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場之上,只見兩個魁梧大漢,一左一右站在高台上,左邊一武將,手那八方刀,身穿凌雲甲,身長八尺,往哪一站,就像是擎天之柱,另一人手拿玲瓏槍,和旁邊的武將相比,就顯得消瘦,但他的面容像是一隻豺狼,一雙眼睛盯著下方的武將,讓人不寒而慄。
眾人向兩個人望去,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買的什麼藥。
「我等乃是此次的主考將領,老夫顏良!此乃文丑」拿著八方刀的顏良上前一步,和顏良相比,文丑雙手拿槍,環抱於胸前,俯瞰著下方的眾人,神色盡顯高冷。
顏良上前一步,對著眾人道:「你們可知這十位將軍手中拿的衣服了嗎?」
眾人這才看向顏良手指的地方,哪裡平平整整的放著十個將軍戰甲。
顏良面色平靜道:「哪裡有三副校尉的盔甲!現在你們可能要問!什麼是校尉!現在我告訴你們,校尉手上可管兩千人,麾下有兩位千夫長!二十位百夫長!食二十斛,可享有戰馬,佩盔甲,日後加官進爵不在話下!你們可清楚!」
「啊!二十斛這麼多啊,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啊!」
「是啊………!」
下面一些士兵開始竊竊私語,對於那個位置,顯得更加的嚮往。
「都給我安靜點!」站著一旁沒有說話的文丑此刻大聲呵斥道,原來微閉的眼睛怒睜大開。
」這…………!」下面的士兵一聽,整個人都愣了一下,一個個都退了半不,對於他們這些新兵蛋子而言,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殺氣。
吾彥在賈復的教導下,這樣的殺氣對於他來說,已經不足為據,盯著文丑的眼神也是變得嚮往了起來,他的殺氣可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,這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殺氣,像他這種沒有殺過人的,是凝聚不出來的。
鍾離牧臉色難堪了一番,但好在沒有後退,而是看向文丑眼中帶著嚮往之色,反觀一些膽小的,已經趴在地上了。
而唯一還保持淡定的便是韓晨了,他可是經歷了高思繼的死亡的壓迫,對於這種若有若無的殺意,他早就習慣了,可不要忘了,他曾經單憑一桿槍,挑殺了山上的狼群。
至於他身後的姜維和李靖等人因為韓晨的關係,倒還勉強的撐住了。
公孫衍撫摸這鬍子,一笑道:」不錯!不錯!此次招了幾個不錯的苗子啊!」
「哈哈哈是吧!將軍!各位將軍我先說好!那個叫鍾離牧的老夫可是十分的欣賞,就先收下了,各位將軍可不要和我搶啊!」段規率先上前,對眾人拱了拱手道。
哈哈哈哈!這個老狐狸!那個鐘離牧的還湊合!但還不是最好的,你要就拿去吧!我等就不和你搶了!」曹仁打趣道。
「如此多謝了!」段規撫摸著鬍子,一笑道。
「這三個校尉乃是沖你們前三人中錄取,另外七人,為百夫長,可食十斛,其他的由老兵補缺,你等給我聽好了,想要這三幅盔甲,就拿出你們的真本事,打仗你可是要衝在最前頭,否則你有什麼資格吃這碗飯!」顏良大喝道。
「我等明白!」
「很好!此次先行混戰!前二十人可不用參加接下來的對戰,直到最後獲勝為止!開始吧!」顏良一笑道。
說著便是坐在靠邊的位置上,好奇的看著他看中的幾個苗子,對著一旁的文丑道:「有沒有你看中的啊!」
文丑睜開眼睛,看著一動不動的士兵,平靜道:「一般笑到最後的,都不會輕易的動手!」
而場下便是這樣,韓晨一聽臉色都是一變,這幾乎是一人對戰數百人的局面,想要贏,就必須保持體力,還有就是拉隊,單憑一人的力量是根本做不到的,最好的局面便是湊幾個人。
韓晨掃了一眼四周,現在對其他人都一無所知,他唯一的優勢便是身後的三人,但和拿下一個村子來的,實在是太吃虧了,而且現在手中兵刃和戰馬,還有小白狼都被姜子牙帶回去了,他們四個現在除了人,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。
「我們現在怎麼辦啊!」後面的郭子儀神色緊張道。
「這塊肉實在是太大了!原來那個叫吾彥的,他現在是眼中釘肉中刺,用不了多久他們哪裡便是主戰場!我們只要保存實力就可以了!」李靖率先分析現在的情況,面色警惕道。
「撤!去邊緣地帶!儘量避免那些同村子的人,否則…………!」韓晨面色難堪道。
「你幹什麼!」
「怎麼著!不服啊!」
「哥有人欺負我!」
「他娘的!欺負我弟弟!哥幾個!上!削他呀的!」
「上…………」
「怕你不成!兄弟們!上!」
兩邊的人率先打了起來。
鍾離牧一眼便看見的吾彥,大笑道:「小子!早就看你不爽了!我到要看看!你這個武堂出來的!到底有多厲害!吃我一拳頭」
吾彥回頭一看竟然是鍾離牧,處變不驚,連連後退數步,神色一狠道:「找死!」
兩人率先打了起來,場面異常的混亂,四周的人多多少少都幹了起來。
暴鳶雙手抱胸,撫摸著鬍子,一笑道:「這傢伙夠野的啊!段規你這小部下有血性,就是少了點頭腦啊!」
「哈哈哈哈!還行還行!」段規一笑道,這場比試說白了,就是老兵看新兵的熱鬧。
公孫衍撫摸著鬍子,一笑道:」不錯!這次的有血性,比上一次的老兵都強的不少了!」
「將軍外面風大!還是進去休息吧!」
公孫衍撫摸這鬍子,半響道:「不急!老夫對場比賽來了興趣!」
「啪…!一個比較狠的人,上去便是一拳,將他身前的小個子給感趴下,鼻血直流,躺在地下再也起不來。
「他娘的!上!」幾個和他關係較好的士兵,揚起手中的拳頭便是打了上去,三四個人一起唔死他。
「滾蛋!」
此刻的文丑饒有興致道:「這傢伙叫什麼!有點意思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