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棄疾看著發呆的吳遂,隨即一笑道:「怎麼了!」
「辛將軍這是…………!」吳遂面色不解道。
辛棄疾一笑,穿好自己的斗篷,向著前方走去,冷笑道:」把你今天看到的事情全都忘了吧!你只需要知道,孫武必將成為我家大王征戰天下的武將,而你!日後也必然會有屬於你的歸屬!」
遊子遠看著漸行漸遠的辛棄疾,連忙跟了上去,看著正在原地發呆的吳遂,一笑道:「枯黃的樹葉已經落下,翠綠的樹葉即將誕生,我期待你加入我們!」
「天機十司嗎?」吳遂喃喃自語道,知道他存在的只有兩種人,一種是天機的人,另一種人就是死人。
辛棄疾向著前方走去,天機十司的人越來越多,而地下也需要一些將領,十司之下,在他們七人的共同聯名下,向韓毅報告,在多加一個十二影的位置,他們主要負者暗殺的任務。
而這吳遂就這最好的人選,他是吳將,能力不行,更本立不下足,這也是韓毅將他安排進來的原因。
辛棄疾看著吳遂,攤開自己的手,裡面有一個玉佩,上面雕刻著一個影字,上面被雨水沾染著。
吳遂盯著上面,半響走上前去,拿起了玉佩,辛棄疾看著他,一笑道:「恭喜你!」
吳遂收起了懷中的玉佩,跟著兩人消失在無邊無際的黑夜中,而迎救的任務也散發了下去,吳國數百個天機士兵都開始行動了起來,甚至為了這些人,天機十司一口氣出動了:鄭卒開!馮亭!兩人,麾下大大小小的士兵帶了不下數千人。
雨水下歸下,但人始終都是前進的,百家一日不停,辛棄疾等人也是一日不歸。
黑夜中
姜小白挑燈夜讀,虎目盯著下方,正在一旁候著的田文上前一步道:「大王!顏回!子路!二人已經在殿外候著!」
姜小白一聽,放下了手中的竹簡,剛要將他們叫進來,只見一旁的刁牙連忙道:「大王!四位娘娘已經連傳三回了!不知道大王…………!」
「退下!」田文連忙大喝一聲,不是他脾氣不好,實在是在這關鍵的時刻,絕對不能讓人來搗亂。
刁牙一聽整個人都跪在地上,下的瑟瑟發抖。
姜小白看著兩人的變化,閉口不言,一雙眼睛看著手中的竹簡,聲音低沉道:「田文!你現在的膽子!倒是越來越大了啊!」
「大王!微臣不敢!只不過此二人乃是天下賢才,大王得之可通政明了,外可抵禦強敵,大王不能兒女情長啊!」田文一聽姜小白的話音不對,連忙跪伏在地,心中焦急道。
姜小白放下手中的毛筆,半響道:「得到了他們兩個!孤便能平定天下嗎!你乃我朝中大臣!做事怎可如此沒有方寸!」
「微臣知錯!還請大王贖罪!」田文低頭認錯,背後和額頭上的細汗漸漸冒了吹來,侵濕了背後的衣服。
姜小白放下手中的竹簡,看向跪著的刁牙,神色嚴肅道:「退下吧!告訴她們!孤今晚不會去了!」
「諾!」刁牙應了一聲,便是趕緊站了起來,看了一眼身旁的田文,眼中的恨意是只多不少,但又無可奈何。
姜小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努力的讓自己放鬆一下,看向下方跪伏的田文,呵斥道:「愣在這裡幹什麼!還不退下!把人給孤帶進來」
「諾!」田文一聽,連忙跑了去,心中暗自慶幸,只要人招進來就行,但最擔心的就是姜小白因美色而誤國。
姜小白看著田文漸漸退下的身影,倚靠在椅子上,一雙眼睛不知道在考慮著什麼,看著桌子上的燈盞,喃喃自語道:「戰者,當出奇制勝!平常的手段,對付韓毅怕是行不通!要麼一招制敵,否則容易陷入戰爭的泥潭啊…………!」
姜小白手中有兩份戰報,一份是關于田忌的,另一份是關于田單的,田忌的戰法還是和以前沒有任何的區別,主要是以戰陣為主,適合大規模的野戰,而田單的奔襲戰,倒是引起了姜小白的注意,這就像是一柄利劍,出其不意,攻其不備,倒是別出心裁。
不多時,田文便是帶著子路和顏回兩人走來,姜小白細細的打量兩人,顏回和上一次見面沒有什麼區別,而子路卻是第一次見面,這傢伙身的五大三粗,但卻心細如髮,有勇有謀,這樣的人才,自己如若不好好利用,將他留在自己身邊出謀劃策,豈不可惜。
「再下顏回!仲由見過齊王!」兩人看著姜小白便是拜了下去。
姜小白摸了摸自己的鬍子,看向仲由,面色不解道:「仲由!如若孤沒有記錯的話,你前幾年應當是參加了韓毅的科舉大考,名列前十,之後又辭官返鄉,這是為何啊!」
「啟稟齊王!人各有志!不可強求!」子路面不改色道。
其實姜小白又如何看不出,這子路在韓毅哪裡根本沒有受到重用,願意很簡單,韓毅手中的人才如過江之鯉,又如何看得上這仲由。
「我這有一份策論!名為奔襲戰法!如若你有興趣,可先看一會!「隨即姜小白將手中的竹簡遞給了子路,順便將田忌的竹簡也遞給了他。
子路伸出雙手接過,便是在一旁細細的看著,而姜小白則是將目光放到了顏回身上,半響道:「先生乃大才,孤欲請之!不知道意下如何」
」再下才疏學淺!怕是有辜負大王美意!還請大王另選高明吧!」顏回一笑道,說話不說滿,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。
姜小白一聽,隨即一笑道:「才華不才華的,不是你說了算的,而是孤看中了你的才華,前幾年孤魯地一敗,如夢初醒,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但這十年也要好好的磨上一磨!你可願意和孤共商大事!」
顏回看著姜小白,這也太直白了吧,心中暗驚,心想道:「待我試他一試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