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城內蓄勢待發的趙括,拿著手中的寶劍和盾牌,只要城牆一破,便準備和敵人拼死一搏。
然而他們等了半天,外面都沒有任何的動靜,趙括臉色警惕,但隨著時間的推移,發現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小,隨即道:「趙狂!你上城牆看看外面怎麼了!」
「得令!「趙狂也是遲疑了一番,拿著手中的兵器便是警惕的爬上城牆,一開始還小心翼翼,但當他抬頭時,發現戰場上一望無際,竟然連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,這才四下的觀看,發現竟然連一個胡人都沒有了,在加上前方風塵僕僕的隊伍,面色詫異道:「撤了!胡人撤了…他們撤退了!「
「撤了!「趙括一聽,臉色詫異了一番,隨即上了城牆,登上城牆,虎目盯著前方,劫後餘生,趙括臉上露出竊喜:「撤了……真的撤了!我們贏了!」
「贏了…………贏了!」
興奮,能夠活下來,所有人都異常的興奮,趙括虎目盯著前方,坐在城牆上,依靠著四周的殘垣斷壁,眺望著遠方,放肆的大笑起來。
從今天開始,他趙括當名垂千古,成為天下名將,以一萬人之數,抵擋敵方十五萬人,甚至有的趙國人將趙括神話,說他擊退了十五萬人,無論怎麼說,趙括名揚天下是不爭的事實,而趙國也多了一位「名將!」
「駕………駕………駕……!」忽突帶著身後方五萬人和呼爾吉兵分兩路,這個時候都顧著自己的生死,誰還有心情關別人,兩人兵分兩路,相隔數十里。
忽突拿起一個水壺昂頭喝了起來,看著身後的士兵冷哼道:「還要多久才能趕回去!「
「主人!這裡距離部落還有三天的路程!我們…………!」後面一個將領騎著戰馬趕上前,手中拿著一桿狼牙刀,臉色十分難堪,草原上的男人都非常的戀家,這不是說他們沒有男子氣概,而是他們手中根本沒有多餘的資源,如若連家都沒有,他們就會成為流浪荒野的狼,無家可歸,他們的靈魂也會被長生天所拋棄。
「混蛋!加快馬速!一天之內務必趕回去,這該死的呼爾吉,沒事打什麼秋風,長生天一定會懲罰他的,他的屍體連狼不願意去啃食!」忽突唾罵道。
「嘿!忽突單于再下恭候多時了!」數萬人正在趕路,而在山口上突然傳了一聲呼喚聲,忽突連忙停下了戰馬,抬頭看向上分的男子,只見他穿著一身赤狐皮衣,身材高大,還騎著一個戰馬,神色嚴肅的盯著下發的萬人,身後也不過才百十個隨從,不想是和他們打仗的,但從他們風輕雲淡的表情來看,這傢伙必定是有所準備。
忽突就像是一個羔羊,面對這沒牙的狼崽子,他也沒有任何辦法,因為他的咽喉,被這狼崽子的母狼給緊緊的咬住。
「來者何人!」忽悠臉色難堪道,同事揮了揮手,讓身後的士兵都警惕起來,只要一個不對勁,直接上。
「我乃汗孛兒只斤·鐵木真長子朮赤是也!今日前來,是想和你等商量結盟之事!」朮赤按著手中的彎刀,催了一下胯下的戰馬,帶著身後的隨從更了上去。
「我當是誰啊!原來是你這個狼雜種啊!」忽突心裡那叫一個氣啊,故意將雜種這兩個字咬的特別的重。
朮赤一聽,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,看向忽突,強壓下自己的怒火,他因為母親被人搶奪過一次,回來的時候就懷了他,所以他一直被人懷疑,不是鐵木真的兒子,為此窩闊台和察合台兩人,沒少借題發揮,但今天這件事情事關重大,在大的火,他也只能忍著,而且以他身後的這些士兵,恐怕也打不過這個狗東西。
「我尊敬的忽突單于,我這次來是帶著友好的誠意,請你不要誤會了!草原上的長生天可以為我們作證,請你不要誤會!」朮赤面色平靜道。
「哦!誠意!難道你們偷襲我的部落,這就是你們的誠意,你們這群白眼狼,準備承受呼爾吉的怒火吧!」忽突面色嚴肅,如若他的眼神可以殺人,怕是現在的朮赤連灰都不剩了。
「尊敬的忽突先生,請你不要著急,呼爾吉為人是什麼樣子,想必你比我們都清楚,他是一匹沒有腦子的狼,除了體塊大一點,其他的沒有什麼,他可以給你的我父親都可以給你,此次我父親承諾,只要你我兩家合作,一起吞併林胡,我父親原因和你平起平坐,林胡的草場,你可以隨意的去選擇」朮赤微微一笑道,笑容是那麼的陰冷。
忽突一聽,原來的怒火在這一刻平息了下來,這個條件可是非常的誘人啊,要知道他們每年都要向林胡上繳大量的牛羊和戰馬,但現在…………
半響
「我憑什麼相信你們,你們的可信度,就像是白眼狼,稍不留神,我們就會被反咬一口!」忽突臉色難堪道,顯然是不相信這個傢伙。
「哈哈哈哈!忽突單于的擔心是正確的,這樣吧為表現出我族的誠意,我們願意將你們的牛羊歸還給你們,待消滅林胡後,在將那些女人孩子還給你們,怎麼樣單于!」朮赤冷笑了一番,開玩笑這些女人和孩子,才是他們控制他們的本錢。
「混蛋………你…………!」忽突臉色難堪,後面的士兵已經準備衝上去,要將朮赤撕成碎片。
「忽突單于你可要想清楚了,如若此戰我們敗了,你們失去的可不就是這些東西了,林胡為了快速恢復人口,一定會讓你們上繳更多的女人和牛羊,到時候你們的日子可比現在更加艱難,無論如何你們都是受害者,何不自己當一次主人呢?」朮赤看著心動不已的忽突,給他加了一把火。
林胡的惡名早就在這裡傳遍了,他們的實力每況愈下,而他的父親成吉思汗,必然取代他們,這就是大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