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殺」
「轟!」
兩邊的士兵相互衝殺,不足半個時辰,城牆上的士兵被殺的節節敗退,但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。
楊廣在下方按著手中的寶劍,冷笑道:「這是何人,竟然能夠堅持到這個程度。
苟晞牽自己的寶馬,走向楊廣的方向,不微微一笑:「依我看都是一些烏合之眾,少主信不信,他們堅持不了多久!」
「哦!聽你的意思是胸有成竹啊!「楊廣帶著笑意看向苟晞,顯然這個傢伙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了。
苟晞看了一眼楊廣,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道:「我手下有一對父子,武藝不在麻叔謀將軍之下,不知道少主有沒有興趣認識一笑!」
「哦!」楊廣拉了一下馬鞭,半響一笑道:「如此人才為何不快點推薦,我好介紹給父親,到時候你們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啊!」
苟晞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半響盯著前方,看著正在前方走著的王鋪臣和王吉貞兩人道:「王將軍,速速過來!」
楊廣抬起頭顱,從懷著拿出一塊白布,裡面包裹的是兩個白餅,楊廣習慣性的拍了拍手,拿起一個便是啃了起來,虎目盯著前方。
只見正在前方趕路的兩個父子轉過頭來,為首一人身長八尺,鬍子散落在在下巴上,身穿虎頭狼牙甲,腳踏穿雲靴,雙目如電,手裡拿著一桿寶刀,渾身的氣勢如同一隻惡狼,蓄勢待發,雙眼眯著起來,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惆悵,現在在這裡過的並不如意。
在其一旁便是他的兒子王吉貞,這傢伙和他倒也是有三分的相似之處,下巴上到也沒有什麼鬍子,眼中帶著無奈,踏著自己的靴子走來,順便將手中的寶刀一扔在地面上,拍了拍自己一手的灰塵,下來戰馬便是走來。
「少主有何吩咐!」王鋪臣率先行了一禮,看向楊廣不解道:「不知道少主叫我父子二人前來,不知道所謂何事啊!」
苟晞一笑道:「少主!你我打個賭如何啊!」
楊堅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苟晞道:「說說看!」
「我賭王老將軍能夠率先拿下城池你信不信!」苟晞打開自己的酒葫蘆,雙目帶著一絲絲的笑意,顯然是在和楊廣試探楊廣,或者說是想將王鋪臣介紹給他們。
楊廣摸了摸自己的鬍子,收起自己的燒餅,嘴中還在不停的咀嚼著,不解道:「我賭這王小將軍贏,他年輕氣盛,難道還贏不了他老子嗎?」
「好!既然如此,如若我贏了,少主讓我的兄弟吃三天肉喝三天的酒,如果我輸了,我到時候再為少主引薦一個人才,怎麼樣少主!」苟晞一笑,合起了自己的酒葫蘆,雙目帶著笑意的看向楊廣。
楊廣倒也是眯著眼睛,半響在兩人身旁來回的打轉,半響道:「好!孤打贏你!」
楊廣下了戰馬,看了一眼王吉貞身上的盔甲,拍了拍他,濺了他一身的灰,看著王吉貞的小臉頰:「多大了!」
王吉貞平平淡淡道:「在過幾天就二十歲了!」
「你這一身的盔甲也太破了吧」楊廣看著王吉貞這個破爛的盔甲,一臉的嫌棄,回頭看來一樣王吉貞質問道:「兵庫了沒有給你們發嗎?」
「我們是………!」
「吉貞閉嘴!」王吉貞正要講話,便是被起父王鋪臣一把拉住,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。
楊廣一聽,瞬間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,半響對著後面的副將道:「來人將我的盔甲哪裡」
「主公………這………!」後面那名士兵擔憂道。
「拿來!」楊廣面色嚴肅,不待任何的猶豫。
「諾!」
王吉貞卻是看向楊廣後面的馬匹一笑道:「你能不能將你的寶馬給我啊!」
「放肆!為父平時怎麼教你的!」王鋪臣一聽頓時汗顏。
楊廣雙手插著衣袖,看了一眼身後的白馬,看向王吉貞道:「你喜歡!」
「喜歡!」王吉貞面額尷尬了一番,時不時還回頭看了王鋪臣那鐵青的臉,瞬間都不敢造次了。
楊廣一笑道:「只要此戰你贏了,這匹寶馬就送給你!」
「此話當真!」
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!」
「交給我了!」王吉貞一聽,拿了手中的兵器,就要上去。
苟晞隨即一把拉住王吉貞道:「這少主給你的盔甲,你還真的不要!」
「這個也可以要嗎!」王吉貞驚訝的看了一眼苟晞。
「拿去吧!你個臭小子!」楊廣笑罵了一聲。
「謝謝少主!」
王鋪臣見自己兒子屁顛屁顛的跑過去,隨即一臉惶恐道:「少主恕罪,小兒不知道分寸!」
「無妨無妨啊!將軍要努力啊!可不要被自己兒子給比下去了!」楊廣插著手中的衣袋,眼中帶著笑意。
「末將得令!「王鋪臣說著領了兵馬便下了去。
苟晞一笑插了口袋:「少主你猜他們誰能夠贏!」
楊廣摸了摸自己的鬍子,道:」無論他們兩個人誰贏,都是我贏!」
「哈哈哈哈哈!」
楊廣和苟晞兩人可謂是不謀而合,王鋪臣本身就是一個護犢子的人,只要照顧好了他兒子,害怕他能夠翻天不成了,正所謂打蛇打七寸,命中要害,只要拿下他的兒子,到時候不都迎刃而解了。
「殺!」王吉貞像是吃了性要出來,手中的兵器上下反飛,咬著刀背,反手便是登上雲梯,不停的向著上方爬。
城牆上的守將見士兵搖了搖少,數個城牆角都淪陷了。
而王鋪臣也才剛剛達到城牆便緣,後面的楊廣看著悍勇的王吉貞一笑道:「我怎麼感覺我要贏了,苟晞你要介紹的人才是誰啊!」
苟晞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,一笑道:」大王此事不要著急,還是先看看吧,話不能說的太滿!
楊廣撫摸著自己的鬍子,感慨道: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,這守將的消息已經發了出去,現在的吳國應該舉國震驚吧!」
「這朱元璋倒也是狠心啊,這一次玩的夠大的!」苟晞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感慨道。
「你連這個都知道!」楊廣面露驚奇。
「朱元璋之心,我在魯國就知道了,現在不過是猜測罷了!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