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赫說著便是拿出虎符和佩劍,看著下方的龐涓,嚴肅道:「可行否!」
「大王放心!臣必取中山之國,以獻大王!」龐涓三步並成一步,快速上前,接過魏赫的虎符和寶劍,神色嚴肅道。
魏赫摸了摸自己的鬍子,半響盯著前方:「好!好!有將軍這番話!孤!高枕無憂!」
魏赫左袖一耍,身上的氣勢是愈演愈烈,所有人都沒有感受到魏赫的氣勢,在他們看來,魏赫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君王,而如今的氣勢,到是顯的霸氣了些。
後面的武則天也是差異的看了一眼魏赫,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模樣…………
「吾等誓死以報大王!」下方的武將,齊身跪了下去,身色嚴肅道。
魏赫嚴肅滿意的點了點頭,隨即將目光放在那幾個老傢伙的身上,一笑道:「不知道幾位愛卿,還有何異議」
這句話似諷刺,又似勸告,原來還稍稍好一點的公叔痤,臉色瞬間變得跟豬肝一樣,心中感嘆道:果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……!」
像公孫痤這樣的老臣,大權在握,而魏赫又是剛剛登基,前期可能需要他們來鎮壓宵小,但後期就是他們的絆腳石,如果不急流勇退,他們的下場可就…………
一想到這公叔痤便是不寒而慄,攙扶著自己的拐杖,抖擻這自己的精神,努力讓自己顯得疲憊一些,注視魏赫良久道:「啟稟大王!老臣最近幾日,感覺力不從心,還望大王准許老臣,回家休息幾月!」
魏赫原來嚴肅的眉間,鬆動一番,臉色露出了笑容道:「既然如此!那孤就許了,這幾日就讓惠施去暫時代理!」
公叔痤苦笑了一番,對著魏赫行禮,便是退了下去,如今的他不過是在朝堂上掛了一個虛名了,正真的實權在剛才那一瞬間便是被剝奪了。
魏赫面色依舊平靜,看著下方準備離開的公叔痤,喃喃自語:「這便是朝堂……………!」
原來晴空萬里的天空,瞬間變得烏雲密布,外邊準備的一個中年男子,神色焦灼的看著漸漸走出來的公叔痤,道:「父親!怎麼樣了………!「
公叔痤看著烏雲密布的天空,平靜道:「下雨了!回家吧!」
「父親!「一旁的中年男子不解道。
「回去之後閉不見客!所有的政務文章,你都帶我送給惠施!」公叔痤說完便是離開,眼中還有一絲絲的憂愁。
中年男子,自然也看出了問題,回頭看著這高牆深宮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雷霆雨露都是君恩。
宮圍中。
魏赫百般無賴的走在一處,人煙稀少之地,後面跟著的人只有燕青一人而已,在魏赫面前,乃是一座墳,四周都是火紅的梅花,此墳無碑。
魏赫看了一眼,良久道:「大哥…………!」
此墳之下所埋的便是魏赫的大哥,因為在名義上,這個傢伙是叛臣,入不了王陵,所以魏赫便將他葬在了這裡。
此人為國已為民,如果不是受了重傷,這王位恐怕還輪不到他魏赫來座。
盯著下方的墳墓良久,魏赫平靜道:「哥你放心吧!這大魏的江山,將會在我手中開疆擴土!」
半響:「也請大哥不要怪罪我,你的孩子流落在這王宮大園裡,始終得不到善果,我已經將他送出宮去,你就不必擔心了!」
「嘀嗒…………!「
陰沉的雨天,開始落下了點點滴滴的雨水,看著這漫天的雨,燕青大步上去,打開了傘,道:「主公雨大了,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!「
魏赫看了一眼燕青,輕聲的咳嗽了幾下,無奈道:「也是啊!下大了!」
兩人便是慢慢的離開了這片土地,但燕青眼中卻是深深的擔憂,這魏赫到現在也是膝下無子,後宮佳麗三千,也沒聽說一個是有孕的,這其中的貓膩,恐怕也讓人不解,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了線索。
武則天手似玉脂蘭花,眉眼看著下方的荷花魚兒,看著這萬點芳華,紅唇冷笑道:「這宮內可還有什麼思春之人!」
武則天身後的兩個女子,便是當然救下的兩人,他們對武則天可是死忠,左邊一個,半點朱唇,身穿青澀穀雨衣,宛如青梅,便是靜兒。
另一人身傳花麵粉衣,面如桃花,好似春眠桃花,顯得紅桃粉嫩,變得麗芳。
兩人看著武則天,一笑道:「這幾日大王都在主人這裡,那些人就算是想,恐怕也沒有機會啊!」
武則天看了看這天空,伸出自己的細手,平靜到:「我們女人在這戰亂的時代,不過是紅粉枯骨,想要保持現在的這份殊榮,要麼是得到無上的權力,要麼就是死去!」
「主人!你想怎麼做」麗芳平靜道。
「大王乃一世雄主,看的明,行的通,恐怕我們不是他的對手!還是以蟄伏為主吧!」武則天嘆了口氣。
看著這靜中水月,武則天喃喃自語道:「如若你當時帶我離開,即便是在你面前人老珠黃我也願意,但你選擇錯了,你選擇了你的王圖霸業,」
「既然你那麼在意!我就親手將他毀了!我到要看看!你的心痛不痛,悔不悔!」
「啪!「
武則天右手擊打著涼亭,眼眶變的發紅,眼中帶著殺意,除了不甘,便是恨意。
兩女看了對方一眼,苦笑了一下,女人如果瘋狂,便是為其所瘋!為其所狂,特別是越聰明的女人,他們往往可以掌控一切,認為一切都可以被自己掌握在手裡,卻不知道人往往是最不好掌控的。
而那些往往得不到了,就是他們心中最想要的,這就是………聰明的女人。
武則天冷哼道:「告訴武三思他們幾個,我會求大王讓他們參加這才的對戰,如果他們真的有本事,日後的青雲路,我也不是不可以不幫他們,如果沒有!就讓他們死了這條心吧!」
兩人互相看了對付一眼,半響道:「諾!」
「等著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