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報將軍!宋江七萬大軍,將不日趕向鑄城!曹操將軍,要將軍速速趕往飛斷橋,前往支援!」
「你說什麼!」韓擒虎勒緊了馬匹,揮手看向下方的斥候。
「將軍!曹操將軍帶領三萬大軍,前往飛斷橋攔截,恐怕撐不了多久,還望將軍速速發兵支援!」斥候咽了咽口水,為了把這個消息告訴韓擒虎,他可是馬不停蹄的趕來,如今累的快城了狗。
夏侯淵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鬍子,半響道:「這曹操倒也是一個可塑之才,知道這飛斷橋的危害之處,竟然還敢攔!」
「將軍!如今曹操將軍前去攔截,必然危險,我等還是速速去支援吧!」夏侯尚擔心道。
夏侯尚畢竟是曹操本家的侄子,擔心曹操的安慰到也正常,韓擒虎到也沒多想,看向下方的斥候道:「你在趕來的途中!可看見了夏侯淵將軍」
「啟稟將軍!未曾見過,」斥候嚴肅道。
韓擒虎面色不善,喃喃自語:「這夏侯淵搞什麼鬼,竟然到現在都無影無蹤,本將手中又沒有什麼將才!這可如何是好啊!「
後面的文聘看向夏侯淵道:「將軍!要不你派我和夏侯尚將軍,帶著本部人馬前去吧!這樣也可幫助曹操將軍,緩解一下!」
韓擒虎摸了摸自己的鬍子,半響道:「曹操將軍手中,將不過三人,兵不過三萬,但本將和他比,也好不到哪裡去!夏侯淵目前無影無蹤,本將手中,沒有可用之人,如果將你們兩個全部派出,恐怕本將軍,獨木難支啊!」
「這…………!」眾人這才發現,這軍中的將領,除了他們兩個,就只剩下周盤龍了。其他的大部分都是偏將,顯的異常的麻煩啊。
「將軍你派我前去吧!我手中的突襲營,有矢骨戰車,速度乃是全軍中,排的上號的!」夏侯尚連忙站了出來,虎目滿身堅定的神色。
韓擒虎看向夏侯尚,半響道:「既然如此,夏侯小將軍!你就暫且帶領突襲營先去!」
「諾!」夏侯尚領了將領,便是快馬加鞭的趕去。
韓擒虎看向後面的文聘道:「你速速看護好,後面的資重,其他人,隨同本將,加快速度,趕往飛斷橋!」
斥候見韓擒虎已經有了決斷,便是安下了心來,看向韓擒虎道:「將軍速速前往!我便要去通知韓信將軍了!」
「且慢!」韓擒虎大手一揮,示意這名士兵暫時不要著急。
「將軍怎麼了!」斥候面露不解的看著韓擒虎。
韓擒虎拍了拍他的肩膀,隨即道:「來人給他一些乾糧和水!在給他換一匹好馬!」
「多謝將軍!」斥候受寵若驚,看向韓擒虎,臉色露出了欣喜的笑容,自己的肚子也的的確確的餓了。
韓擒虎看向斥候道:「你告訴韓信將軍,就說著飛斷橋,本將去了,讓他前往鑄城,哪裡是重中之重,不可有任何的閃失!」
「諾!」斥候想也不想,便是答應下來他們上位者的交鋒,和他們沒有關係,他只不過是負責傳遞消息的斥候罷了。
「嗯!」韓擒虎點了點頭,接過一旁的食物和水,遞給士兵道:「去吧!」
「謝謝將軍!」斥候興奮的接過手中食物,騎上馬匹,向著前方跑去看著
韓擒虎看著斥候,平靜道:「這場戰爭!可沒有那麼輕易的結束啊………!」
鑄城外。
呼延灼手中雙鞭,騎著寶馬戰馬,黑夜白斑豹,騎著戰馬,身後跟著,李應和柴進。
呼延灼虎目望向兩邊,感嘆道:「這鑄城兵甲嚴整,且數量在我們之上,和我們不分伯仲!如果強攻的話,我們會損失慘重的!」
「呼延將軍說的不錯,主公只給了我們兩萬人馬,如果就這樣強攻,我們恐怕會吃不消的!」柴進嚴肅道。
呼延灼半響看著下方的李應,隨即道:「告訴火頭營,這幾天的糧草,按照七萬大軍的量給我燒!」
「呼延將軍!你這是為何啊!這不是在浪費糧草嗎,這!」柴進不解道。
一旁的李應看向呼延灼,在一旁應和道:「是啊將軍!在這個年頭,糧草實在是太緊張了,這樣浪費恐怕會引起…………!」
呼延灼看向兩人,感嘆道:「如果想要迷惑住城內的士兵,就必須這樣做,要知道裡面到人馬,可能是我們的數倍,一個不慎,我們就要全軍覆沒了」
「將軍的意思是,這是為了迷惑城內的士兵!」李應反應過來道這
呼延灼摸了摸自己的鬍子,感嘆道:「我們戰死了不要緊,但不可阻礙了主公的大計!要不然我們死不瞑目!」
「呼延將軍說的是,區區糧草,和主公的王圖霸業比,算不了什麼!」柴進倒也是反應過來,在旁邊應和道。
呼延灼看向一旁的李應,道:「你速速去傳令下去,讓士兵都給我敞開來肚子吃,先給我養足了精神,到時候,他娘的還有人給老子臨陣脫逃,立斬無赦!」
「諾!」李應知道了整體的計劃,倒也不在反對,領了兵馬,便是向著後方跑去。
半響呼延灼虎目盯著鑄城,又看了看這黃色的天空,感嘆道:「這連年的戰亂何時才能結束啊…………!」
柴進看來呼延灼一眼,打開自己手中的竹扇,看向呼延灼道:「將軍這是厭戰了嗎?」
「本將倒不是厭戰了!只不過………!」呼延灼欲言又止道。
「只不過什麼………!「柴進欲言又止的看向呼延灼,眼中閃現出一絲絲的精銳之光,看著呼延灼不敢說,柴進一扇自己的扇子道:「只不過將軍不喜主公的做法!為人假仁假義………是否!」
「柴進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嘛!你信不信本將將你就地正法」呼延灼抄起手中的雙鞭,假意威脅道。
「呵呵!」柴進不屑的看了一眼呼延灼,隨即道:「主公是什麼樣的人,你我心中都清楚!只不過不敢明說罷了!如今李應不在!將軍還是不要如此虛偽的好!」
「夠了!」呼延灼煩躁的甩了甩手,騎著馬向後跑去。
柴進看著呼延灼離去的背影,喃喃自語道:「宋江野心勃勃,你我都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