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馬嘶鳴,馬蹄聲震撼著這片大地,鳥獸驚散,這萬馬奔騰的聲音,震動了整片大地,身經百戰的張定邊自然曉得這馬蹄聲意味著什麼,除了千軍萬馬,張定邊實在是想不到什麼。
張定邊虎目盯著前方,大喝道:「快!防禦!盾牌兵結陣!速速派人告訴韓擒虎將軍,有人劫糧!」
「諾!」張定邊身邊的校尉,奪了戰馬便是衝殺了出去。
此刻曹沫整個人都醉醺醺的,騎在戰馬上,看著千軍萬馬向著自己奔殺而來,當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憨憨一笑道:「嗝!這大白天的還能做夢啊!」
「曹將軍小心啊!那是敵兵!快快回來!」身旁的士兵,心中大驚,牽著曹沫的馬繩,便是向著張定邊的軍陣跑去。
張定邊眉頭一鎖,心頭大罵道:「他娘的!今天算是倒了八輩子霉!」
劉裕手拿長槍,冷哼道:「一個不留殺!」
「殺!」這黑雲鐵騎,不愧叫黑雲鐵騎,黑壓壓的一片,就像是高空中的黑雲,一個個身穿精心打造的盔甲,手中按著一桿大刀,頭上帶著狼頭盔,虎目死死盯著前方,更為嚴重的是,這隻騎兵不知道是有什麼癖好,所有的戰馬竟然全部都是黑的,連一匹白馬都沒有。
張定邊臉上一變道:「放箭!」
「咻………咻………咻………咻…」
數千杆冷箭齊射而出,如蝗蟲過境,只聽得叮叮噹噹的聲音,收效甚微,更本不能造成大面積的殺傷。
「該死的!如若有投石車就好了!」張定邊暗罵了一聲,如若有投石車,殺傷力必然倍增,嘴上雖然這樣想,但張定邊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,看著左右的武將,大喝道:「將士們隨我沖!絕對不能讓他們靠近糧草!」
「殺………殺!」
兩萬步兵對陣兩萬騎兵,這場戰鬥根本沒有什麼概念,但張定邊只能硬拖了,只要拖住他們,等到韓擒虎的援兵趕到,必然可以挽救點局面。
「哈!」張定邊催馬而上,手中的寒刀威風凜凜,老辣的作戰經驗,讓張定邊一馬當先,摘下了手中的寶弓,一連拉如滿月,單手取了三隻冷箭,看準前方衝殺最為勇猛的三人,猛然道:「中!」
「嗖…嗖…嗖!」三箭而下,三道冷光如孤電一般,穿色而去。
「啪…啪啊!」三聲悲呼,三人斃命。
劉裕騎著戰馬,看著張定邊如此神勇,大為驚奇,暗道這韓毅軍中果然是臥虎藏龍,但今日他是在劫難逃了,隨即大喝道:「盧芳、魏智你們二人前去擒殺那員敵將,朱剛、耿耳你們二人去擒殺了曹沫!」
「諾!」四員大將得了將令便是衝殺而去,虎目死死的盯著前方,各自尋找著自己的目標。
「敵將休要放肆!盧芳來會會你!」只見一員大將走來,身影狹長,手中拿著一桿銀槍,騎著戰馬衝殺而上,銀槍抖擻,如靈蛇吐信,直奔張定邊殺去。
另一員大將,手中拿著一柄大錘,長的是身胖體寬,一臉橫肉,皮膚顯黑,在加上騎著戰馬,顯得威武不凡,一雙眼睛如牛鈴般大小,揮舞著手中的兵器便是殺去。
張定邊看了,知道這二人不好纏,在加上這場戰鬥拖不得,當即用盡全身力氣,周身上那一個虛無縹緲的勁氣浮現而出,臉色鐵青,大喝道:「匹夫討死!吃我一刀!哈!」
張定邊揮刀而上,手中的寶刀如一葉殘影,柳入毛出,一招橫掃千軍,寒風陣陣,盧芳和魏智兩人臉色都是大驚,沒想到張定邊出手不凡,他們兩人也大吃一驚,當即不敢怠慢,揮舞著兵器揮殺而去。
三人圍在一切,如走馬燈一般殺氣,沒招之下都是險象環生,手中的兵刃沒一擊之下,都是金鐵交鳴之聲,只殺的四周的士兵心驚膽戰。
劉裕冷笑了一番,虎目盯著前方,隨即大笑道:「放火!燒糧!」
「諾!」
恰好在著時候,楊藩看著正好逮到了昏昏欲睡的曹沫,冷笑道:「你這草包!看某斬你頭顱!」
只聽得一聲咔嚓的聲音,醉醺醺的曹沫,便是被楊藩取了首級,這響噹噹的天下二十四名將之一,遇到了敵人,連抵擋都沒有抵擋,便是被取了腦袋,眾人都沒有想到,剛才還誇誇其談的曹沫,這一秒已經被摘了腦袋。
楊藩摘了曹沫的腦袋,大喝道:「首將已死!爾等還不速速放下兵器!」
「啊……這………這……」一個個士兵面面相覷,他們都沒有想到,這場戰爭竟然會打的那麼快,這還是有史以來,韓軍第一次受到毀滅性的打擊。
「鼠輩爾敢放肆!討死!起開!」張定邊大喝一聲,周身上青筋暴起,如猛虎嘯原,手中的大刀又快了三分,舞的是風風火火。
「叮,張定邊悍將屬性發動,武力值加5,統帥加2,基礎武力值101,冬寒四霜刀,武力值加1,白玉駒武力值加1,當前武力值108!」
只見張定邊手起刀落,一刀砍向了盧芳,盧芳連忙張開手中的寒槍,一笑道:「膽戰心驚!」
「哈!」張定邊一刀而下,盧芳只感覺自己虎口一震,手臂發麻,鮮血順著虎口流出,盧芳整個人只感覺自己心口一甜,一口老血吐出,整個人摔落下馬,身受重傷,顯然是傷的不輕。
魏智見了,當即不敢戀戰,催馬便是撤了下來,不敢和張定邊硬拼,乘著這個機會脫身,張定邊催著戰馬,一夾馬腹,便是殺向了劉裕。
劉裕雙眼一眯,保持鎮定,臉色卻是一寒,好傢夥竟然沖他來了。
「休要放肆!朱剛耿耳來也!」兩員虎將一左一右,來到劉裕生前,手中的兵刃都是鮮血淋漓,顯然是殺了數人。
「混帳東西!還我兄弟命來!」張定邊一招橫掃千軍,10點的武力值差距,這一招必死無疑,兩人臉色都是大驚,而代價自然是他們的項上人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