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將軍你這是……!」秦瓊好奇道。
「秦瓊、尉遲恭、高順你們三人領兵三萬,發兵虛張聲勢,攻打衛城,那裡是直通朝歌的地方,王莽必然在哪裡設下了大量的伏兵,到時候以宋國的兵力,必然不是我們的對手,其他人和本將拿下鶴壁、安陽、濮陽三地」韓擒虎指著地圖,顯然這個計劃是他籌劃已久的。
「得令!」眾人也都知道此事耽擱不起,連夜發兵準備去了,數日便浩浩蕩蕩的殺去。
朝歌
王莽看著手中的戰敗,心灰意冷的放下了手中的竹簡,臉色面色灰盡之色,手中的毛筆拿來又放下,放下又拿起,仿佛在猶豫什麼。
下方的王孝傑看著王莽,無奈道:「大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啊!」
王莽看著王孝傑嘆了口氣,將拿起的毛筆又放了下去,道:「韓毅來勢洶洶,魏國不說是和韓毅穿一條褲子的,光是他魏惠王又在為立儲之事產生內鬥,我們就沒有外援的希望了,天下之大能夠和韓國抗衡的,要嗎是在千里之外,要嗎是懼怕韓毅,不敢和他正面交鋒啊!」
「大哥說的意思我明白,但我說的不是這個,是扔下衛國的官職,遠在他鄉投靠他人啊!」王孝傑無奈道。
王莽笑著越來越頭道:「我的傻弟弟啊!這雖然可以做緩兵之計,解一時之危,保了你我的性命,但從長遠了來看,你我的名聲就臭了,他日投靠他人,即便有人願意收留我們,怕是無法重用啊!」
「這……難道我們就在無出路了嗎!」王孝傑一臉無奈道。
王孝傑是一個七尺男兒,身穿鎧甲,手拿寶劍和王莽不同,王莽雖然是一個胖子,但也是富態可居,臉上總是露出笑意,如今到是愁眉苦臉了。
王莽最終還是放下了手中的筆,緩緩起身,走向夕陽看向前方道:「與其和韓擒虎他們硬拼倒不是背水一戰吧!」
「大哥!你這……!」王孝傑擔心道。
王莽看著王孝傑平靜道:「既然這衛國不能為我所用,就讓他發揮最後的價值吧!將所有的兵力集中在衛國的北方,衛國的南方就扔給韓擒虎吧!」
「哥哥你這是要……!」王孝傑不解道。
王莽大笑道:「這個衛國的丞相當於不當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,我想去投靠燕國,只要我們和韓擒虎拼死一戰,然後就讓士兵們在外說我王莽背水一戰,並且帶病和其戰鬥,因為病入膏肓無發在參戰,被衛王廢除,最終無奈遠在他鄉!」
「哥哥你這………!」王孝傑聽了王莽的計劃,感覺有點不自在,但也無可奈何,衛國的情況本就是這樣,地小民貧,民風以重禮為主。
這衛國本身就是商國的子孫,周國為了防止衛國崛起,一直都刻意的壓制衛國的發展,使得衛國成了如今的模樣,文人雅士都不屑來衛國當官,百姓也都厭棄這樣的王朝,時不時的舉族搬遷投靠他國,可以說衛國的處境本就不好,被滅是順理成章的事情。
韓毅帶著公孫衍等人回國,背後還有六堂萬兵馬,但經過邊城的時候,韓毅就命令李存孝和蒙戰、公孫衍三人外加六萬兵馬留下來。
一來是因為下面項國的原因,二來項羽這個人,韓毅雖然還沒有見面,但王不過項,將不過李,雖然下面還有冉閔,可為了以防萬一,韓毅還是要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,邊城本來就是軍事重地,離項國也不過一天的路程,就算發生什麼事情,也不至於變的太慌了。
而現在的韓毅,堂堂一代大王,竟然只有三百狼影當成護衛,看著就顯的有點寒酸啊,本身韓毅就帶領十萬人馬,但是士兵調來調去本就勞民傷財,況且韓毅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回去了,自己御駕親征的消息,起碼給衛國增加一絲壓力。
同時韓毅也是為了考量官員的大質情況罷了!賈復一改一臉的冰冷,微笑著向韓毅走來,手中拿著一葫蘆道:「大王可有興致喝一杯啊!」
韓毅看著難得露笑的賈復,一把搶奪賈復的葫蘆道:「孤可是一個兢兢業業的大王,你這樣孤可是會鬆懈的!」
「大王啊!想遊山玩水直說嘛!何必找那麼多藉口啊!」賈復也是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,全然不在意韓毅剛才那一句戲言。
韓毅也差點被賈復這一句話給沖死,但也是平靜道:「怎麼你還想將我綁回去啊!」
「不敢!」賈復嚴肅道。
韓毅看著賈復,將懷中的葫蘆打開,嘆月長吟後,將葫蘆遞給賈復道:「想當年我將不過雙手,文臣猛將盡不願意投我,如若不是你和已去的兄弟們幫襯著,恐怕孤也要人頭落地了!」
賈復須手接下了韓毅的手中葫蘆,感嘆道:「是啊!滅鄭之戰結束以後,大王奪得王位,當年的兄弟都分散在四面八荒,走的走散的散啊!」
」天下無不散的宴席,這天下一日不定,我們的頭上就懸著一把利劍,」韓毅看著月色平淡道。
「大王看樣子還不滿足啊!如今的韓國可是可以問鼎天下的大國了!」賈復調侃道。
韓毅盯著賈復道:「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?這點東西能夠滿足我嗎?」
「哈哈哈哈哈哈!不愧是主公啊!無論風吹雨打,紅粉枯骨依舊改變不了主公的初心啊!」賈復悵然大喜道。
韓毅看著賈復,眼中也閃現出一絲苦澀道:「你已經很久都沒有叫我主公了啊!可是在怪我人蒙淵去守王野!」
賈復看著韓毅道:「主公!你的成王霸業,由我賈復為你築起,但凡當我主路者……死!」
韓毅笑著拍了拍賈復的肩膀,笑道:「有一句話你說對了,我其實就是為了遊山玩水放鬆放鬆的!」說完韓毅便離開只留下賈復一人。
賈復看著樸實無華的月光,平靜道:」蒙淵你安心的去吧!你沒有走完的路,由我繼續幫你走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