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鮮半島
今日風雪交加,地面上都是白雪皚皚,又正好是北風,許多朝鮮半島的士兵畏懼嚴寒,在加上這幾年下來,海面上都是風平浪靜,他們都沒有監控海面的意思,每天都做無用功,即便是在勤勞的人,也會被折磨的受不了。
這個天氣,朝鮮半島的溫度已經低的十分可怕了,足足零下十五度,在外面撒一泡尿,過一會在看就已經結冰了。
而朝鮮半島上,靠近海面的港口是關海港,這裡地形較為平整,大多都是漁民在這裡出海修建的港口,李世民只是在這裡修了四個觀海哨塔。
關海港的守將乃是李聽,勇武不凡,但就是為人一根筋,容易和麾下的將士發生摩擦,李世民為了從大局考慮,直接將李聽給派遣到關海港,原本守港是的士兵是一萬多人,因為戰爭需要,李世民直接抽調了五千兵馬,眼下的關海港現如今只有五千多老弱病殘。
今日已經一月上半旬,天氣正是冷的時候,韓世忠的數萬戰船已經在海上航行了大半個月了,黑壓壓的向著關海港行駛,速度異常的迅猛和快速。
韓世忠眺望了一眼只有彈丸之地的小島,撫摸著被風雪沾染的撫須,抬頭盯著眼前的風雪,眉頭不由自主的緊鎖,回首看向張順道:「眼下下海,你們能做到嗎?」
張順搖了搖頭,裹住自己的衣服道:「不太行,天氣實在是太冷了,麾下的將士都扛不住了,光著膀子上了岸,寒風一吹,身上的海水就要結冰了,沒走幾步,怕是都要倒下了!」
「嗯!」韓世忠沒有多說什麼,點了點頭,看向身後的一桿武將,隨即道:「放出小船,假扮成漁民!先派遣三十艘戰船,占領根基,丁奉的虎艦先登上城牆,等待大軍接應!」
「諾」
一聲令下,三十艘小船碰碰的放在水面上,震盪起無數的水花,張順直接下了大船,換了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,打扮成一個流民的樣子,數十艘小船,駛向關海口,順著風向快速向著關海口靠近。
而眼下的關海港幾乎沒有什麼人,三十艘小船登上海港,幾乎沒有人出來,張順急忙招呼三百多號人,隱藏在雪中,大袖一揮,丁奉的戰船直接航行而上,韓世忠見一切都沒有問題,怒喝道:「進兵!」
「嗚嗚嗚……嗚嗚嗚……嗚嗚!」號角緩緩吹響,數百個戰場齊齊向對岸衝鋒而去。
張順抬頭看向周邊的哨崗,卻是沒有看到半個人影,盯著眼前的草廬,上面還有寥寥炊煙從草廬冒出,張順眼中浮現一抹狐疑,將袖子中的戰刀拿來出來,神色凝重,衝著身後兩個哨兵道:「左右查看!」
兩邊的士兵點點頭,風雪吹在他們的臉上,張順貓著腰,漫步靠近茅廬,三人靠近草廬,聆聽裡面的對話,看茅屋的大小足足能夠容納七八人,張順對著兩邊的士兵點頭,左側一人,直接一腳踹門。
「啪!」大門直接被踹開,無數的風雪湧入進來,張順持刀衝殺,迎面便是看到五人圍在火堆烤火,寒風湧入,其中一個人罵罵咧咧,急忙去關門,被張順撞上,張順冷哼一聲,手中的戰刀上下飛舞,砍了他的人頭。
剩餘四人剛想拿起武器,兩邊的士兵沖了上來,三下五除二,就地將四人全部砍殺。
而丁奉的數萬大軍也登上了關海口,數萬人齊齊動身,韓世忠的大軍也順利登上了岸口,數萬人直奔著李聽的軍營。
」殺!」軍營外,喊殺聲震天,李聽此刻正在被窩裡睡覺,天實在是太冷了,沒有事情乾的李聽,除了吃飯,全天都在被窩裡待著,懷中還有兩個面容頗有姿勢的女子,全裸著身體,一左一右的和李聽纏。
「殺!」丁奉手持著戰刀向前衝鋒,麾下的士兵竟然無一合之敵,連抵抗都沒有,直接被丁奉斬殺此地。
李聽聽得門外的喊殺聲,眉頭緊鎖了起來,急忙翻身而起,赤裸著身子,隨意的披上外套,想要出城查看是什麼情況。
隨後便見一員文官慌慌張張的跑來,看著屋內的女子和李聽,怒罵道:「李聽!都什麼時候了,你還……!」
「廢什麼話!」李聽面色不善,一巴掌推開眼前的中年男人,感受著外面的風雪,李聽又裹緊了自己的衣服,神色凝重的盯著眼前的中年男人道:「張仁願,外面怎麼了!吵吵嚷嚷的,是不是又那個小媳婦過來送東西,起鬨了!」
「哼!若真是如此!我還來找你幹什麼!自己去看看吧!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海賊,殺上了岸邊,衝著咱們軍營衝過來了!你還在這裡悠哉悠哉的!你………唉!」張仁願說到這裡,直接拂袖離去,嘴中發出哀嘆之聲,面色氣的鐵青。
「什麼!」李聽頓時如同驚弓之鳥,上前竄了三步,掀開軍帳查看一二,這一看李聽整個人頭皮發麻,數千個敵軍左右砍殺,自己麾下的兵馬竟然無一合之敵,李聽眉頭深邃了起來,快速走在劍架上,拿起上面的寶劍,怒喝道:「走!」
張仁願回首看向那兩個床榻上的女子,無奈的嘆息一口長氣,隨著李聽殺了出去。
「放箭!」李聽剛剛走出軍帳,外面的敵軍吶喊聲此起彼伏,嗖嗖嗖的,滿天的冷箭直朝著他射殺來,李聽臉色頓時周邊,連忙拉著張仁願,一個馿打滾,躲在了草堆後面。
「蹦…!」數支殘箭射在了李聽身側,李聽仰頭呼吸,看向身側瑟瑟發抖的張仁願,怒罵道:「這哪裡是什麼海賊!分明是訓練有素的兵馬!」
「咱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,哪裡會有這麼多正規軍啊!」張仁願面色一愣,眼中是一陣的狐疑。
李聽也想不出,這些海軍是從哪裡來的,回首張望,直接上面赫然是一個黑字王旗,上面寫著一個大字,韓。
「哐當!」李聽腦海中瞬間響起一道警鐘的聲音,急忙回首,面色鐵青道:」是韓軍!該死的………」
李聽正喘息著重氣,腦海中正思考著對策,張順卻是衝殺而來,看著縮在草堆後面的李聽,哈哈大笑道:「抓到一個舌頭!兄弟們!上!」
「找死」李聽武藝也是頗為不凡,拔出左手的青銅劍,上下飛砍,和周邊的士兵纏鬥在一塊,一連斬殺了三人,張順的臉色不好看了,虎目盯著李聽,怒罵道:「雜碎!你這是在找死!」
言罷張順揮刀殺來,兩人連連纏鬥三四個回合,皆是不分勝負,一旁的州綽實在看不下去了,抄起手中的戰刀,看向一旁的張順,怒喝道:「我來吧!」
「叮,州綽虎爵屬性發動,個人武力值加7,基礎武力值100,虎頭金刀武力值加1,當前個人武力值108!」
州綽張的虎背熊腰,身長八尺,雙臂如猿猴,面色粗獷,使用一柄三十七斤的虎頭金刀,目不斜視的盯著李聽,雙手捉刀,順帶一計斧劈泰山,勢大而力沉,好似重斧一般,張順急忙一個鷂子翻身,撤了三步,李聽抬頭看向州綽砍來的一刀,卻是在難避開,兩腿一軟,只聽的:「咔嚓!」
李聽手中的青銅劍應聲而斷,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,口吐鮮血,胸膛上一道長達半米的傷口不斷的往外流躺著鮮血,李聽看向州綽,怒不可遏,手指著州綽,聲音細小道:「你……你……!」
「撲騰!」李聽死於此地,一旁的張仁願急忙磕頭如搗蒜道:「不要殺我!不要殺我!不要啊!」
「綁起來!」張順大手一揮,喘息著重氣,先將李聽給押解了下來。
韓世忠下了船,腳踩著鬆軟的雪地,感受著陰面吹來的寒風,神色有些凝重。
一旁的丁奉和張順、州綽三人,身穿血甲的來到了韓世忠面前,神色恭敬道:「將軍!」
「嗯!戰況如何了!」韓世忠拍了拍鬍鬚上的飄雪,面色凝重道。
「斬殺三千人,俘虜兩萬人!另外還抓到一個銀舌頭!」丁奉衝著韓世忠拱手道。
「銀舌頭?什麼意思!」韓世忠笑呵呵的看向丁奉,經過這些年的相處,彼此間倒也是情誼頗深,順帶開了一句玩笑。
「擒拿敵方主將,我們將金舌頭,擒拿敵方副將我們叫銀舌頭,以往都是以金錢來論,在加上要拷問他們一些問題,因此而得名!」丁奉耐著性子給韓世忠解釋,韓世忠聽罷,卻是搓了搓手笑道:「有點意思!」
「將軍!這些俘虜怎麼處理啊」張順開口,將眼下的困境說了出來,韓世忠環顧四周,半晌道:「我軍剛剛登上關海港,根基不穩,這些人留不得,但殺了著實可惜,大王雖然廢除了奴隸制,但對世家還是有所保留,將這些人五花大綁,帶回中原,交給韓非發買出去,倒也是可以換取利益,彌補我軍的財政壓力,怎麼說也能為兄弟們添加幾道菜!不過是費些功夫罷了,況且後續的糧草補給也需要運輸!這一來一回!時間也夠了!「
「善!」眾人皆是一喜,畢竟他們取得軍功後,下一步就是要置換田地,奴隸是必不可少的,隨著韓毅的限奴令政策發行,他們也頗受影響,眼下有了東西補充,他們自然歡喜不已。
隨後由張順發兵,將周邊的村落掃蕩一空,足足有五六萬人被押送上了戰船,老人小孩一個都不放過,全部帶走。
三日後,韓世忠來到眼前的屍體前,看著張仁願那冰冷冷的屍體,眉頭不由自主的緊鎖了起來,看向後面的凌統道:「怎麼回事!人怎麼死了!」
「這傢伙嘴巴太硬,根本沒有問出一些有用的價值和信息,今日早上不堪受辱,咬舌自盡了,但在他身上發現了這個!」凌統將一塊帶血的羊皮布交給了韓世忠。
韓世忠攤開眼前發羊皮卷,仔細的觀看了一番,半晌道:「傳令諸君,軍帳集合!」
「諾!」眾人拱手,半柱香的時間,軍帳內群英薈萃,韓世忠看著眼前的地圖道:」朝鮮半島的地圖已經拿到了,俞大猷!」
「在!」
「戚繼光的十萬兵馬什麼時候趕到「韓世忠端著桌子上的杯盞喝了一口,面色淡漠的盯著俞大猷。
「戚繼光將軍的兵馬起碼還要三日以後才能到達!在拋出海風和航行的因素,不好說,但最遲應該不超過七天!「俞大猷將其中的利害一一分析清楚,對著韓世忠拱了拱手。
韓世忠仔細的計算了一下時間,神色頗為凝重道:「時間不等人,遼西的戰況不是十分的樂觀,咱們等不了太久了,兵分兩路,俞大猷!」
「在!」
「你率領四萬精銳兵馬,麾下蔣欽、陳武、孽世雄、甘輝、鄂煥、州泰六人,跨過玉山,進攻全羅,七日內無法占領全羅,軍法處置!」韓世忠拿起第一道將令,直接將其扔給了俞大猷,畢竟這是登岸的第一站,絕對要將他打響。
「諾!」俞大猷到也多不懼,直接接下,隨手騰了一份地圖便是退了下去。
「其餘人隨我進攻慶尚,時限也為七日,占領慶尚後,俞大猷隨本將兵發忠清,兩軍會師,不得超過半月,聽明白了嗎?」韓世忠為防止事情有變,最終還是放寬了攻城的時間條件。
「諾!」聲如雷震,眾人皆是得令,各自散去,深色高昂。
「潘璋留守關海港,接應戚繼光將軍!」韓世忠見大部分都安排完了,隨後看向眾人道:「各位將軍!前線大戰在即,正是各位出死力的時候,萬萬不要失了方寸,凡事以大局為重,如若因小失大,本將定斬不赦!
「諾!」
正在襄平處理政務的長孫無忌在五天後得到了一個消息,一個讓他手中碗筷抖漏掉的消息,半島上發現韓軍了,後方被抄,腹背受敵,局面開始危險了。