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千二十六章:十二侯爵

  「此次衛青功勳卓著!力破李世民,孤的鎮國侯到是成了陪襯的了!」韓毅站起身子掐著腰,打個哈哈。閱讀М

  「大王威武不凡,衛青將軍也是十年磨一劍,理當封賞,犒勞告慰眾將士!」程昱大步出列,率先為衛青邀功。

  「理當封賞」韓毅嘿嘿一笑,讚許的看了一眼程昱,隨即道:「封衛青為長平侯,位列十二侯!世襲罔替!」

  「大王英明!」程昱附和一句,眾人齊聲附和,即便是心有不忿,但也不敢表達,一衛青的戰績是實打實的,位列十二侯也沒有任何問題,第二,也是最關鍵的,衛青的姐姐衛子夫,可是後宮的管理者,如若現在冒頭,先不說得罪了韓毅,衛子夫那邊也不好過,要不然每年宮宴,宴請自家老婆,給他穿小鞋,自己的日子還過不過了。

  「韓世忠南征北戰,先是清河之戰打破李文忠,隨後山越大破高仙芝,每戰斬獲十萬之眾,此次又打破半島八驍將之一的哥舒翰,孤此戰封其為忠武侯!位列十二侯之一」韓毅背手而立,環顧眾人的面色,眼見眾人皆是沒有意見,韓毅懸著的心卻是放下。

  「彩!」郭嘉哈哈大笑,環顧眾人,看著一個個錯愕的面色,笑呵呵道:「一日雙侯,不彩嗎」

  「彩」

  「彩…彩彩!」眾人一陣歡悅,殿內隨軍而回韓世忠神情激盪,衝著郭嘉一笑,隨後大步出列,拱手一拜道:「謝主上」

  「大王!藍玉將軍此次與遼陽大戰,以區區三千人斬首十倍敵人,斬首四萬餘人,當封賞之!」站在最末尾的一青年男人剛直不阿,拱手而出,一臉的剛直之色。

  韓毅虎目上下掃了一眼此人,只見他穿著黑色袍子,頭戴發冠,站在大殿最末尾,手持簡筆,乃是記錄此次朝會重要信息的書吏,韓毅看向此人,面色一愣道:「你乃何人!」

  「臣海瑞見過大王!」

  「海瑞!」韓毅深色一愣,雙手環抱於胸膛前,眼中多了一絲玩味道:「我記得你是太子府的府官吧!」

  「是!」

  韓毅騎著掐著鬍鬚,看向海瑞,先是沉默了一番,半響道:「藍玉此次遼陽大戰,的確打出我軍的威嚴!封藍玉為涼國公,位列三十六公!」

  「大王英明!」海瑞高歌一聲,眾人先是一愣,隨後反應過來,拱手高歌。

  「呵呵!」韓毅一揮衣袖,便是退了下去,高力士扯著自己的公鴨嗓,怒喝:「退朝!」

  眾人皆是雲聚雲散,王猛提著衣角便是往外走,神情淡漠,身後零零碎碎的幾位大臣,三三兩兩結伴而出,王猛年紀大了,脾氣也越來越怪,原先和眾人相處的十分融洽,但現在脾氣越來越古怪,懂的自然懂,不懂得也不願意靠近,免得受王猛的訓斥,現在滿朝文武都認為王猛居功自傲,看不起他們。

  「首相!」一聲清亮之音響起,王猛雙手奉著白圭,轉過頭掃向聲音的來源,只見來者乃是一中年男子,身穿御史大夫的袍子,眼中帶著恭敬之色,雖然嘴角留著鬍子,但依稀能夠辨別,他年輕的時候,也是一俊秀之人。

  「韓稚圭!」王猛一愣,隨後將玉圭別在自己的腰帶上背著手,一副長者看著小輩的模樣,並不急於開口,等待韓琦的下文。

  「首相!多年不見!老大人身體可還好!」韓琦一副儒雅的模樣,作揖行禮,隨後攙扶起王猛。

  「去去去!老夫還不老!不勞煩你小子攙扶,去吳國本事沒學多少,怎麼溜須拍馬了!」王猛一連厭惡的看向韓琦,聲音之大,引得周邊的官員觀望,只見王猛連連揮動衣袖,似乎在驅趕蒼蠅。

  「唉!這韓琦剛回來就被首相罵了!…哈哈哈……你看他的樣子!」

  「行了行了!看熱鬧不嫌事大,小心引火燒身,首相明天參你一本,走……!」旁邊的官員拉了一把同僚就走。

  韓琦看著眾人的目光,也不氣惱,依舊上前攙扶王猛,隨後細語道:「首相的用意稚圭知道,也就今天一次,首相不必如此!日後必然不在叨擾!」

  王猛一聽,佯裝的怒意也撤了下來,在韓琦的攙扶下往前走,嘿嘿一聲怪笑道:「有什麼話直說吧」

  「觀首相這些年的動靜,首相這是想引退嗎?在我看來不必如此!大王心胸寬廣,並非心胸狹隘之人!」韓琦扶著王猛往前走,看著正午的陽光,韓琦時不時查看王猛的面色。

  「哈哈!」王猛感受著陽光照射在自己臉上,看向韓琦道:「身為丞相,只要做足三件事便可,一忠於天子,二忠於百姓,三留守生前死後名!」

  韓琦聽完,面色有些狐疑,他不知道王猛在和自己打啞迷還是幹什麼。

  「老夫這一生從成皋追隨大王,距今已經快三十多年了,這小半輩子也算是忠心耿耿,對於百姓老夫也是盡忠職守,但朝堂之上並非一如往常的清澈,大王還是王子的時候,我們要拼盡全力幫大王登上王位,當大王登上王位時,我們拼盡全力為大王一統天下,眼下天下雖然平定了,但那看看這些人……!」王猛說著指著眼前三三兩兩行走的眾人,神色無奈道:「拉幫結派,春去秋來,又是一盤棋,他們有些人是為了太子,有些人是為了幾位殿下,起起落落,又似當年那般!」

  「大人說的在理…!」韓琦看著近在咫尺的宮門,心好似無根的浮萍,左右飄搖,難以定存。

  「好了!稚圭!你就送到這裡了!」王猛將手收回來,看了一眼韓琦,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「稚圭啊,這國內四相分別代表著寒門、士族、宗族、以及大王的心腹的四股勢力,老夫代表的是寒門,荀彧代表了的是士族,韓非代表的是宗族,至於李斯乃是大王的心腹,當一件政令發行的時候,必然會影響國內四股勢力的利益分割,到時候就需要大王操刀,這也是國家能夠平穩發展到現在的原因,你乃是國內宗族子弟,韓非的位置必然是你的,不必操之過急,同時老夫也教你一招」

  王猛說到這裡,看了一眼周邊,半晌道:「文臣和武將不同,武將只要脫離了兵權,說告老還鄉就告老還鄉,但文臣不一樣,文臣就是一張關係網,如若你告老的時候,不將這個關係網斷掉,日後必然會受其牽連,此次草原之戰結束,老夫就此高老,日後便是你們年輕的天下,老夫走了」

  「首相慢走!」韓琦看著漸漸離去的王猛,看向高空的太陽,細細想了一下,抬步就走。

  書房石階上,韓毅大步而走,詢問身後的高力士道:「眼下十二侯和三十六公有誰啊!」

  「啟稟大王,有鎮國侯韓擒虎、武毅侯公孫衍、淮陰侯韓信、武安侯吳起、開國侯岳飛、冠軍侯霍去病、鎮武侯孫武、武侯諸葛亮、長平侯衛青、忠武侯韓世忠、馮侯馮異、眼下就只剩下備選的曹操將軍,十二侯已經集齊了」高力士跟在韓毅身後,韓毅面色一愣,曹操到現在還沒有扶正,韓毅無奈,繼續往前走,神色淡漠道:「繼續吧!」

  「武端公袁崇煥、護國公楊業、武卓公冉閔、關內公黃忠、涼國公藍玉!還有樂亭公杜預」高力士如實的將情況說明,韓毅點了點頭,算是了解了目前的局面。

  以功賞爵,乃是立根之本,刑天、李存孝、賈復、鄧禹、吳漢、關羽之流皆可入公爵,但還未達到合適的機會,此次大戰結束之後,該封賞的便是要封賞,畢竟要給他們一個交代。

  韓毅深吸一口長氣,看著書房前的湖面,揉了揉疲憊的額頭,面色淡漠道:「著袁崇煥、楊業、吳漢、鄧禹四人率先北上,命令常遇春、馬援做好備戰準備,隨時準備出長城,馮異為雁門郡守,諸葛亮為上谷郡守,不必隨軍北上,韓信、吳起、岳飛、孫武四人率先北上,以四十萬大軍為先鋒,將主戰場拉開在長城外!」

  」諾!」

  「太子還有多久回來!」韓毅吹著湖風,整個人舒爽無比,神色淡漠的盯著前方,按著雕刻的石獅子,神色無比凝重。

  「大王!」一聲輕挑之音傳出,郭嘉那一聲放蕩不羈愛自由的樣子出現在韓毅面前,韓毅一看,眼中一揚,看著郭嘉,嘴角浮現一抹笑意道:「奉孝!今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!」

  「大王有酒嗎?這幾日家裡管的嚴,向你討酒喝!」郭嘉搖晃著手中的葫蘆,眼中滿是玩世不恭的模樣。

  「來!管夠!」

  「好嘞!多謝啦…哈哈哈哈!」

  春風亭內,高力士端上幾味佳肴,送上美酒,便是退到一旁,韓毅端著酒杯喝了一口,看著郭嘉,笑道:「什麼風把你吹來了!說說吧!」

  郭嘉隨手將自己啃的雞骨頭往湖裡一扔,嗦嗦手指頭,喝了一顆烈酒,吐一口氣,暗叫一聲舒服,拿起毛巾擦拭著手中的油漬,原本玩世不恭的笑容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:「臣以為!此戰不宜發兵百萬!」

  「嗯!」韓毅眉頭一挑,剛剛端起的酒杯,又放了下來,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抹布,韓毅擦了擦手,面色凝重的盯著郭嘉,面色凝重道:「為何!」

  「此次發兵百萬,雖然聲勢浩大,但每日的糧草消耗都是日耗百金,而且兵馬行動緩慢,草原上的騎兵機動性極其強悍,一但我們兵分兩路,另外一路必然會收到敵軍的進攻,原本大好的局面隨時會喪失,我們的局面會更加的被動啊!且不說勝或不勝,一但我們敗了,大王數十年的心血就沒了」郭嘉說到這裡,神色極其凝重,甚至於連眼前的美酒都喝不下去了。

  「嗯!」韓毅端著的杯盞喝了一口,一股濃烈的刺鼻敢襲來,同時讓韓毅也清醒了不少,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脖子,韓毅虎目盯著郭嘉,面色平淡道:「以你之建議你有什麼想法!」

  「集結國內二十萬步兵精銳,三十萬騎兵精銳,只需這五十萬兵馬便可和敵軍決一死戰,兵不在多而在精,即便是前線潰敗,國內還有迴旋的餘地!」郭嘉說到這裡神色凝重無比。

  韓毅摸索著自己的鬍鬚,喝著碗中的酒,一杯接著一杯,半晌韓毅虎目盯著郭嘉:「你覺得這一戰勝算幾何?」

  「大王!這不是你!我認識的大王!從來不會問勝算,我認識的大王,只會取得勝利!」郭嘉放下手中的杯盞,面色平靜。

  「哈哈哈哈哈!哈哈哈哈」韓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虎目盯著郭嘉,韓毅端起手中的杯盞,敬郭嘉道:「此次和我一起如何!」

  郭嘉看著韓毅,亭風吹拂在郭嘉臉上,吹動起絲絲髮線,郭嘉端起手中的杯盞,碰向韓毅,嘿嘿一聲怪笑道:「願隨君去,殺破胡羌三百萬!」

  「哈哈哈哈哈哈哈!」

  「哈哈哈哈哈!」

  一桿事情結束,韓晨於三日後返回長安,韓毅這幾日也著手調動國內的兵馬,韓信、吳起、孫武、岳飛四人率先動身,發兵北上,此次北伐韓毅特別啟用了李靖和薛仁貴,讓此二人領兵十萬,如若取得一定功勳,也不至於日後青黃不接,衛青、霍去病二人在整頓三日,也朝著呼貝草原趕去。

  韓擒虎留守燕國地界,鎮守燕地,而朝鮮半島劃歸為鮮郡,韓德讓郡守。

  整個局面都開始不在淡定,草原的風不在像以往哪像清新迷人,而是帶著血腥和肅穆的味道。

  這幾日整個呼倫草原上試探的斥候不下數千個,就好似高手在過招,兩邊都在互相試探,想要找到敵人最有利的破綻,然後發動致命的攻擊,咬住敵人的咽喉,讓其喪失最後的進攻能力。

  「可汗!」木華黎走進帳篷,面色凝重無比,手持著彎刀來到鐵木真身側道:「三千個斥候,八百沒有回來,比昨天還多了五十二人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