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八十二章:黃忠射殺

  「既然黃老將軍執意前往!那孤豈有推辭之理,這樣吧張翼德將軍前去為黃老將軍壓陣吧!」韓毅看著想動又一直在忍著的張翼德隨即道。

  「多謝大王!」黃忠提著手中的龍雀刀,翻身騎上自己的青鬢馬!看著前方叫囂罵陣的秦舞陽,提刀而上。

  韓毅在遠方看著催馬而去的黃忠,和隱隱不語的張飛,不知道為何感覺今日這張飛有點不對勁,今日的他沒有往日的大大咧咧,反倒的謹慎了不少,這可不符合單騎喝退曹操百萬大軍的猛將形象,至於黃忠韓毅壓根就不擔心,這傢伙就是老當益壯,越老越厲害,典型的老油條。

  兩軍交戰,旗幟鮮明,戰旗獵獵!黃忠掌中龍雀刀,胯下青鬢馬,花白的頭髮隨風而動,一雙瞳孔,不似他這般年紀渾濁,反而異常的清明,左手兩桿食指上都乃是老繭,鷹目盯著燕將秦舞陽,騎馬趕至,戰馬嘶鳴,黃忠蒲團大小的手掌,拿著馬繩,大喝道:「我乃黃忠!來將報上名來!某不殺無名之輩!!

  黃忠身出蜀地,只知道天下名將,這秦舞陽的名字,他可沒有聽過,況且他也是有自己的傲氣,今日不過是為了正名,黃忠掐著鬍子,眼中帶著傲氣。

  「哈哈哈哈哈我當是什麼賈復!李存孝之流,卻不想竟然是個寂寂無名的老匹夫!韓毅手下是無人了嗎?竟然派你這老匹夫前來送死!卻不想我這開山斧,斬你這老匹夫的頭顱,實在是可惜啊!」秦舞陽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,眼中儘是笑意,顯然未把這老將放在眼裡。

  「咳咳………!」黃忠手握成拳,抵在自己的口前,咳嗽了兩聲,雙目放著精光,深色的雙眸閃現出殺意,隨後一夾馬腹,胯下的戰馬吃痛,知道將軍的來意,當即四蹄紛飛,塵土飛揚。

  秦舞陽連忙收起了笑意,蒲團大小的手中,抄起自己的開山斧衝殺而上,一招橫掃千軍,寒光凌厲,每一斧下去都會帶起陣陣寒風。

  黃忠也是不懼,手中的龍雀刀揮殺而出,如輝月夜下斬馬,迎著秦舞陽的開山斧,砍殺而去。

  來來回回打了三個回合,誰都沒有占到什麼便宜,而秦舞陽手中的斧子顯得慌亂了不已,心中暗自大怒:「這老匹夫怎會這般難纏,今日輸了,怕是還不被那幾個傢伙笑話死!今日拼了這性命,也要斬了這老卒!」

  黃忠花白的鬍子,無風自動,手中的龍雀刀,發出絲絲的刀鳴,看著急躁不已的秦舞陽眼中帶著笑意,這無形的笑意,也正一步步的將秦舞陽引向了死亡。

  張飛拿著手中的丈八蛇矛,像是甦醒過來,仰著手中的兵器大呼小叫道:「老將軍厲害!這燕國上將不過如此」

  站在秦舞陽後方的樂毅按著手中的兵器,臉色凌厲道:「何人為秦將軍壓陣!秦將軍若敗!必然會令我軍士氣大衰!」樂毅掃蕩了四周,軍中有本事的一共就那麼幾個,死一個少一個,臉色顯得擔憂了一些。

  「我來吧!」只見一員青年將領,正是先前揶揄不屑的青年將領,只見他身穿一身白甲,胸膛間披著一塊黑熊皮,手中拿這一桿青龍方天戟,胯下兩鱗段龍甲,腳踏翻雲靴,騎著一匹紅鬃烈馬。

  「奴!」輕喝一聲便是殺出,背後黑色披風隨風飄搖。

  樂毅看著眼前的年輕人,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,此人本事有,但奈何桀驁難馴,不堪大任,這燕國除了他樂毅和劉裕,還真拿不下什麼將領。

  「呀呀呀!氣著我也!欺人太甚!」吃我一斧,不過七招,秦舞陽氣的極其的不耐煩,提斧殺來。

  韓毅在遠方看著氣急敗壞的秦舞陽,不由自主的一笑,搖了搖頭道:」系統給我檢測一下這個秦舞陽!看看他能否在黃忠手下,活過十個回合!」

  「叮,秦舞陽:武力93 統帥81 智力*****75!」

  「嘖嘖嘖!這秦舞陽的能力一般啊,黃忠老將軍,怕是遊刃有餘,如此一來也好,可打擊他們的士氣!」韓毅撫摸著麾下小白的絨毛,小白也是十分享受,一根勁的蹭著。

  話不多說,黃忠收了手中的大刀,夾在了馬身上,催馬便走道:「匹夫!就這點本事嗎?連我這老卒都未打過,還好意思稱為上將軍!」

  「呀呀呀!老匹夫!氣煞我也!今日不斬你頭!難消我心頭之恨!」秦舞陽那叫一個氣,拿著馬繩追殺而上。

  後面壓陣的小將,臉色一寒道:「你這憨貨!還不回來!」

  然而秦舞陽卻是什麼都未聽見,一個勁的衝殺人上。

  黃忠騎著戰馬,連頭也不回,雙手如拈花指般,食指和中指夾著箭尾,雙眼一閉,張弓開箭猛然回頭,如雷霆萬鈞一般,大喝一聲:「中!」

  「叮,黃忠善射屬性發動,武力值瞬間加5,特殊效果出其不意,武力值額外加3點!凰翅龍胎弓武力值加1,青鬢馬武力值加1,黃忠基礎武力值101,當前武力值111」

  此刻黃忠周身上拿一股虛無縹緲的勁氣凝聚在眼前的寒箭當中,弓拉如滿月。

  「嗖!」快如疾電,只感覺一寒芒在人眼中穿梭,秦舞陽雙眸大驚,剛要回身抵抗,但為時已完,一箭穿喉,停落在秦舞陽的咽喉處。

  「咳咳!………咳咳!」秦舞陽只感覺咽喉疼痛「哐當!」手中的大斧墜落在馬下,捲起塵土,秦舞陽捂著咽喉的箭口,神色艱難道:這不………可……能!」

  此刻黃忠已經調轉馬頭,放下寶弓,催馬來到秦舞陽身前,一刀而下,梟了秦舞陽的人頭,鮮血自秦舞陽的頸腔噴出,血染沙場。

  眾人這才幡然悔悟,這老將分明是久經沙場,弓馬嫻熟,小看他必然會落到先前秦舞陽的下場。

  「哈哈哈哈!不成想燕國上將軍,竟然是這般酒囊飯袋之徒!燕國不過爾爾!」張飛在一旁大喝,助長黃忠的聲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