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們家大王是你想見便可以見的嗎!」召虎冷哼一聲,手中的白虎七星刀一番,正準備衝殺上去,一旁的曹操看著南宮适,攔住了召虎,看向南宮适,道:「想要見大王也不是不可以!但只能你一個人去!」
「混蛋!大哥不要去!」一旁的越兮大驚失色,連忙阻攔道。
「下面的小子給我聽好了!安靜點!你傷我徒兒的事情還沒有跟你算帳呢?「一旁的李存孝明顯不滿,手中的禹王槊,隨手砍斷一旁的樹木。
濺起片片塵埃,讓下方的越兮感覺脖子一涼,不由的縮了縮脖子。
而後方的南宮适也是看見了李存孝露的這一手,心中一驚,憑他的力氣,將樹砍斷也不是什麼難事,但一定會氣喘吁吁,但這傢伙隨手一擊,面不改色,這就讓南宮适心裡沒底了…………
臧宮則是感嘆這韓營里臥虎藏龍,不易和韓毅為敵啊。
「怎麼樣你們都想好了嗎?」曹操摸了摸自己的鬍子,收起了自己的佩劍,能夠兵不血刃的收服這個見過血的部隊,這可比那些招募的新兵蛋子強多了。
雖然現在韓毅不差這點兵,但蚊子好歹也是塊肉啊。
南宮适虎目看來一眼下方的士兵,半響看向曹操道:「好我答應!」
「大哥我跟你一起去!」臧宮說著便要下馬,有點擔心南宮适的安危。
南宮适則是看向臧宮,平靜道:「你留在這裡!假如我有什麼不測!帶著兄弟們衝出去!」
「大哥………!」臧宮擔心道
南宮适隨即下來馬匹,向著裡面走去,一旁的越兮見事態不對,將手中的三叉戟扔給了一旁的士兵,拿了一口寶劍,便是追了上去。
曹操看著南宮适,隨即一笑,對著一旁的李存孝呼喚道:「勞煩將軍將他們帶去見大王了!」
「將軍請放心!」李存孝看向下方的兩人,招呼這蒙戰,讓他和自己一起去。
後面跟上了的越兮面帶不解道:「大哥!你這是幹什麼!剛才為什麼不直接衝出去,現在好了,羊入虎口了!」
「你閉嘴吧!臭小子都是你害的!你這急性子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啊!」南宮适暗罵了一聲,只能心驚膽戰的跟了上去。
前面的蒙戰回頭敝了一眼兩人,一旁的越兮心中本就有氣,又正好看見蒙戰敝來,心中不滿道:「看什麼看!沒看過帥哥啊!」
「看你這麼了!不服啊!」蒙戰心情也不爽,停了下來,昂首挺胸的看著越兮。
「不服來打一架啊!」
「來啊!」
「怕你啊!」
「來!」
兩人說著便要比劃比劃,一旁的南宮适眉頭皺,現在勸也不是,不勸也不是,兩頭都難做啊。
「夠了!你們兩個都安靜點」李存孝顯得番為不耐煩,手中的禹王槊一揚,兩人頓時安靜了不少。
越兮是懼怕他的實力,蒙戰是心有餘悸,一想起自己師傅的手段,蒙戰便是不寒而慄。
李存孝看著蒙戰冷哼道:「你小子!回去以後,給我翻倍練習!」
「不是…師傅……你……!」蒙戰一驚,隨即慌亂了起來,他可不想面對啊。
「怎麼!你有異議嗎」李存孝一個眼神掃來,蒙戰表示服了,縮了縮自己的脖子。
另一邊韓毅則是坐在這石座上,喝著手中美酒,看著最美的風景,望著坐在對面的諸葛亮,舉了舉杯子。
諸葛亮也是一笑,拿起下方的杯子一飲而盡,笑著看著韓毅道:「大王還真是好興致啊!」
「俯瞰天地之大,仰觀星辰日月,人生得意須盡歡!」韓毅拿起手中的酒樽,神色淡定。
「啟稟大王!那山中的山匪想要求見大王,如今已被李存孝將軍帶到!」下方的銚期拿著手中的兵器說到。
韓毅則是看向一旁的地面,平淡道:「你們說……孤是見還是不見呢?」
「大王以臣之建,這些山匪見了也沒有什麼用,不如直接殺了!」跟隨韓毅前來的賈詡,面露殺意。
韓毅看著陰沉的賈詡,只感覺自己身上涼颼颼的,又將目光放在了其他人身上,平淡道:「你們說呢?」
「大王!上天有好生之德,且此人見與不見對大王都沒有什麼壞處,可能還有意想不到的好處,此乃有利無害之舉,何樂不為!」仲由站了出來,一笑道。
韓毅一笑,放下剛剛拿起的美酒,對著一旁的士兵道:「告訴李存孝!帶他們進來吧!」
「傳!李存孝將軍帶人覲見!」見人一聲高呼傳了出來。
李存孝則是低沉道:「跟我走吧!」
「且慢!」跟隨韓毅前來的龐德花雲兩人,攔住了南宮适兩人。
「你們要幹什麼!」越兮緊握著手中的寶劍,不解道。
花雲看來一眼越兮,淡淡道:「面見大王不可帶兵器!你們兩個交出懷中的佩劍吧!」
「這……憑什麼……!」越兮立馬不樂意了。
南宮适卻是平淡,解下了懷中的佩劍,扔給了一旁的花云:「現在是不是可以了!」
「請!」花雲面無表情。
越兮看著花雲,調侃道:「死黑子、我記住你了!」
「你………!」花雲被越兮這麼一說,自然惱怒,但顧忌這裡韓毅太近,這才沒有發作,看著越兮的背影,心中開始咒罵。
韓毅正坐在石頭上,看向下方的兩人,若有所思道:「你們兩人危害這四周!有什麼想說的嗎?」
「啟稟大王!我們在這裡!只打劫來往的商賈,從來都沒有危害四周的百姓!還望大王明查啊!」南宮适隨即大驚道。
「哦!是嗎?」韓毅打量這下方的南宮适,虎目看向前方,若有若無的氣勢從身上散發出來,壓的下方的南宮适不敢喘著大氣。
「大王……我………!」南宮适顯的手足無措,吐詞不清,看著韓毅心中想表達自己的忠心,但卻說不出口。
「行了行了!你們也算是一方豪傑,孤也確實查明,你們沒有危害四方,但你們打劫過往的商賈這完全引起了各國商賈的惶恐,你們可知罪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