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將軍………這…………!」後面的士兵臉色難堪的盯著夏侯玄的臉頰,只見夏侯玄如今是滿臉的錯愕,臉色變的煞白,看向斷裂的投杆不知所措。
「將軍………將軍……!」後面的士兵,心驚膽戰的看著夏侯玄,以自己犯的錯,夏侯玄完全可治自己一個耽誤軍情之罪啊。
半響……夏侯玄吐露一口清氣,看向停頓的幾個士兵,嚴肅道:「看什麼………你們幾個去另一個的投杆上幫忙!」
「啊………諾!」驚慌的幾人,快速反應過來,拉起下方的車子,趕了過去。
夏侯玄看向一片殘疾的投杆,面色苦澀了一番,如今他們的火球也只剩下,最後五個了,將他們投完,他們就再無投彈了…………
一想到這,夏侯玄面色一變,看向下方的士兵:「你們在這裡好好的把守!我去幫助劉植將軍守城!」
「諾!」
城牆上,劉植頭上的冷汗直冒,胸膛前一片血紅,拿著手中的大刀,劉植勉強的穩定了自己的心神,看向下方,漸漸渡過護城河,抬著雲梯殺來的士兵。
劉植面色一驚,半響道:「快!放雷石、滾木………快!」
「諾!」
「將軍小心!」一旁的副將一把拉住了劉植,柴進指揮的弓箭手,一波冷箭直射而下,正在城牆上,放箭的士兵,一連被射殺了數十人,而在劉植原來的方向下,一連有數十支冷箭。
劉植看著前方,臉色的冷哼直冒,副將手提著長槍,看向劉植:「將軍!你還是先下去包紮一下傷口吧!剩下的交給我們吧!」
「不行………這裡實在是………!」劉植冷哼道,拿起手中的寶刀,臉色難堪的看向前方。
正在下方觀戰的呼延灼,看著這城池都一系列變化,半響大喜道:「這鑄城內!果然沒有多少兵馬!」
「傳我將令!讓李應和柴進兩個人給我沖,務必在天亮之前,給我拿下這個城池!」呼延灼臉色不善,顯然是信心滿滿,虎目盯著前方。
「諾!」一旁的傳令兵,手中拿著大旗,上下一擺、離著不遠的聞鼓兵,便是了解了情況,上下擺動著手中的大鼓,一連敲打了好幾下,這才將消息傳達過去。
「放箭……給我……放箭!」劉植捂著自己的傷口,面色難堪道。
「我沒箭來!」
「我也沒有了!」
一個個士兵,臉色難堪道,他們手中的箭,全部都快射光了,反觀下方的,都是一片星星點點啊。
劉植看向四周的箭,半響道:「快!將這四周的流箭,給收集起來,用來反擊!」
「快!」
「轟!」
一個守城兵,雙手抱著巨石,看向下方衝來的士兵,「給我去死吧」
下方的士兵,看著這塊巨石,臉色瞬間摻白,想跑都無法逃跑,這顆巨石落下,直接將他砸的粉碎。
看著敵人身死,這名士兵哈哈大笑,顯得異常的猖狂,下方的李應看著上方的那麼士兵,眼色一變,手拿長弓,單手拿起下方的一桿長箭,虎目盯著下方的士兵,冷哼道:「給我中!「
「咻!」
長箭破風,正中咽喉,那些士兵臉色難堪的盯著下方,身體不由自主的一沉,落於城下,摔的粉身碎骨。
李應看向四周嚴肅道:「所有人聽著!給我架起雲梯,正面攻城!」
「諾!」
「將軍不好了!這攻城車過不去!」後面的副將,提著手中盾牌,一連擋了數十支冷箭,整個盾牌都被射的密密麻麻的,看向指揮的柴進,嚴肅道。
柴進看向前方面色一變,半響道:「告訴後面的士兵,扛起沙袋,在這條護城河中,填起一條路出來。
「將軍……這樣實在是耗時耗力啊!「這名偏將,臉色顯得有點難堪。
柴進看了這麼副將一眼,冷哼道:「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!」
「這………末將沒有!」那麼偏將面色剛剛到。
「這!末將暫時沒有!」
「沒有!那還不快去!「柴進冷哼道。
「諾」
夏侯玄上了城池,看向一片混亂的城池,時不時還有數支冷箭划過他的面頰,如果不是手中拿著盾牌,恐怕現在就命喪黃泉了。
「劉將軍!城外的情況怎麼樣了!」夏侯玄面色不解道。
劉植面色摻白,看向夏侯玄:「不………不容樂觀啊………!」
「劉將軍你怎麼了!」夏侯玄看著虛弱無比的劉植,面色一驚道。
「夏侯小將軍!劉將軍不小心中了敵將的飛刀!如今血流不止!我們該如何是好啊!「劉植一旁的副將,面色擔心道。
夏侯玄看來劉植一眼,迅速道:「快!將劉將軍給帶下去療傷,這裡有我頂著!」
「夏侯小將軍…………你………!」劉植面色一驚道。
「囉嗦什麼!快下去!」夏侯玄不耐煩道,拿著懷中的寶劍,虎目盯著前方。
劉植看著氣勢洶洶的夏侯玄,感覺像是十分的可靠,半響劉植輕輕一笑道:「夏候一族,果然是人才輩出啊!這裡就交給小將軍你了!」
夏侯玄擺了擺手,虎目炯炯有神的盯著下方。
劉植也在副將的攙扶下,下了城牆,夏侯玄虎目盯著前方,冷哼道:「放箭啊!「
「將軍!我們現在的箭,都是撿他們的冷箭在用!!一旁的副將臉色難堪道。
「什麼………!」夏侯玄臉色大變,要知道冷箭可是這個年代中,常用的兵器,平時都會大量的儲備,現在竟然沒有了,這不是在和他開玩笑嗎。
「將軍!我們剛剛占領這個城池,不過三個月,這裡的所有的軍事物資都是這幾個月才準備的,我們剛來的時候,這裡是一窮二白,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啊!」那麼副將難堪道。
夏侯玄臉色顯得非常難堪,半響夏侯玄冷哼道:「給我將冷箭,集中起來,將那些填河的人,給我射殺掉!」
「諾!」
夏侯玄看著一塊一塊丟沙袋的中山士兵,突然心生一計,臉色漸漸的顯的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