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晨等人最終也返回到了山洞,看了一樣山洞四周,鍾離牧!周處和沐英!李靖!姜維等人圍在一處,烤著火,一個個袒胸露乳,伸出雙手烤著火。
姜維等人一見韓晨回來,當即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道:「小晨過來坐吧!」
韓晨看了一眼幾人,微微一笑,隨即便是坐下,但發現四周好似少了個人,仔細的看了一番,姜維!沐英!周處!郭子儀!鍾離牧!還有燕俠,就連李靖困的實在是不行了,靠在姜維背後睡下了,韓晨半響像是想到了漏了什麼,當即道:「花木呢!我在戰場上看到他回來了!你們看到了嗎?」
「花將軍啊!不知道啊!剛才兄弟們都在處理傷口,哪有人知道他的去處啊!」姜維將烤的差不多的衣服,披在了身上,聳了聳肩道。
沐英伸出雙手在烤著火,半響道:「那傢伙,沖了李靖一鼻子的灰,跑最裡面的角落去了,還不讓我們靠近,我們自然不敢自討沒趣!」
韓晨眉頭微微一鄒,當即便是起身走去,姜維連忙道:「唉!小晨便不要過去了!何必自討沒趣呢!」
」都是戰火里走出來的!這傢伙受傷也不輕!我去看看!」韓晨顯得擔憂了些,最終還是走了過去。
「都是大老爺們!有什麼毛病啊,又在多事!」姜維揮了揮手,討了一個沒趣,嘆息了一聲,心中暗道:哥哥我可提醒你了!你自己找罵,可怪不得我。
「花木!」韓晨走了過來,如今天空已經黑了,除了依靠火焰,依稀能夠看見一些陽光,其他的只能靠雙手摸索了。
「呼………呼………!」輕吁的呼吸聲傳出,花木眉毛微微一擰,微閉的眼睛一陣顫抖,寒風一吹,她又裹緊了衣服,冷!實在是太冷了。
春起的寒風剛剛過了,已經快接近初夏,天氣也會顯得暖和一些,但夜間還是顯得冷,在加上天空下著雨,這就更加冷了幾分。
韓晨聽著呼吸,便是明確了花木的位置,當即來到她身旁,觸碰著她的身體,只感覺一陣柔軟,不知道摸在了何處,心頭不由暗暗道:按道理說男人的身體不應該如此的柔軟啊,難道摸錯了。
此念一生,韓晨又捏幾分,感覺道身體的異樣,花木這才睜開了眼睛,發現一隻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,當即大怒道:「混蛋!去死!」
只因花木傷口太重,全身無力,只能猛撲而來,將韓晨撲倒在地,這一撲可是牽動了傷口,花木頓時暈了過去。
而韓晨心中確是感覺不淡定了,香軟入懷,一股桂花香的氣息撲鼻,最為關鍵的,這傢伙的胸肌比他們都大,韓晨心中雖然怪異,但此刻花木已經昏迷不醒,在加上這傢伙身上渾身發燙,韓晨來不及多想,當即將他翻了過來,依靠著感覺,這才發覺他背後的傷口,當即將其抱起,想要為他療傷,但一想他不願意暴露在眾人面前,不然是有一些難言之隱,當即起身,去往姜維處。
「怎麼樣啊!是不是被罵了一臉啊!」姜維一笑道。
韓晨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姜維,當即拿著火把和幾塊干木,走了過去,臨行前看這姜維身上的乾衣,一把拿了過來道:「拿來!」
「唉!你!」沒了衣服的姜維,寒風一吹,整個人都抖擻了一番,也是無可奈何,看向一旁的周處,嘻嘻道:「周兄!你衣服大,帶我穿穿唄…!」周處心頭那是一整的黑線。
韓晨拿著火把,依靠這微弱的燈紅,一層一層的解開花木蘭的衣服,原本還沒有什麼好奇的,但隨著一層一層的解開,韓晨心頭的預感越來越不好,半響看著花木蘭面前的波濤洶湧,當即心頭暗驚道:「竟然是個母的!」
「韓晨要不要幫忙啊!」沐英看著遲疑的韓晨,以為他搞不定,便要上前幫他。
「啊………哦………不要…………不用!………我可以的!「韓晨整個人都顯得慌亂,連忙擺了擺手,示意他不用過來,沐英叼著一個狗尾草,披著一個外衣,心頭暗自好奇,但也沒說什麼,回到自己位置上,喃喃自語道:「奇怪。
韓晨連忙閉上眼睛,當即喃喃自語道:「非禮勿視!非禮勿視!」默默的念叨著,伸出罪惡的雙手,觸碰著白嫩似雪的皮膚,將花木的身體平翻過來,看著那一倒狹長的刀口,韓晨拿起那燙的通紅的匕首剛想按下,但轉念一想,女子一般都十分愛美,韓晨無奈的搖了搖頭,半響拿出草藥,在嘴裡咀嚼一番,然後撕下那一塊干布,包裹在上面,隨後往花木的傷口塗抹而上,這期間花木悶哼一聲,顯然是比較疼痛。
處理完這些,韓晨將干透的衣服,披在了花木的身上,並將火燒的更加旺盛一些,藉助火光,韓晨這才看清楚花木本來的樣子,三千青絲浮現在花木的臉龐邊,鼻息輕吁,睡的十分的香甜,貝齒紅唇!深色的雙眼緊緊閉合,遮住了他完美無瑕眼睛,狹長的捷毛垂落而下,較小的鼻樑,櫻桃小口吐露出一絲絲的氣息,看著看著韓晨竟然看的有些痴了。
心中那一沒心猿意馬悄然浮動,不知為何看著她,韓晨竟然有一種想要守護她一輩子的衝動,韓晨微微一笑,也許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她身旁,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
而此人不是花木蘭又能是何人呢?韓晨心中暗自盤算,又如何能夠留在他的身邊,美如甄姬之流,在韓晨眼中都不過的過眼雲煙,不曾想英雄也有折戟處啊。
可憐的相思紅豆樹,在這一刻悄然的黯然失色,而甄姬一家,也因為中山戰敗,國破家亡,而被霍去病親自送往夾谷後,流轉到長安,等此次七國大戰之後,他們便會被韓毅處理掉,前路迷茫未知,但伊人拿著手中的一串紅豆,看向天空的月亮,思念著她所愛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