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午良用手將姒儀翻了個身,讓這個小美女趴在自己的腿上,然後輕輕用手拍了一下小儀的翹臀……
Q彈!綿軟!
手感真是好極了!
熊午良忍不住,多用了些力道,又拍了一下,邪笑道:「你既然知道,怎麼還不掙扎?」
小儀驚呼一聲,然後哼唧唧一邊扭著一邊道:「反正跑也跑不脫,索性不跑了……」
雖然嘴上說得灑脫,但是明顯臉蛋兒紅得發燙,連耳朵根兒都紅得發亮……目光一閃一閃地望著敞開的門,想逃跑的心思根本隱藏不住——顯然不像嘴上說得這麼無所謂。
熊午良哈哈大笑。
這才是我們紈絝廢物們該過的幸福生活嘛!
想想自己穿越過來好幾年,居然打了好幾仗……大部分時間都拎著劍,帶著大軍征戰沙場。見到的劍光和飛濺的血數不勝數,滿嘴吃沙子這樣的苦也受得不少。
遙想當初,自己看見血淋淋的戰場還會渾身不適。
結果幾年下來——漫山遍野的屍體也見過了、滿是血腥氣的屍坑也見過了、被火油焚燒的屍體味道也聞過了……甚至還親口下令,築造過一座由秦兵腦袋壘起來的京觀。
到現在,硬生生給自己整脫敏了。
看見成串兒的腦袋也不再覺得噁心,對血腥氣也習慣了。
嘖嘖,何苦來哉……
抱著懷裡的綿軟身子,熊午良俯下身,聞了聞發間的清香……小儀的身子很嬌小,是那種很經典的南國美人。
腰肢纖細,體態很美,輕輕掐一把又很軟和……皮膚嫩得像是能擠出水來。
對啊——這樣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。
熊午良身子往後一仰,在小儀的驚呼聲中大笑起來……最後幽幽嘆了一口氣:「以後不打仗了,在你身邊多陪陪你。」
小儀有點兒發懵,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:「啊?那倒是一件好事兒……小公子一直在外征戰,妾身也擔心得緊……」
熊午良又笑了起來。
一般來說,外人都會稱呼熊午良為『曲陽侯』或者是『君侯』;封地里的人一般稱呼自己『主君』或是『小主君』……要是昭雎那樣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,或者是敵國的人,則會憤恨地稱呼自己為『羋良小兒』……
唯有姒儀,還有極少數府上的老人——才會親切地對自己叫上一句『小公子』。
小儀撩了撩頭髮,明顯注意到熊午良的情緒不太對勁,於是輕聲問道:「小公子,怎麼了?」
熊午良嘆了口氣,醞釀了一下之後,將自己面臨的太子的猜忌和盤托出……姒儀沉默良久,然後輕聲安慰道:「公子若無意那個位置,從此便留在封地……倒也是件好事兒。」
「只是……有些東西,恐怕躲是躲不過的。」
小儀撫著熊午良的頭髮,輕聲笑道:「單憑小公子腰間這柄古劍,就算公子隱居於深山之中,恐怕也會引來未來那位楚王的猜忌……您忘了當初得到這柄劍時,屈原和您說的話了?」
「得了這柄劍,就是眾矢之的也。」
熊午良傻眼了——當場就是蓋倫出輕語,沉默且破防。
焯!
照這麼說,勞資連激流勇退的權力都沒有了?
小儀突然笑了,善解人意地轉移了話題,促狹地笑著:「小公子,什麼時候和嬴卓姐姐大婚啊?」
尷尬!
氣氛瞬間就不對勁了……熊午良張口結舌,再看向小儀,心中一陣發虛……
小儀拌了個鬼臉,很是開心地笑著:「我們又不傻——早就在我們的預料中啦……嬴卓姐姐面冷心熱,是個好人呢。」
看樣子沒有吃醋……熊午良鬆了一口氣,邪念大起。邪笑著大步竄出去,把門一關,在小儀的驚呼聲中縱身一躍,往床榻上一撲……
……
召滑在屈原的書房裡連連踱步,一副愁得要死的模樣。
再看屈原,卻笑得很平和。
「屈子,你看主君的模樣……明擺著是要擺爛了。」召滑頓住了腳步,眉毛皺得像鐵疙瘩一般:「你我相熟,就不用虛應故事了——你就不著急?」
屈原笑著擺擺手:「不急,不急……先飲茶。」
召滑一仰頭,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,結果被燙得跳腳,感覺嘴裡被燙起了一個大泡,一抽一抽地火辣辣地痛,端得是苦不堪言。
這麼一燙,反而還給召滑燙清醒了——
不對啊,一般來說,屈原才是那個急得跳腳的人。
這貨的性子就是急吼吼的,今天怎麼這麼淡定?
難道是放棄了在整個楚國變法的理想?
卻見屈原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水,笑吟吟道:「屈某不著急,自然有不著急的道理。」
「正如你所言——如今太子猜忌,故而主君心灰意冷,想要在封地終老餘生……難道他終老餘生,太子就不會猜忌了嗎?」
「封地里有兩萬甲兵,財貨無數……太子未來即位為王,難道能對這些坦然接受?」
「以屈某之見——小主君無心權力,現在一心想要避禍……但是很多時候,禍是避不掉的,反而還會主動找上門來。」
召滑恍然醒悟,心道自己是一時著急,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想明白。
管你是隱居還是怎樣,只要你手頭有實力,那麼上位者就一定會繼續猜忌你!
除非熊午良主動交出平南劍、交出封地、交出手裡的曲陽子弟兵……但是這可能嗎?
以主君嗜財如命的性子,要是讓他交出用於斂財的平阿港,那不是相當於要了他的老命?誰想收走曲陽侯的錢袋子,小主君不跟他玩命才怪呢!
「屈子高見,召某受教了。」召滑的眉頭也舒展開來,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。
屈原微微一笑,一錘定音:「姑且就讓小主君歇息幾年時間,權當是給他放個假……等到太子即位之後,麻煩必然會找上門來,到時候想躲也由不得他!」
屈原、召滑這兩位熊午良的心腹重臣相視一笑,腹黑地達成了共識。
可惜此時的熊午良正在與小儀緊鑼密鼓地開會……對二人的『險惡用心』全然不知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