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叮,刑天不屈屬性發動,面對敵人戰鬥不休,武力值加5!」
「叮,不屈效果二屬性發動,沒增加一員敵對武將,個人武力加1點屬性,當前面對地方4人,刑天武力值加4,當前刑天武力值138!」
「轟!」
刑天身上強大的氣場漸漸散開,整個像是蟄伏在大地的蠻牛,當刑天的武力值突破到130的時候,身上漸漸散發出腥紅的血氣,這種血氣雖然稀薄,但依舊是肉眼可見,這是一種對勢的把控。
王彥章心裡那是疙瘩一下,這種血氣他也是第一次看到,心裡大概有有了明確的答案,這就是自己和他的差距,一股無法突破的差距。
「發什麼愣啊!快!合力攔住他!」夏魯奇眉頭直跳,真要被刑天給醞釀好了這股勢,他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。
「駕………!」
「駕………!」
「駕…………!」
「叮,四凶屬性發動,饕餮、檮杌、窮奇、混沌帶表四人,當戰場上兩人的時候,武力值加3,戰場上3人的時候,武力值加6,當戰場上四人的時候,武力值加9,」
「叮,當前王彥章!夏魯奇!羅士信三人在場,武力值加6,王彥章當前武力值133,夏魯奇當前武力值117,羅士信當前武力值122!」
三人氣場全開,經歷了刑天氣場的變化,王彥章也是親自目睹了這一幕,在這一刻困擾他多年的瓶頸在這一刻鬆動了,身上也漸漸凝聚出勢,只不過他的勢虛無縹緲,需要藉助他人才可以,羅士信等人不在,也沒有任何的用處。
「叮,四凶屬性二!集合王彥章和夏魯奇老將和欺老屬性,減低敵方武力值3點,同時有百分之十的可能,封鎖敵將一個技能!」
「叮,夏魯奇欺老屬性發動,刑天比其大兩歲,武力值加2,當前武力值119!」
「叮,刑天戰神屬性,免疫一切負面效果,當前夏魯奇!王彥章兩人合擊無效!」
「哈」三桿長槍對著刑天刺殺而去,王彥章為主和夏魯奇來了一招雙龍出海,王彥章是鑌鐵長槍為主,以剛猛力道為主,而夏魯奇的長槍以快為主,幾個呼吸間已經刺出了三道槍影,力道雖然不及王彥章的大槍,但也差不多。
羅士信和他們兩人不同,雙手握槍長驅直入,一點寒芒,隨後蛟龍出海,三槍齊發力道可謂不強。
「當!」刑天將左手上的圓盾立在身前,手臂上的肌肉在這一刻全部爆發,能夠清楚的看到上面的青筋。
「轟……當……………撕拉…………!」
三柄長槍對陣厚盾,自然是火花四濺,夏魯奇的金槍以輕靈為主,用到力度自然也是不多,槍間的火花在這一刻,順著盾牌的方向劃落,夏魯奇整個人力道下滑,落在了左側,在地下打了個滾,這才回過神來。
王彥章和羅士信兩人一驚,手中的長槍也是加重了力道,但無論兩人怎麼用力都是突破不了。
「起開!」後面持盾的刑天用盾一挑,兩人手中的兵器變了方向,在回過頭來,王彥章面前便多了一桿斧頭。
近在咫尺的殺氣,讓王彥章快速反應過來,雙手扛起手中的鑌鐵長槍。
「咣當……………!」
刺耳的聲音在配上四濺的火花,這是多麼美的一場盛宴,王彥章整個人被打飛了出去。
手中的鑌鐵長槍以肉眼可見的數度彎曲,失去夏魯奇和羅士信兩人的武力值加成,王彥章的武力值瞬間恢復到剛才的的狀態,這一斧子!幾乎完全可以了結他。
「啪…………咣當…!」王彥章重重落於地面,四周的土壤濺起厚重的塵土,王彥章神色迷糊,捂著胸膛,看了一眼落地的鑌鐵長槍,上面多了一道深厚的斧印,整個槍身都異常的彎曲,王彥章回過頭來,看著步步緊逼的刑天,這一秒他才知道這傢伙的可怕,可怕到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。
羅士信和夏魯奇兩人這次反應過來,羅士信手中的鑌鐵霸王槍一橫,擋在刑天面前,夏魯奇在後方扶起王彥章,這次他們三人算是栽在刑天的手中。
刑天揉了揉發麻的手臂,看著三人,指著王彥章一笑道:「你的命他日有人會來收的,至於你們兩個,可就沒有那麼好運了!」
「叮,羅士信角力屬性發動,使用力氣和他人拼鬥,每發動一次增加個人武力值2點,每和敵人對戰時消耗敵人2點武力值,最高次數可發動4次!當前發動第四次,羅士信武力值加6,當前武力值128」
「叮,角力負面屬性無效!」
「呦呵…………垂死掙扎!」刑天悶哼一聲,正欲殺去。
只見一桿冷箭射來,這不得不讓刑天后退半步,在回頭看去,只見王彥童跪伏在地,手臂還保持著拉弓的姿勢。
「混蛋………!」
「破…………轟!」陳到帶領麾下的白耳兵率先突出,整個戰場上的局面發生了極大的變化,劉備一馬當先,舞起手中的雙劍,左右衝殺,成功突破了出來。
王彥章站著地面,捂著胸口,一口老血吐出,連忙道:快!撤…………!」
「撤!快撤……………!「
刑天一回頭,發現這四人已經消失在自己眼睛,嘴角微微上揚:「跑的倒是挺快的!」
其實邢天也沒有絕對的把握擊殺四人,他能夠感覺到,如果真將他們留在這裡,自己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,到時候能不能衝出去,都是一個嚴重的問題。
「報告大將軍!蜀兵突破了放線,王彥章將軍被敵人重創!」
「知道了!下去吧!」王翦並沒有多少吃驚,看向左右的武將:「傳我令,在谷口設下弓箭手,一個不留,在令王賁在谷口左右伏擊,絞殺敵方士兵!」
「諾!」
「劉備!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放虎歸山,我秦國花費大量的兵力,如若連你一個蜀國的滅不了,豈不被他人恥笑」王翦緊緊握住手中的寶劍,手心漸漸冒出了許多的細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