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千三十九章:虎豹騎

  殺!」數萬大軍奔襲而出,轟隆隆的聲音響徹整片大地,震耳欲聾。

  文聘大軍保持不動,而霍去病大軍直衝入混亂的草原軍營,面對四倍於己的士兵,眾人面不改色,一路掩殺過去,煙塵瀰漫,喊殺震天。

  「繼續!」正玩的樂不可支的任能還想在放些轟天雷,但身後的傳令兵卻是及時阻止了任能,在炸下去!怕是自己人都沒了。

  任能看著衝殺的兵卒,隨即拍了拍手中的黑色火藥灰塵,神色無奈道:「撤兵吧?沒得玩了!走!」

  麾下的五千兵馬收拾了一番,率先撤回了軍營。

  霍去病一馬當先,身後數員虎將衝鋒陷陣,洶湧澎湃,黑色軍旗,上書虎豹二字,在草原騎兵面前來回的馳騁,霍去病虎目盯著敵軍,聲音冷漠道:「一個不留!」

  「殺!」聲音喊殺整天,虎豹騎的士兵素質,在韓軍中可是數一數二的,騎兵虎豹騎一絕,步兵的陷陣營也是一角,二人皆是代表了韓軍最高的單兵素質。

  樂毅黑雲鐵騎和趙雲的白馬義從加起來,都不一定是霍去病的虎豹騎對手,因為虎豹騎人多。

  拖雷看著囂張跋扈的霍去病,面色大怒,取了一柄狼矛,看著周邊慌亂士兵,猛然怒斥道:「在逃者!殺無赦!全軍隨我應戰敵軍!殺過去!衝鋒!」

  「去!」霍去病雙眼一冷,手中戰槍四下掃動,取了一員小將首級,虎目環顧四周,怒喝道:「剿滅匈奴!下月還鄉!各位兄弟們!為了回家!沖啊!」

  「殺!」士兵們喊殺聲滔滔不絕,黑色的洪流開始在草原騎兵中擴散,原本的草原騎兵就絕非是虎豹騎的對手,根據現在的局勢,那些潰敗的草原騎兵,更加不是他們的對手了。

  四五個草原騎兵,合計起來才能對一員虎豹騎的騎兵進行壓制,但虎豹騎每次都是五人一組,由伍長統帥,這無疑是給草原騎兵增加了難度。

  故此!眼下的局面呈現一邊倒的局面,拖雷依舊收攏殘兵敗將抵禦霍去病,遏制住虎豹騎的沖勢,從此也可看出,其統帥能力也是一流。

  「馬超!殺過去!斬了敵將的首級!」霍去病虎目盯著指揮戰場的拖雷,一眼就看到了敵軍主將的身影。

  現在的霍去病已經是冠軍侯,位列十二侯之一,更是有衛子夫和衛青這兩個親戚,在國內的地位已然無人能撼動,而且也到了封無可封,賞無可賞的地步,倒不如給麾下的將士一些功勳,賣個人情。

  「殺!」馬超橫眉冷目,盯著距離霍去病足足有數百米的拖雷,正是因為有此人的存在,這才導致霍去病的虎豹騎被阻擋,正所謂斬草要除根,而拖雷就是這個根。

  「交給我了!」馬超銀槍一甩,周身銀芒絲絲如雷,宛若游龍被自己的銀槍包裹,猩紅色的血氣浮現馬超的槍鋒之上,怒視著後軍的拖雷,怒喝道:「扶風錦馬超在此!拖雷可還認得我呼!

  「叮,霍去病封狼屬性發動,技能發動要求!一霍去病統帥兵馬作戰,二霍去病鎖定敵方武將,技能效果敵方基礎武力值未超過103點,所有屬性技能全部封鎖,任何屬性無法免疫!」

  「叮,當前霍去病鎖定目標為拖雷,拖雷基礎武力值未超過103點,受封狼屬性影響,拖雷基礎武力值99!」

  「叮,霍去病絕騎屬性發動!所統帥的部隊少於10萬人,武力加2,統帥加3 ,所統帥的部隊武力值加1點!所統帥的部隊少於一萬人,武力值加5!統帥加2,所統帥的部隊武力值加2!統帥的部隊少於一千人,武力值加10,統帥加1!所統帥的部隊武力值加3!」

  「叮,當前霍去病麾下虎豹騎因戰死三十五人,不足十萬,故霍去病武力值加2,統帥加3,麾下部隊武力值加1」

  「叮,霍去病武力值加2,基礎武力值99,飛馬槍武力值加1,黑雲駒武力值加1,當前武力值103!」

  「叮,霍去病居胥屬性發動,如若敵方基礎武力值未達到108,則降低敵方武力值武力值8點!且己方武力值士氣高昂,武將武力值增加7點!麾下士兵武力值加3!」

  「叮,拖雷基礎武力值未超過108,當前武力值減少8點,拖雷當前武力值91,張蚝!鄧羌二將武力值加7,當前張蚝武力值109,鄧羌當前武力值109!馬超武力值108」

  「殺!」馬超怒喝一聲,手中銀槍四下甩動,大河朝天,鋪掛銀勾,好不威風;虎目怒視著前方的拖雷,手中銀槍上下抖擻,左右挑殺兩員蠻將,不出三個呼吸間,已經向前突圍數十米。

  「快!攔住他!絕對不能讓他靠近拖雷大人」元好問手持一柄銀白色的骨刀,目露凶光的盯著陣前的馬超,一招抽刀斷飲直砍向一員兵卒。

  「嘿嘿!草原的炸碎!莫要以為我軍中無人!」一聲怒喝,鄧羌手中長矛一甩,直砸向眼前的元好問,隨即手中的長矛四下翻轉,龍騰大海,向著元好問襲擊而去,背對著馬超道:「馬將軍!這裡就交給我等了!你速速擊殺拖雷!」

  「當我們是擺設嗎?給我上!」元好問迎面對陣前鄧羌,衝著身後偏將發號施令,一旁的張蚝淡漠一笑道:「好久沒有那麼痛快了!草原的小崽子們,來來來!看你張爺爺的厲害!」

  鄧羌、張蚝一左一右的加持在馬超身後,給予他足夠的空間,馬超隨即雙目一冷,怒視著前方的拖雷,催馬疾馳,怒喝道:「馬超來也!拖雷休走」

  「哪裡來的雜碎!找死!」拖雷怒視著馬超,揮刀便是砍了過去,兩人一交手,拖雷手中的戰刀不受控制,四下涌動,只聽得:「哐當!」

  拖雷手中的戰刀,直接被彈飛了出去,馬超的銀槍近在咫尺,拖雷心中汗毛倒立,面色驚愕之色盯著馬超,驚駭道:「此將竟然如此之強!我命休矣!」

  「休傷我家大人!給我走開!」粘得力怒喝一聲,手中紫金錘瞄準馬超,直拋投砸去。

  「叮,粘得力拋錘屬性發動,阻擋敵軍強勢進攻一次,個人武力值加10,基礎武力值104,紫金錘武力值加1,汗血寶馬武力值加1,當前粘得力武力值116!」

  「轟!」一柄巨大的紫金錘襲擊而來,馬超面色大變,急忙收槍格擋。

  「滋滋滋…!」無數的花火在銀槍和紫金錘上四處摩擦,馬超雙手捏槍,雙臂猛然發力,針尖對麥芒,只聽得的槍聲震盪,虎口被震盪的生疼,眼看著紫金錘向著自己壓來,馬超怒喝:「開!」

  「叮,馬超涼虎屬性發動,個人武力值加7,當前馬超武力值115!」

  「哐當!」一聲,粘得力的紫金錘,直接被馬超彈開,粘得力見罷,猛然拉動錘身上的鎖鏈,巨大的紫金錘,這才又回到粘得力手中。

  粘得力虎目怒視著馬超,讚嘆道:「小子!有點本事啊!」

  「呸!」馬超吐了一下嘴角的瘀血,剛剛粘得力收錘的時候,錘尾直接掃中了馬超的嘴角。

  「拖雷大人速速離開!張乖崖、屈突通他們二人會保護殿下,耶律國珍、耶律大石隨我擋住這員賊將!」粘得力怒視著馬超,眼中閃現一抹冷意。

  「拖雷大人!快走!」張乖崖一把拉住拖雷的戰馬,眾人急忙掉頭就走。

  「想走!」馬超眼看著拖雷要走,當即縱馬追趕,並不打算放過拖雷。

  一旁的粘得力,手中戰錘一橫,怒喝一聲:「給我留下!」

  「叮,粘得力重力屬性發動,自己的兵刃比敵方重時候,武力值加10,當前武力值126!」

  「叮,馬超武力值降低3點,當前馬超武力值112」

  「擋我者死!」馬超雙目赤紅,手中的銀槍上下甩動,宛若一隻剛猛桀驁的狂獅,銀槍周身浮現陣陣雷銀電莽。

  「叮,馬超熬戰屬性發動,武力值加3,當前武力值116!」

  「叮,馬超熬戰屬性發動,武力值加3,當前武力值119!」

  「叮,馬超槍將屬性發動,武力值加8,當前馬超武力值加8,當前武力值127!」

  「叮,粘得力受霍去病居胥屬性影響,基礎武力值未達到108,當前武力值降低8點,當前粘得力武力值118」

  「涼虎!」馬超怒喝一聲,手中銀槍猛然刺出,宛若狂獅怒吼,直奔著粘得力殺去。

  「嗖嗖嗖!」滿天火花四射,粘得力只能舞動紫金錘,擋住自身要害,虎口開裂,鮮血涌動,粘得力眼看不敵馬超,當即紫金錘砸向馬超,賣了個破綻,馬超急忙回槍格擋,在看時,粘得力已經撤出戰圈,此刻的粘得力,連頭都不回,爆喝道:「你們兩人攔住此賊將!」

  粘得力也不是傻子,剛剛交手還能持平,但現在武力值差距太大,在加上後面的虎豹騎宛如滔滔洪水,將周邊的兵馬沖的是七零八落,可謂是人仰馬翻。

  鄧羌和張蚝看樣子更是勇武不凡,如若在備糾纏,敵軍一左一右,前後包抄,粘得力不死才怪。

  粘得力一走,耶律大石和耶律國珍,直接浮現在馬超面前,面對武力全開的馬超,兩人又如何是馬超的對手,被打的七零八落,耶律大石暗罵粘得力這個混蛋,當即縱馬疾馳,朝著一旁的耶律國珍道:「不可戀戰!快走!」

  「啊…!」耶律大石剛剛說完,耶律國珍便是被馬超一計平沙落雁,挑落下馬,身子一斜,墜落下馬,咽喉還有一道血窟窿。

  耶律大石面色大變,急忙調轉馬頭就走,馬超又如何輕易放過他,手中的銀槍直接拋射而去。

  「噗呲!」耶律大石背後正中馬超一槍,當即中槍落馬,奄奄一息,馬超不屑的收槍,連補刀都懶得補,直接追殺向粘得力,耶律大石眼皮越來越疲憊,虎目看向夜空中晦暗的星星,心道:就這樣死了嗎?我不甘心………我不甘心啊…咳咳……

  最終耶律大石帶著自己的悔恨,離開了這個世界,此刻亂軍之中,喊殺聲震天,拖雷在張乖崖兩人的保護下,迅速的撤離,草原的騎兵再也抵擋不了虎豹騎的衝殺,僅存的戰線,開始節節敗退。

  「撲騰……撲騰!」無數鐵塔般的漢子跌落在地上,任由後面戰馬的馬蹄直接踏在他們的身上,萬馬奔騰,只聽得啪嗒啪嗒的聲音,漸漸失去了意識,離開了這個世界。

  而元好問又哪裡是鄧羌的對手,他原本就是一介文人,為了保護拖雷,這才吸引馬超的注意力,面對鄧羌這等猛將,三招之下便是被鄧羌取走了性命。

  「拖雷休走!」馬超一聲虎吼,宛若洪鐘大呂,周邊的草原將士卻是不敢上前營救,畢竟連粘得力都不是他的對手,即便是有些士兵鼓起勇氣,想要去營救,但看那萬馬奔騰的地面,這些士兵情不自禁吞咽的口水,紛紛策馬逃竄,不敢久留,畢竟主將都跑了,自己留著這裡等死嗎?

  草原士兵四散潰敗,整個匈奴的南面大營,紛紛被虎豹騎給禍害了遍。

  而鐵木真早就返回到北營地,匯合了營地內的數十萬大軍,當即組建兵馬,開始向霍去病反擊,看著久久沒有返回的拖雷和忽必烈,鐵木真面色難看,正想對身側的窩闊台發號施令,卻發現自己身邊就只剩下窩闊台這一個兒子了,如若他們都發生了意外,自己的繼承人,就剩下他了,鐵木真面容陰晴不定,當即怒喝道:「拜不花、桑昆、蕭達凜!」

  「在!」三虎將抱拳怒喝,大聲怒喝,來到鐵木真身後,神色剛毅果決。

  「你們三人率領東西二營兵馬,夾擊南營,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這隻中原騎兵,只要吞下他們,中原就在也沒有騎兵了!」鐵木真咬著牙,今日蒙受了如此的奇恥大辱,他如何能夠忍受得了,要是不殺了霍去病,他臉面還哪裡放,麾下的部眾又如何會信服於他。

  「屬下明白!」三人得了將令,紛紛策馬開始調動本部軍馬,而此時的南營,到處都是紅白之物,空中瀰漫著各種各樣的味道,混合在一起,引人反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