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一十四章:王賁

  「放箭!」王賁神色平靜,眼角間帶著一股子的笑意。

  「咻……咻……咻咻咻!」

  長箭如雨,幾個沒有反應過來的士兵,剛打算站起來,便是被射殺了下來,等反應過去一個個都反射過來。

  陳到臉色煞白這王翦父子沒有一個簡單的,蒼鷹王翦,持葵王彥章,詭蛇王賁,這父子幾個的作戰風格,還真是對得起他們的稱號啊。

  陳到一拳打在了城牆上:「這王賁還是如毒蛇一般狡詐!」

  今日如若不是他謹慎,怕是也要損失慘重,這王賁倒也是夠狠的,就剛才那幾下,他就損失了將近300多人!

  陳到臉色一變,嚴肅道:「所有人都給我警惕起來,不到天亮都不要放鬆警惕!」

  王賁觀察著這個地型,隨機微微一笑道:「我仿佛想到了什麼,可以破敵之計,副將何在!」

  「末將在!」只見下方一個中年的將領上前,騎著戰馬。

  「你現在這裡統帥士兵,不到半夜三更,不得撤兵,我去找父親商量一番!」王賁隨機道。

  「得令!」

  「諾!」

  王翦大帳內,王翦一人在哪裡低頭沉思,而下面坐著的便是王彥章,這傢伙身上四五處都是傷口,全部被白布包紮著的,上面還有鮮血冒出,疼的王彥章頭上的冷汗直冒,將背後後地面都要打濕。

  一旁給王彥章處理傷口的醫者,拿著一個烤的通紅的匕首走來,看著王彥章背後不大不小的傷口,直接燙了上去,疼的王彥章快要壓抑不住,想要怒吼,醫者一看,連忙按著王彥章道:「忍一下!忍一下就好了!」

  漸漸的傷口上的鮮血開始止住,醫者這才收起手中的匕首,在撒上一些藥粉,這次停了下來。

  王彥章如釋重負,深深的吐露了一口重氣,整個人頭髮都被這汗水給打濕,汗水將地下都打濕了,隨意的披著外袍,袒胸露乳,勉強的站了起來,來到了王翦身旁道:「父親!」

  「感覺怎麼樣!」王翦看了一樣大汗淋漓的王彥章。

  「還好沒什麼大事情!」王彥章活動了一下筋骨,雖然感覺非常疼痛,但對於他這種久經沙場的悍將來說,早就不算什麼大事情了。

  王彥章看著愁眉不展的王翦,看了一樣下放的地圖:「父親可是有什麼辦法嗎?」

  王翦哭笑了一番,虎目盯著下方的地圖,臉色難堪道:「這一仗怕是不好打!這劍閣不知道是那個王八犢子造出來的,這麼難攻!」

  王翦說著說著便是一拳打在了這桌子上,整個人帶著一個憤怒之意,王彥章這也是第一次看見自己會這般氣急敗壞,以往的父親可是高瞻遠矚運籌帷幄,何時有過今日的煩躁!」

  「父親心中可是有什麼心事!「王彥章看著王翦這氣急敗壞的樣子,眼角間帶著一絲絲顧慮。

  「贏稷回咸陽了,大王怕以防萬一,特命白起前往北敵,牽制張繡,大王要我一月之內消滅蜀國主力,如若不行立刻帶兵回城,以防不測!」王翦臉色難堪,要是打仗他肯定會步步為營,以穩為主,但現在連後方都不穩固了,此乃兵家大忌,搞不好他們這一次好會大敗。

  「父親其實完全不用如此著急!「只見帳外剛剛進來的王賁走來,眼角間帶著一絲絲的笑意。

  王翦看下自己這個兒子,臉色漸如寒冰:「你不在哪裡指揮作戰,在這裡瞎聽什麼,信不信老夫我治你一個畏戰不前之罪!」

  「父親稍安勿躁,我已經想到了如何破這劍閣之計了!而且還可以出其不意!「王賁眼角間帶著一絲絲的笑意。

  「此話怎講」王翦被這些繁瑣的事情搞的心煩意亂,差點失了方寸。

  「父親這劍閣雖然一夫當關萬夫莫開,但並不是鐵桶一塊,我們只要翻山越嶺,兵分兩路,一路從山下爬山入城,另一路順著下路,繞過劍閣然後開個兩面夾擊,必然可一擊得勝!」王賁眼角間帶著一絲絲的笑意道。

  「嗯,不錯,但為父也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,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的上來!」王翦神色嚴肅,但已經吹鬍子瞪眼了。

  「父親但說無妨!」王賁微微一笑道。

  「你此行去必須要糧草,你此行前去費時費力,你哪裡來的糧草!可以供你們消耗,還有這劍閣上面的山是陡峭無比,你又如何爬的下來!」王翦每說一句,心中就更氣一分,這小子快要將他給氣死了。

  王賁不由的尷尬,上前一步,一雙虎目盯著地圖,時不時還仔細的推算了一番:「父親你給我三千騎兵,外加七千勁卒,我保證五天之內到達劍閣身後,糧草全部為乾糧,不知道父親意下如何!」

  「二弟不要胡鬧!這是打仗不是兒戲!」王彥章心中暗叫不好,這兩個個傢伙都是一根筋,說出去的話,就是吐出去的釘子,拔也拔不掉,說也說不通。

  王賁眼神尖銳不帶任何的猶豫之色,無論王彥章如何拉,這個傢伙連頭都不回。

  王翦看著自己這個兒子,突然哈哈大笑道:「好」既然你找死,老夫就給你一萬人馬,來人立軍令狀,五日內我準時大兵齊發,我到要看看你是怎麼繞過去!「

  「父親你就等著吧!」王賁隨意拿起桌子上的毛筆,撕下背後的披風,草草的寫了幾個字,毛筆一扔便要出去。

  王彥章一看那還得了,趕忙追了上去大喝道:「賁子…賁子……不要衝動啊!」

  王賁此刻也回來頭,看著自己這個大哥,立刻上前一步走到王彥章的跟前,一把抓住王彥章的領子道:「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活著你和父親的影子之下,我要向大王證明,向天下證明我王賁也是天下名將,我王賁也不比你和父親弱!我不怕死,但我怕的是死的默默無聞,被這青史的長河除名,我要將我的名字牢牢的刻在這史書之上!」

  「二弟!你………」王彥章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說。

  王賁化抓為掌,拍了拍王彥章的肩膀道:「大哥如若此次我回不來了,幫我好好照顧離兒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