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叮,苟晞屠伯屬性發動………!「
「叮,項羽霸王屬性,免疫一切的負面的屬性!」
「叮,五虎屬性發動,免疫一切的負面的屬性!」
苟晞眼睛變得通紅,但是依然無法控制項羽的進攻,臉色是越來越差,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。
幾家歡喜幾家愁,相比愁眉苦臉的袁紹和苟晞,劉裕可就輕鬆多了,因為叔梁紇沒有什麼危險,所以劉裕將裴元慶招了回來,身後三員虎將,盯著下面的局勢,一點都不為所動,看著前方,眼中滿是笑意。
「主公!這袁紹數萬人都無法擋住項羽,我們應當如何啊!」一旁的裴仁基擔心道。
劉裕看著前方,伸了一下攔腰,看向前方一笑道:「你們可知道!如今的戰國恐怕沒有了我們的容身之處啊!這魯國也遲早是要被韓、齊、項三國瓜分!」
「主公這是何意啊!難道要我們投靠齊國嗎!」後面的裴元慶不解道,但是他可不喜歡寄人籬下的生活。
劉裕盯著前方,無奈的搖了搖頭:「這南方以及所有的中原都是有主了,他們的能力都不在我們之下,所以我們需要投靠燕國!」
「將軍!你是在開玩笑嗎!這燕國可是苦寒之地啊!哪裡土地貧瘠,且經常受到狄人的騷擾啊!」一旁的陸文龍明顯擔心道。
劉裕一笑道:「正是因為他們的這些原因我才選擇這個地方,民風彪悍,乃是練兵的絕好之地,他日捲土重來,不在是說說看了!」
「哦!將軍可是穆之將軍有什麼消息傳來了!」站在劉裕後面察言觀色的謝晦思量道。
劉裕按著手中的寶劍,看向前方,一笑道:「先生說的不錯!燕國的太子丹,雖然心有大志,但是才疏學淺,在加上他目光狹窄!這燕國,長久之後!必敗無疑!」
「而到時候就是將軍養精蓄銳的時候,待慢慢控制燕國的勢力,到時候就大功告成」一旁的裴仁基隨即道。
劉裕也是一笑,看向前方,按著手中的寶劍,現在就看袁紹和項羽誰死誰活了,如果袁紹贏了!這魯國命不該絕,自己也要暗中培養自己的暗衛。
現在劉裕可是聰明許多了,自己明擺著是不能大張旗鼓的招兵買馬,但是暗中的實力,可是一點都不小,勢力範圍幾乎快壟斷整個北方了。
想了大半天,劉裕還是將目光放入戰場上。
「項羽休要放肆!我紀靈前來戰你!」
「車胄來也!」
兩人抄起手中的武器,催馬殺去,兩人所守的各是不同,紀靈是想看看項羽到底是有多厲害,而車胄純粹是為了博一個富貴。
項羽虎目看向前方兩人,手中的天龍破城戟,掛於馬上拿起馬背上的弓箭,左手拿弓、右手拿了兩個長箭。
如果非要說的話,項羽手中的弓到是別有不同,最強的弓便是三石,而項羽手中的長弓中間是以金片襄定,以增加他的硬度,兩百的弓彎也是以寶木做成,以防他被拉斷,弓弦乃是用牛筋所做。
可以這麼說,這把弓箭的力道,可能不止是三石和四石那麼簡單,像這樣的弓,常人根本難以拉開,但是項羽拉他,跟拉著玩,沒有什麼區別。
項羽冷哼一聲,看向自己的箭囊,裡面竟然沒有箭,虎目盯著前方,寶弓一彎,勾主一個魯兵的咽喉,加上烏雅的馬速,這名士兵,直接被拽這走,眼神痛苦。
項羽對著裡面的箭囊,隨手拿了兩箭,便將他一腳踹了開來。
「開」項羽也是卯足了勁,顯然項羽開這弓也是不輕鬆啊,手中的兩柄箭羽搭在了上方,項羽虎目閃現出一絲冷意,一笑道:「冰火兩儀箭!」
兩柄長箭仿佛是如同流星一般射去,其中一隻長箭,箭尖和一個士兵手中的兵器擦肩而過,濺起片片火花,看著像是一把火箭一般,在加上一旁的冷箭,一冷一熱,像是兩儀一樣射去。
紀靈大驚,手中的三尖兩刃刀,急忙拿了出來,翻開刀面,想著前方的火箭頂了上去,但不知怎麼的,三尖兩刃刀的刀刃剛剛到,長箭便是射到了紀靈的身上。
紀靈如受重擊,脫離馬上,翻滾掉入人群,不知死活。
車胄相比較不知死活的紀靈,就顯的比較直接了,冷箭如同流光一般,直接洞穿了他的心臟。
順帶著射向身後的兩人,這才停下,車冑低頭看著胸膛的一道血洞,難以置信的看著前方殺來的項羽,漸漸的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,無力的倒在了馬下,死不瞑目。
曹沫在大陣中,看著死的不能在死的兩人,心驚膽戰的看向下方的項羽,大乎道:「快!結陣!攔住他」
現在說什麼都晚了,項羽快馬加鞭,一把拿回了剛才的冷箭,快輸的靠近了陣台,下方的王吉貞手拿長槍,咽了咽口水,手中的冷汗如同雨點一般落下,但就是不退。
項羽看了一眼王吉貞,見他連鬍子都沒有張起,顯然是個剛剛長大的孩子,項羽冷哼一聲,閉目道:「這一箭就看天意了!」
項羽閉住眼睛,手中是冷箭對著前方飛去。
王吉貞大驚失色,手中的長槍直接頂了上去。
箭槍白刃向接,王吉貞手中的長槍,脆弱的就像是陶瓷,緩緩道崩潰開了,看的王吉貞大驚。
冷箭自己射穿了自己的肩膀,所興沒有傷及性命,只不過鮮血順著王吉貞的手臂滴落下來,顯然是受傷不輕。
項羽虎目睜開,盯著台上的袁紹,冷哼道:「拿命來!」
袁紹看著反殺而來的項羽,大驚失色,連忙逃下將台,跑了回去大乎道:「救我!」
項羽虎目看向前方:「你走的掉嗎?」
說著項羽化成為一到黑風,強殺而去,苟晞眼中更是摻白,沒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大戰,竟然會被項羽攪和成這個樣子。
大陣以亂,特別是曹沫的三萬人,沒有了另外兩人的牽制,裡面的士兵都亂了起來,開始互相踐踏,死傷慘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