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吃的!喝點快點拿過來!」呼延灼和徐寧兩人自己將手中的的本部人馬召呼過來,他們大多數都乃是原先俘虜的中山士兵,扛著米糧和衣服,一看是自己原先的兄弟,一個個抱頭痛哭,五年他們都沒有見過面了,時不時還在詢問家鄉的情況。
呼延灼和徐寧兩人也是盡力,這些士兵見韓毅都親自來了,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感動。
韓毅來到一人身旁,看著他肩膀上的傷口道:「感覺怎麼樣!」
「沒…………事!」那麼士兵拿著手中的饅頭,狼吞虎咽的啃了起來,另一隻手還端著一碗粥,這對於他來說,已經算是美味了。
韓毅看著這個傷口,半響道:「傷口不深,為了避免意外,你要忍一下!」
韓毅說著拿著手中燙的通紅的刀刃,上面還冒著熱氣,看著少年道:「你忍耐一下!」
少年一看,當即也不猶豫,將手中的碗放下,一口將饅頭頭塞進嘴裡,露出自己寬厚的肩膀,神色堅定,韓毅看著他這股氣勢,不由一笑,看著傷口的方向,一把將手中的兵器給安了上去。
「嗚…………嗚…………啊…!」那名士兵強咬著嘴中的饅頭,將他咬的成碎片,艱難的咽下去,就是一聲不吭。
火熱的匕首將整塊肉都烤平,將還在流血的傷口給止住,韓毅見時間差不多了,這才將其攤開,整片肉都被靠的焦紅,但好在鮮血止住了,不會應發傷口感染。
韓毅見差不多了,拍了拍這傢伙的肩膀道:「是個漢子!來人給他一戶酒,暖暖身子!」
「酒………!」那名士兵都愣了一下,這種東西只有將軍才能享用的,他們這種小兵只有聞著酒香的份,可卻從來沒有嘗過啊,韓毅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一個老者走來,將手中的酒葫蘆遞給韓毅道:「大王這些粗活就交給再下吧!」
「嗯!好交給你們了!」韓毅對著眾人一笑道。
「多謝韓王!」那名士兵想也沒想就跪下去了。
四周的士兵一看連忙對著韓毅跪了下去,一傳十十傳百,不足半會便是全部跪了下去。
韓毅轉了一圈,所望之處都乃是跪伏在地的百姓。
韓毅看著他們幾人,眼中的笑意是怎麼都掩蓋不住的,城牆上的郭嘉,依靠在石柱之上,搖了搖手中的酒葫蘆,在看著下面的酒葫蘆,舔了舔自己猩紅的嘴唇,一笑道:「嘖嘖嘖!此情此景如若沒有美酒怎好呢?哈哈哈哈!」
「郭大人!擅自偷拿美酒!可是要受軍法的啊……!」只聽得一聲的玩味,隨後便見一男子也拿著一個葫蘆大搖大擺,但聽得那酒葫蘆搖搖晃晃之聲,也像是一個討要美酒之人。
「劉大人!多年不見!怎麼今日也這般悠閒啊!」郭嘉一看來者竟然是劉基,也知道這傢伙並不是個簡單的傢伙,喝了一口葫蘆中的美酒,隨後將其合上,揚了揚手中的酒葫蘆,將其扔給他一笑道。
劉基一看美酒,雙手接過,大開葫蘆,細細一聞可謂是沁人心脾當即嘗了一口,大呼過癮啊,抹了一把嘴,一笑道:「郭嘉大人!這可是上好的女兒紅,這種酒除了宮內可以喝到,其他的地方,可是重金不換啊!」
「就你嘴尖!給你喝的就不錯了!不喝還給我!」郭嘉一見這劉基嘲諷自己,當即要搶奪,而劉基就像是護犢子一樣,將其護在懷中。
開玩笑他跟隨韓擒虎鎮守邊疆多年,什麼時候喝過這樣的美酒,也不過是聽過,今日既然喝到,又怎麼願意還給他呢?
「喝喝!你接著喝!我這裡還有一壺!」郭嘉咯咯壞笑,從懷中又掏出一個酒葫蘆,大口喝了起來。
可憐的劉基還在喝著郭嘉剩下的,這可吧劉基給氣的,大罵郭嘉不地道。
郭嘉瞟了一眼劉基道:「什麼事情說吧!劉大人!」
劉基隨機道:「這十萬人馬始終都是個隱患,我們可沒有那麼多事情去處理他們,燕國和齊國的大軍不日便到,如若我猜的沒有錯,這魏國也不日便到,到時候大王一人可是要頂三家啊!」
「這十萬人們的確難以歸心,但你記得如若將他們的家人移到國內會有什麼效果!」郭嘉看著劉基道。
「不錯啊!你和老夫想的一樣!為此杜預!來護兒兩位將軍已經在前往各地的路上,把守要塞了,這場戰爭打的不是兵力,還是時間的問題!」劉基一笑道。
「不錯!只要能夠撐住,便是可以收心!」郭嘉也不在像往常一樣笑哈哈的,大口喝起了美酒,虎目眺望著遠方。
「告辭了!多謝………你的美酒!」劉基說完將手中的酒葫蘆扔還給了郭嘉,轉頭便是下來城牆。
郭嘉搖了搖手中的酒葫蘆,暗罵一聲:「老傢伙!還是喜歡留一口!」
郭嘉倒也不介意,打開葫蘆將其喝點乾乾淨淨,邊看便說道:「味道還不錯啊!」
下方,韓毅看著眾人道:「孤知道你們都渴望太平,但中山已經名存實亡了!投靠孤!孤承諾!將你們的家人都接過來!在魯地有大片的良田,你們可以安度餘生!」
「我等降了!可我等的家人怎麼辦!還請大王放我們回去!我們定然不會和大王為敵啊!」一男子神色緊張道。
「你等可將你們的家人接過來,我會派大軍沿途保護,中山沒有了你們,你覺得燕國會放過你們的鄉土嗎?
「報大王!前線戰報!」
「念!」
「可是大王………!」
「念!」
「燕國吞併中山之地!一連斬殺數百人…………!」
「什麼………什麼……可恨的燕國………!」眾多中山的士兵一個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,他們腦子裡更本沒有多少謊言的概念,在他們心裡韓毅已經是無比高尚的存在了。
「請大王救救他們………!」
「孤已經派遣大軍,然而中山之地,本王不會搶占半土,如若不是而爾等興師,孤也不會如此啊!」韓毅自己將自己包裝成受害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