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寫的是:honey peach。
水蜜桃。
!!!
某些記憶瞬間湧進腦海,沈摘星羞惱得瞪了眼面色如常的男人。
轉身就走。
被他長手一伸給薅了回去。
他抓著她握成拳頭的手,把寫好的紙交給了店員,然後轉頭若無其事地說:「等等,很快弄好了。」
瞧他那無辜的表情,明明帶笑的眼睛都出賣他了,還裝呢!
沈摘星氣死了。
但因為是在外面,周圍都是人,不便發作。
她只能氣鼓著粉腮,扭頭不理他,手也一直握著拳,就是不給她牽。
煩死了,他總是這樣。
讓她以後每次用這塊數位板的時候怎麼自處啊!
他不要臉,她還要呢~
數位板鐫刻好後,保鏢接了過去。
兩人在店員們的一路恭送下,走出了店門。
池驍的大手整個包住她的小拳頭,好笑地側頭看她嬌嗔的可愛模樣。
那粉撲撲的小臉和脖頸,水潤潤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。
磨了磨牙,顧忌酋拜不能在公共場合親密的風俗,他只得默默牽著。
到了一樓賣手機的樓層,帶著她進了一間運營商服務中心。
「選個號碼。」他還記得她下午說要辦張酋拜的手機卡。
其實這種小事完全可以讓下面的人去辦,但她就要自己出來逛,有什麼辦法。
沈摘星翹著唇,又長又密的睫毛撲閃了一下,賭氣道:「隨便。」
池驍知道自己是把這隻貓惹炸毛了。
他撓了撓她的拳頭,打不開,便自己幫她選了個好記的號碼。
又去隔壁買了個最新款的手機,也不問她了,直接選了款白色的。
總算回到了車上。
一回到車上,沈摘星就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剛剛在外面,大庭廣眾的,不好拉拉扯扯,現在回到車上了,雖然有司機和保鏢在,但他們聽不懂中文,且一直貼身跟著池驍,前些天沈摘星去公司,也沒少在車上被池驍親親抱抱。
知道他們絕不會回頭看,也不敢從後視鏡里偷瞄他們,沈摘星也就漸漸對他們的存在脫敏了。
果不其然,她才剛把手抽走,池驍就直接一手撈住她腰,一手插進膝彎,把她直接抱到了腿上。
不顧她掙扎,輕鬆鉗制住,池驍低頭咬了口她嘟起的嘴巴,無奈地低聲說道:「就給你取個英文名,手就不讓牽了,脾氣這麼大?」
買東西前還為了去留學的事對他投懷送抱呢,這才過去幾分鐘?就跟他翻臉。
這要是換了其他女人,哪個敢像她這樣的。
平時就若即若離的,都是他主動哄著擼毛,被哄高興了才會像剛剛那樣主動過來蹭一蹭,但要是惹她炸了毛,別說擼,碰都不給碰一下。
活脫脫跟貓一樣。
「誰要你取的英文名,我自己有英文名好不好,再說你那個是英文名嗎?」掙脫不開,武力值被碾壓,沈摘星便直接動口,連珠炮般。
只可惜小臉通紅,減了不少氣勢,連帶著罵人的話也聽起來沒什麼殺傷力。
「下流!」
池驍完全沒把她的辱罵當回事,笑著回道:「那就當做nickname好不好?」
「不好!」誰要那種暱稱啊!
「可是寶寶在我眼裡就是honey peach,又香又甜又多汁,皮薄肉嫩,輕輕一掐就出水……」池驍低著頭將她困在懷裡,幾乎要吸走她周圍的所有空氣,聲音沙啞,啄著她唇瓣誘惑地呢喃,「最喜歡吃了怎麼辦……」
「住口~」
池驍稍稍放開她,揚眉低問:「不喜歡聽dirty talk?」
她喜不喜歡聽,他最清楚。
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反應,那反應可騙不了人。
「明明就很喜歡dirty talk。」他故意壞壞地說道。
果然小東西立馬又炸毛,臉頰緋紅一片,「誰喜歡了?你胡說~」
可他就喜歡她這樣動不動就害羞得不得了的模樣,越害羞越愛逗她。
他故作沉吟道:「寶寶,你說如果一個小嘴喜歡,另一個小嘴不承認,這是不是就叫口是心非?」
「啊!」
沈摘星尖叫著捂住了耳朵,把臉埋進了池驍的懷裡。
池驍笑得整個胸膛都在震動,知道逗差不多了,便輕輕環著她,伸手去撩她的下巴,想把她的臉轉過來,別憋住氣了。
結果剛伸過去就被狠狠咬住了食指,那小牙齒尖尖的,別說,還挺疼。
但確實是自己把小祖宗逗急了,只好由著她咬。
他嘴巴忽然又有些癢,很想叫她下次換別的地方咬一咬。
可想想還是忍住沒說出口,再惹她,估計這小貓咪要應激了。
終於鬆了口,池驍掃眼一看,血印子都咬出來了,應該是出氣了。
「消氣了?」他垂著眸一邊看她一邊吮了下被她咬破的地方,嘗到一絲血腥,嘴角忽地勾起邪笑,「都咬出血了,再生氣可就不講理了。」
沈摘星迅速瞟了眼他的手指,臉上明顯閃過一抹擔心,但又立刻板起了面孔。
池驍笑笑,轉移了話題。
「寶寶的英文名是什麼?」
撒完氣的沈摘星倒也沒「作」,回道:「Hesper。」
池驍挑眉,問道:「因為金星?」
沈摘星杏眼圓睜,對他竟然猜到這一點感到非常驚訝,「你怎麼知道?」
Hesper用作人名的同時,也有金星、黃昏星的意思,但其實金星的英文是Venus(維納斯)。
而古羅馬神話里的女神維納斯,在希臘神話里對應的就是阿佛洛狄忒,也就是沈摘星紋在身上的那個愛神。
所以當初她給自己取英文名的時候,就選擇了Hesper這個名字。
既因為這個名字和自己的星座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,也因為她的中文名里有「星」字,總之這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一個小巧思。
她以為這種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細節,一般人根本不會聯想到的。
池驍的一隻手滑到她的腰窩處拍了拍:「把「Aphrodite」紋在那種地方,還問我怎麼知道的?寶寶,第一次你喝醉了可能不記得我們用了幾次doggy style……」
那天即使她不太跪得住,他也堅持了很久這個姿勢。
就是因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