫了撫她臉上的傷口,原本溫柔繾綣的眼神里隱隱升起一絲狠戾。
沈摘星是了解他的,忙說道:「不用了,她都受到法律制丨裁了,還懷孕了。」
可池驍顯然十分不以為然。
「她是受到了中國法律制裁,但她傷害的是我的妻子,我用酋拜的「法律」再制裁她一次,合情合理。」
沈摘星咬了咬唇瓣,問:「那酋拜的法律是什麼?」
「是我。」池驍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不可一世的微笑,那微笑,狂妄中透著高貴,又野又性感。
那種高高在上睥睨萬物的狂肆,讓沈摘星不由一陣發顫。
池驍看到她被嚇到了,安撫道:「別擔心,我有分寸。」
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,用十分輕柔的方式緩解著她剛剛生出的恐懼。
用行動告訴她,他暴力的一面永遠不可能對她。
察覺到她的身體重新變得柔軟,池驍的雙唇貼著她唇瓣低問:「寶寶喜歡我選的那些睡衣嗎?」
沈摘星瞬間想到下午當著林千鈺的面看到那些內衣和睡衣時,社死的場面。
「變態……」
池驍輕啄她粉嫩誘人的唇,聲音沙啞:「不讓我現在吃你也行,晚上穿那套紅色蕾絲的在床上等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